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云明在一起后,凌逸便常常做梦,梦里似乎是过去的他们,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生生世世。
近日梦到的都是他们还在天界做师徒的记忆。昨夜梦到和云明去逛了花灯,他打了许久的工终于攒够钱买了一个兔子花灯,梦里他揣着花灯时那雀跃的期待的心跳声还砰砰响在他的耳边,他心里想着:希望师尊能够收下我的礼物,那我便是天底下第一等幸福的人啦!
白天他睁开眼,梦里的喜悦还未消退,他睁大眼看着身边的云明,心里欢喜至极,忍不住贴上唇吻了吻,在心里轻声唤:师尊。
师尊,师尊,师尊。
凌逸兴奋得在床上打滚,原来他们以前是师徒关系么?每一句师尊在心口处念起时,那颗空洞的心似乎便被填充进了什么东西,温温软软的,舒服极了。
云明被他这动静闹得迷茫地眯着眼,因为困乏还有些睁不太开眼睛,凌逸搂着他,亲昵地去吻他耳尖,轻声哄道:“就当我是欣喜得发了疯,别管我,继续睡吧。”
云明便闭上眼睛继续睡了,下意识脑袋往凌逸怀里蹭了蹭。
近日来云明越发困乏,身子极易感到疲惫,每天睡的时间越发漫长。凌逸找来了大夫把脉,说是孕期如此也是正常,要多照顾孕妇身子。
加上近日梦里记忆的提示,凌逸便越发疼惜云明,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心道自己真是天大的胆子拐到了自己的师尊,那样端正清冷的师尊待自己这般温柔,应许了自己的冒犯,怀了自己的孩子,还一路寻到了人间。
待到云明又睡熟了,他悄然起身,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只觉与梦里那恭敬阳光的小徒弟相去甚远,于是翻箱倒柜找出了素白的衣衫,扎起高马尾,在镜子前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与梦里的模样接近了些。
师尊该是更喜欢这个模样的我吧。他这样想。
于是云明睡醒时看到的便是乖乖坐在床边的凌逸,他拍了拍脑袋,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竟是梦到了年少时乖得像只兔子的凌逸。
凌逸扬起灿烂的笑,声音却是更为沙哑低沉地:“师尊。”
这一声而出,云明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年的凌逸,他无奈道:“你这是怎么了?”
凌逸上床坐在云明身后将其抱进怀里,嘴角扬起笑来:“昨夜又梦到了过去的事。”
他脑袋凑在云明的脖颈之间亲了一口:“师尊,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呼吸喷在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云明含糊道:“就这么在一起了。”
他们俩在一起的过程太过曲折,云明此刻还不想将这么些过往向此刻如白纸一张的凌逸一同倾吐而出,那些在魔界的,人间的,三世的许多记忆,留在两人心底那是甜蜜又苦涩,但若是句句讲来,却是有些羞耻的。
云明才不乐意把自己这么多黑历史给凌逸复盘一次,他回道:“你早晚会知道的。”
凌逸不傻,听得出云明的闪烁其词,心里回忆着梦里的情景,确也奇怪那样美好平淡的师徒时光,他们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一起的,他又是如何死而转世的。
于是他故意伸手逗弄云明的乳头,抚摸而下去探云明的后穴,专去戳那敏感之处,云明被他玩得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吐气,他笑道:“说不说?”
云明咬着嘴唇摇头。
“好啊还不说。”凌逸两只手分别去捣弄云明的后穴与阴茎,一边手指去按他后穴里的敏感处,一边又抚慰着他的阴茎,由浅及深,手掌的薄茧搓在上面,引得云明一阵阵的战栗,不自觉轻哼出声。
孕期时期的云明本就敏感,这么些天里凌逸为了照顾好他,都没怎么碰他,于是他此刻后穴自主缠绵吮吸凌逸的手指,阴茎很快肿大起来。
凌逸一双手灵巧无比,像是天生知道云明身体的构造一般很快将云明调弄得欲罢不能,后穴收缩,花穴淌水,阴茎都快要泄身了。
凌逸却猛地收回后穴里的手,只留下阴茎上的一只,却堵住他的马眼让他欲望烧身又发泄不得。
云明睁着通红的眼,泪光闪烁地望着凌逸,哑着声音道:“凌逸,我受不住了。”
凌逸勾唇一笑:“说不说?”
云明吸了吸鼻子,咬着嘴唇撇过头去不看凌逸了,“我不……”
凌逸手下微一使坏,云明的调子便猛地拉高:“啊……啊啊啊啊……不……”
他喘息着哽咽着,眼泪汪汪地瞪着凌逸:“我……不啊……说!”
凌逸被这被逼急了的兔子眼神瞪得心头一软,手下放了云明那阴茎,霎时白浊喷出,沾了凌逸满手,他下意识就如此准备撬开云明的嘴,却在犹豫后将手擦干净了再捏住云明的下巴:“师尊,你也不心疼我。”
云明震惊地瞪着凌逸,那双红通通的眼睛还包着点泪花,像只河豚一样气鼓鼓地,却又发不出脾气来:“我?我……我……”
什么叫他不心疼他,方才被欺负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啊!
凌逸颓丧般地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