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快点……哈啊……哥哥……”
“在呢宝贝。”顾辞远从善如流,顶弄的频率更快,同时用手指探入郁然的穴口,那里又湿又软,他刚伸进去一个指尖,就被紧紧地吸住了。
“嗯……不要……”
怕郁然不适,顾辞远吻住了他,中指已经吃进去了半根,他又加入了食指,两指并在一起在穴口处轻轻抽插,小穴里的吸力让他不禁幻想,等下当他真正进入,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郁然轻眯着眼,面对面跨坐在顾辞远身上,后仰着脖颈喘息,一阵“嘶啦”的声响,将他从情欲里唤醒,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顾辞远嘴里衔着一个方方的袋子。
“……顾辞远,你在干嘛?”
顾辞远示意郁然将那个袋子接走,轻声道:“避孕套,然然,你帮我戴上。”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郁然突然觉得拿在手里格外烫手,他抖着手摸索了半晌,还是没有将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
“为,为什么要戴这个?”鬼使神差地,郁然看向顾辞远的眼睛,说,“我又不会怀孕,不戴这个不可以吗?”
顾辞远错愕,不确定地问道:“但是,你不是来了经期……”
“我去做了检查,不会怀孕的,经期……我也说不好,几个月来一次,医生说没有影响。”
顾辞远将这些信息消化完,突然将郁然放倒在床上,声音低哑又有磁性:“所以,宝贝现在是在求我无套插入吗?”
“……”郁然噎了一下,立马蹬腿要去踹他,“你爱戴不戴,我不管你了。”
顾辞远在郁然闹腾的间隙跪在了他的腿间,握着鸡巴抵上了还水润着的小逼:“然然,我再确认一遍,真的可以吗?”
眼前的男生高大又性感,还以这么危险的姿势跪在他身前,郁然心底一颤,十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偏了偏头:“……嗯。”
又粗又烫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了紧小的逼穴,顾辞远挺着腰,一瞬不瞬地看着穴口如何被自己撑大,肉刃如何一点一点不断深入小逼。
太小了,也太紧了,小逼里的吸力比刚刚手指进入仿佛强了无数倍,顾辞远额角的青筋暴起,眼眶发红,他被绞得也很难受,鸡巴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就再也难以深入,即便刚刚做了那么久的前戏,等真正进入,还是困难得很。
郁然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声音:“啊……好大……疼……顾辞远……疼呜……”
“然然,然然……”郁然疼,顾辞远只会比他更疼,额上都起了薄汗,只能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微微弯身,吻着郁然的手,“等会儿就好了,宝贝,忍一忍。”
“骗子……啊……我不要做了……顾辞远……你出去……”真的太疼了,身体像被从里面劈开一样,疼到眼里全都盈满了泪水。
“然然还记得怎么答应我的吗?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呢?”顾辞远努力地转移着郁然的注意力,等感觉小逼里面绞得没那么紧了,咬了咬牙,猛地一挺,进去了一半,抵到一层阻碍。
顾辞远又试探地向前送了送,明白了那是什么。
“啊啊!”郁然的泪水簌簌地落下,看得顾辞远心里也发疼,但都到这个地步了,又哪能是说不做就不做了的。
顾辞远俯身去吻他,被他嫌弃地躲开。
“呜呜……骗子……你出去……”
“宝贝乖,疼就咬我,好不好?”顾辞远含住郁然的唇,亲吻他,安抚他,郁然难受得狠了,果真像他说的一般,啃咬着他的嘴唇,“等会就好了,等会就舒服了,然然……”
顾辞远一边吻一边勾起郁然一条腿,浅浅地抽送起来,这是他的宝贝,他要了他,弄疼了他,他怎么骂他打他咬他,都是应该的。
“我叫给宝贝听,好吗?然然不是喜欢听吗?”
鸡巴被温热又湿润的小穴含着,顾辞远要极力克制着,才能忍住挺腰往里更深一步的冲动,他一边抽插,希望小逼里能渐渐溢出淫水润滑,一边在郁然耳边低低地呻吟,迷离又嘶哑的喘息像羽毛一般骚弄着郁然的耳膜,高中生的嗓音染上情潮,性感中有时又带着一点青涩,让郁然的身体渐渐酥软起来。
“哈……然然,小逼里好舒服,吸得好紧,唔……”
“放松一些,别咬太紧,嗯……流点水,宝贝。”
“宝贝好棒……啊……”
小穴里不再像刚刚一样紧得寸步难行,原本的痛感也渐渐转化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郁然抽泣着,耳边的诱哄和轻喘让他脊椎仿佛一阵电流划过,逼穴里逐渐涌出一股淫液。
插在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挺,烫得惊人,顾辞远看准时机,狠狠地朝里一送,捅破了那层阻碍,郁然微张的唇发出一声尖叫,惊惶地落下泪水。
“好了,好了然然,不会再疼了,宝贝。”顾辞远一动不敢动,手掌抚过郁然身上的各处敏感点,极力地让他感觉舒服一些。
“顾辞远……呜……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