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成走了,刘烽也回到了日常的生活中。在他再次见到李伟成的这一年里,他开始尝试寻找一些同好,偶尔也会出去实践。可是这让刘烽更加怀念李伟成,更加急切地想要进部队。
刘烽一开始觉得自己是被,所以他约了不少的主来活动。刘烽这样的身材,确切地说是这样的屁股在圈子里非常受欢迎,所以来联系他的人也络绎不绝。可是业余的sp爱好者们,多数随便拍两下就开始对着刘烽的小穴垂涎三尺,刘烽发觉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肛交,于是很多次只好提前结束悻悻而归。
后来他在自己的资料上写清楚,纯sp,无sex,虽然来问的人少了不少,但是偶尔也还是有机会可以约到。然而这些经历从来没有像和李伟成那一夜让他心满意足。别说三硬三射,即便屁股被打得比那晚还狠,但是快感却依然寥寥,这样挨打,别说先取精了,有人边打他的屁股边帮他撸着鸡吧都让他很难达到高潮。
刘烽开始更加深刻地探索自己的心理。刘烽慢慢意识到,打屁股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真正让他痴狂的是那种被掌控的感觉,被教训的羞耻,和被关心的温暖。
他回想李伟成的打屁股,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处于绝对的被掌控,李伟成会要求到他被打前,被打时,被打后每一个身体部分都要有怎样的反应。这样的情况下,刘烽不需要思考任何事,不需要为任何事情拿主意,不需要考虑任何后果,只需要专心致志地忍受疼痛,并撅好屁股。这样的放空对于他来说非常难得,因为他在外生活的这些年,不论是大事小情,总是事事都要他自己决定自己负责,刘烽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如果有这样一个长辈告诉他说,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把屁股撅好,其他事我来帮你处理,刘烽一定欣喜若狂。可能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成功人士,越是在人前亮丽光鲜,越是喜欢私下里被别人掌控,在性爱中做一个彻底的奴隶。
而羞耻感,则是来自于极度的投入。许多人以打屁股作为一种前戏或者性爱游戏,这于刘烽来说也是不能让他满意的。就比如前两天他约的一个主,本来就不是一个稳重的人,想法更是天马行空,一会让刘烽把鸡吧插进他大腿中间,然后在后边不断把他左腿叠在右腿上打两下,右腿叠在左腿上打两下,让刘烽觉得自己虽然在被打屁股,但是更像是在跳舞。
后来他还真的让刘烽站起来,一会分腿塌腰,一会弓步箭步,自己在刘烽屁股上拍的不亦乐乎,刘烽却好像在做广播体操。最令人无语的是,那个人经常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一惊一乍地边打边跟刘烽讲说,你没看到你现在的姿势,你这样的姿势下屁股真是美极了。刘烽忍无可忍地终止了这场游戏,对方却一脸不满不知道刘烽为啥脾气这么大。
说实话,这样的游戏刘烽觉得也挺羞的,但是是一种丢人的感觉。而让他迷恋的羞耻感应该是来自于无论自己身材有多高大,成年了多久,哪怕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旦犯了错误,还是可以被自己信任的人狠狠地揍自己的屁股,反省自己的错误,反省自己让那个人失望。这也正是最后一点,关心与温暖的来源。
刘烽一直无法被满足的性欲让他不断做出更多的尝试,他后来约人的时候开始做起了主。他用自己的一套理论贯彻着,把每个嬉皮笑脸进来的被们调教得规规矩矩,就像那晚上李伟成调教他一样。许多小被都想要长期跟他合作,说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爽快的高潮,但是刘烽都拒绝了。刘烽觉得自己其实挺适合做一个主的,打起别人的屁股来也能让他获得不小的满足感,特别是对方按照自己的命令配合着挨打的时候。可是内心深处,他无比怀念着李伟成。这时的他并不知道,李伟成并不是那个最终彻底征服他的人,而那个人,即将出现在刘烽的生命中。
终于又过了一年,李伟成惯例地又来到了刘烽他们学校,刘烽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报名做接待工作,期待着这次重逢。李伟成刚到这里的当晚,刘烽就迫不及待地约李伟成去那晚的老地方吃烧烤,李伟成告诉他,自己明年可能就不会再来了,他要升副营长,以后这种工作他就不直接参与了。刘烽有些失落,他向李伟成简单描述了这一年他心态的变化。李伟成皱着眉头,有些自责地说,“小刘啊,说实话,我上次确实是喝大了酒,没想到这一下把你带到了这条路上,这是我不好,我做事有些失了分寸了。我其实帮你安排了……”
“别别,您别这么说。”刘烽没听到后边的话就打断了李伟成,“您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向往军队的生活,至于sp的事情,我想就算没有您,只要我有这个倾向,早晚会在别处发现。如果是别人,我宁愿是您。”刘烽真诚地说。
李伟成还是有些愧疚,“哎,你这个情况,肯定是过不了政审的,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能不能帮到你,如果不行以后可能就很难见面了,但是,这是我私人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能帮的指定帮你一把。毕竟我们也是,……的交情嘛。”李伟成一边递给刘烽他的电话,一边说着,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说打过屁股的交情,还是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