今早苏清睡过了头,傅煜端着早膳敲门的时候,他还赖在塌上翻滚,昨夜的梦太过刺激,让苏清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被两头狼一起压在身下xxoo,灌了一肚子精液,还在体内成结。实在是……
都说梦由心生,原来自己内里是这么不容易满足的淫荡之人吗?一个还不够,非要两个,人还不行,非要……非要……那东西。
一向内敛的将军羞愧难当,吃早膳的时候都不敢看傅玥和傅煜,生怕想起昨夜那疯狂的梦,就只低头一口一口往嘴里扒着饭。
傅玥很不满将军的疏离,黏糊糊地凑过来,蹭着苏清的脸颊,“将军怎么了?一直都不说话。”
“吃……吃饭为何要说话?”苏清把傅玥推到一边,迅速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就想回房间。
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把苏清揽到怀里,君王的额头贴上来,眉眼温柔地盯着苏清,“有点烫,将军发烧了吗?”
“啊?发烧了?将军怎么这么不小心!”傅玥转身离开,很快手里提个药箱回来了,从里面拿出去热的草药,准备熬药。
“没有发烧。”苏清红着脸推开傅煜,对傅玥道,“不用熬药,小玥,我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就行了。”
“不可以的将军,烧坏了怎么办?”傅玥一边拿药,一边放在鼻尖轻嗅,“将军可以先去房间里休息一下,熬好了我给将军送过去。”
“好吧……”
苏清打死也不会说出脸红的真正原因,索性就由着傅玥熬药。傅煜站在一边盯着苏清,眼神里透露出许些担忧,苏清上前安慰了他一番,亲吻了他的额头,然后又雨露均摊地亲了傅玥的嘴角,这才回了屋。
一进屋,苏清就赶紧叉紧门栓,倚在塌边,喘息声渐渐加重,他褪下自己的亵裤,将硬挺的物什掏出来。
真是羞耻,方才早膳时一看到傅煜和傅玥两兄弟的脸,就想起来昨夜荒唐的梦,下身竟然就这般可悲地硬了。
苏清迷离着双眼,握住胯下硬挺的孽根上下撸动,屋内充斥着奇异的香气,是傅玥从西域带回来的迷蝶香,起初听名字苏清还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没想到小狐狸呆愣愣说就是普通的安神香。
真的是普通的安神香吗?苏清仰头喘息,欲火越烧越旺,他的皮肤附上了薄红,汗珠沿着脖颈滑落到锁骨处的凹陷处,下身一股股欲望冲到孽根处,可无论自己如何抚慰就是释放不出,后穴的小口又开始饥渴地往外冒水,这模样,分明就是中了情药。
苏清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强撑着意识想去把桌子上的香熄灭,刚站起来,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搂住,然后那人将他抱在怀里,傅煜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将军怎么了?”
“香……香……”苏清的双腿不自觉缠上君王的腰身,拿胀痛的下身一下一下地蹭着,像发情的猫咪一样,把淫水蹭的到处都是。
“什么香?”傅煜伸手托住苏清的臀瓣,防止情动的将军滑下去,将男人整个抱起在怀里,低头吻住发烫的唇瓣微微厮磨。
“唔……”
苏清被君王缠绵悱恻的吻勾地欲火中烧,也不管什么香了,扣住傅煜的脖子就将这个吻加深。
梦里奇奇怪怪的狼王什么的,他苏清还是更喜欢眼前这个温柔腹黑的君王。
傅煜下身的孽根在苏清的撩拨下很快就硬了,将亵裤鼓起了一个小帐篷,苏清呆愣愣地看着,痴痴地贴上去用手摸了一下,君王的喘息声骤然加重,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情欲,眼神里充斥上了可怕的占有欲。
“阿煜……你怎么进来的?门……关好了没有……”
苏清窝在傅煜的怀里,继续像猫儿一样轻蹭着,可他还惦记着白日宣淫的羞耻,拉了拉傅煜的衣角。
“我听见将军摔倒的声音,以为出事,就破门进来了。”
“那……那岂不是……现在门是开着的?”
苏清大惊,昏昏沉沉的脑袋里立刻清醒了大半,开始挣扎起来,小声嘀咕,“不行,你别弄我。”
“好,我不弄。可是将军,你这里……”君王骨节分明的手指坏心眼地掠过冒着粘液的铃口,粘连出一缕缕银丝,“难受吗?”
苏清撇撇嘴,不满地小声争辩,“一定是小玥的香有问题,你不也……有反应了嘛……”
傅煜笑了笑,一边轻吻苏清的脸颊一边回应,“我有反应可不是因为香,而是因为将军你……勾引的……”
君王刻意放缓了最后的“勾引”二字,贴着苏清烫地发红的耳垂吹气,原本就富有磁性的声音染上了几分难耐的欲火,让苏清这副情动的身子又烫了一分。
“你别这样说话,我没有勾引你……”
苏清看着虚掩的房门,竟生出一丝期待,压抑着哭腔被君王压在塌上狠cao什么的……想想都有些刺激。
“好了,没打算碰将军。”
傅煜亲昵地点了点苏清的鼻尖,转身将全身发烫的男人放在塌上,轻咳一声,走到房门前唤来了傅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