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花开了。
漫山遍野,姹紫嫣红。
几乎所有郡城人都去踏青赏过花,少有过敏或事忙的不去。
而这些小贱物,成天闲着又有钱,却去不了。
好在王府新修了座高阁,窄高足有九层。
于顶层远眺,能收揽全郡、望至雪岭。
于是六兄弟约好,一同去抚月阁顶层观景。
孩子王雨游梳着朝天啾,噔噔跑上楼。
一看,只有海雾和沐霜在。
“甘雪怎么不来?”
“他被青霄圈养了,哪里出的来?”
沐霜冷冷地答道,心里却很向往。
也想戴着项圈被关起来,日夜不休地折磨。
“妈呀,不会跟阿饼一样搞私情吧?!反正我只喜欢主人!虽然暖烟也因为喜欢这种事难过了,才不来……”
雨游自言自语着,半个身子探出栏杆。“雾还没散呀!”
他旁边,海雾缩在墙角发着呆。
海雾想喝主人的尿,想着想着,就自己想撒尿了。
“唔……”
海雾去寻尿罐,却撞见一只发情的狗。
“汪?!”银白被吓了一跳。
小狗茎抖三抖,长着白毛的包皮卡在狗茎前端,全是淫水。
狗屁股里塞着一根香石,明显是银白从哪里偷来的。
他穿着棉衣棉鞋,光着屁股自慰,微湿的头发落肩。
除去犬耳和尾巴,与常人无异。
狗屁股好臭,溢满精液和尿味。
海雾的脸颊瞬间泛起春潮,包裹下体的布袋还湿了一块儿。
他往狗狗那儿去,狗狗也朝他一路嗅过来。
像对饥渴过冬的野兽,春天伊始时欣喜相遇。
脑瓜钻到对方胯下,忘我地深吸私处。
银白用鼻子拱起布袋,耳朵紧贴着脑袋去舔。
舔着舔着就含住,含着越吸味儿越浓。
“唔、嗯嗯~”
海雾被银白含着,受过虐的贱根顷刻失禁。
吸着狗茎,舌尖直往包皮里钻。
“咕噜咕噜!咕噜!”
银白兴奋地喝着尿,挺动精瘦的公狗腰。
虽然银白的阴茎稍细,但挺长,还红嫩腥臭。
对小嘴尿壶来说,这可是最好吃的鸡巴!
海雾的喉咙很久没这么爽了。
他屁眼儿也开始难受,干燥、空虚、还很痒。
主人、哥哥,对不起!
海雾抱着歉意,口着狗奴的红茎自慰起来。
纤细如蒲草的指尖撩撩臀沟褶皱,一下扎进缝里。
貌似是今晨拉完粑粑,清理没有做好,感觉指甲缝里塞进了什么东西。
噗嗤噗嗤!狗闻见,瞪圆了眼睛要去吃。
海雾觉得好恶心,可是已经被银白嘬住了手指。
算了,狗改不了吃屎。而且谁会跟狗奴接吻呢?
可是银白真的很好看啊……
海雾回头看嘬自己手的狗奴,分明是个美少年嘛!
银白嘬完手上的粑粑,感应到远古的呼唤——
想吃更多粑粑!
于是从海雾指尖闻到屁穴。
“哈~啊~”
海雾撅起屁股,给狗舌舔愈发燥热的屁眼儿。
还久违地勃起了,布袋都收不住。
他好饥渴,饥渴到受不了了!
“哈!”“汪呜?!”
小哑巴红着脸推倒狗奴,把屁股往狗茎上放。
银白惊慌地蹭几下,却刚好斜着撞进穴里。
“唔唔……”海雾吃痛,仰头发出声音。
还好海雾是个哑巴,否则会叫得全府都知道。
银白感觉狗茎像被咬了一口,“汪呜!”地哼鸣起来。
是穴太紧了,紧得两“人”又疼又爽。
“哈啊……”海雾舒服得向前倒下去。
扭扭高撅的小屁股,仔细感受穴里狗茎的形状。
墙角木柜渡过油,清晰反射着他与狗奴苟且的模样。
他愧疚,连忙用衣襟遮住交合的下体。
这时,银白喘息着压到海雾身上。
用双臂死死勒住海雾的腰,狗腰连连撞个不停,速度比府里任何夫郎都要快。
“嗷、呼、呼、呼!”
“哈、哈、啊、哈啊啊啊……”
被狗cao实在太爽了,海雾很快翻起白眼来。
没发现肩膀上有一滩臭烘烘的,银白长舌淌出的涎水。
面前屏风绘着仙人性爱的图画,屏风后侧就是观景的大厅。
吱,门扉打开。
海雾慌乱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干他的狗却不肯,还加了速。
“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沐霜推门出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