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剩余的时间都因郁然那句话变得格外漫长,不知怀着什么心思,两人在回家的路上也没多说话,少有的沉默,最后在分开时对视了一眼,各自进了自家的门。
明明还什么都没发生,郁然站在门后,胸膛因为呼吸急促不断起伏。他几乎是跑着进了浴室,等不及将浴缸放满水,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后站在了淋浴下。
郁然洗的很仔细,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把自己当成一件礼物,精心准备,等顾辞远来了,就是拆礼物的时候。纤细的指节沾满起泡的沐浴露在身上揉搓,在经过底下那个异于常人的器官时,郁然顿了一下。事实上,他从没仔细看过这个地方,更别提触碰。等一会儿,这个秘密,就要被分享给另一个人,他的竹马,他喜欢的男生,顾辞远……
郁然特意选了套偏薄的短袖短裤睡衣,短裤只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白皙又细长的腿。当他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顾辞远已经坐在了床边。
“然然。”
“嗯。”
郁然用毛巾擦着头发,顾辞远熟门熟路地从他桌子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坐过来,我帮你吹。”
吹风机轰轰的声音让两人再次陷入沉默,郁然坐在顾辞远腿间,思绪千回百转,虽然上午的时候那么说了,但现在,要怎么开口……
“然然,你好香。”顾辞远揉了揉郁然已经吹干的软乎乎的头发,埋进郁然颈间深深吸了一口,郁然不自在道:“是,是沐浴露的味道……”
顾辞远将郁然转过来,搂着人的腰垂头索吻,他吮住郁然的舌尖不放,眼睛望着对方,郁然被他看得两腿发软,在快要缴械之前,郁然“呜呜”地挣扎了两下,将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
他被吻得脸颊泛红,双眸含泪,气息不稳道:“顾辞远,我,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是什么?”顾辞远一下一下地亲着郁然耳根,郁然抓住顾辞远环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赴死般带着顾辞远的手朝身下探去。
“怎么?小色鬼,想让我给你摸摸吗?”
“不,不是。”郁然羞耻地几乎带出哭腔,他握着顾辞远的手,伸进睡裤,略过微微翘起的阴茎,隔着内裤,挨上了他流着淫水的逼。
郁然睁开眼睛,眼角泛红,他看着顾辞远少有的愣神的模样,按着他的手又挨紧了点。
“顾辞远,你摸到了吗?”郁然小声道,“我的秘密。”
顾辞远顿了十几秒,长指动了动,不知道按到了哪里,换来郁然一声甜腻的呻吟。
顾辞远觉得自己的嗓子似乎在冒火,他脑子里闪过无数话,最后只哑声喊了一句:“然然。”
手下的触感又软又湿,顾辞远甚至能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摸出它的形状,他的中指现在就卡在那条肉缝上。
“好,好了。”郁然颤抖着身子要将顾辞远的手拿出来,那个地方除了他偶尔轻轻地碰一下,哪里被这样摸过,即便是隔着内裤。他以为这就够了,他已经把他最大的秘密,递到了顾辞远的手下。顾辞远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搓了搓还沾着点湿液的指尖,问道:“然然,我能,看看吗?”
“什么?”郁然愣住,这可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可顾辞远的动作太快了,他完全来不及阻止,已经被按倒在床上。睡裤连着内裤被一把扯下,甚至还扯出两条亮晶晶的银丝。郁然被握住小腿,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他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不仅被自己亲手送到顾辞远手上,还被强迫着,正对着对方的脸,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顾辞远,你干什么呀……”郁然此刻的声音甚至分不出是抱怨还是撒娇,被喊到名字的男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腿间的秘密,眼里、心里、身下,全都要着了火。
郁然的下体干净异常,一丝毛发都没有,上面的小鸡巴微微翘着,跟顾辞远的相比,能称得上一句清秀可爱,下面……是一个女生才会有的,留着水的逼。
白嫩微粉的阴部看起来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在男生的注视下,可怜兮兮地朝外面吐着水。郁然已经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想将腿合上,但完全抵不过顾辞远的力气,只能呜咽着:“别看了,顾辞远,别看了……”
终于,顾辞远放开手,扑上床搂住郁然,拿开他挡着脸的胳膊:“别哭,宝贝,哭什么?”
郁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辞远,仔细观察了好几遍,确实没看出任何反感厌恶的迹象,才小声道:“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顾辞远抓着郁然的手,放到嘴边吻着指尖,“宝贝的小逼好漂亮,宝贝是双性,这是上帝给你的特殊的礼物,别人只有一份,你有两份,不好吗?”
见郁然仍一声不吭地盯在他,顾辞远装作苦恼道:“啧,好像不太对,上帝是西方的,我们应该说什么?女娲?炎帝?黄帝?”
顾辞远并没有问郁然为什么之前没告诉他,两人对视了半晌,郁然突然搂住顾辞远的脖子,将人压下来,紧紧地抱着。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