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沉王从八具肉体簇拥中醒来,玉茎还插在倪程予的穴中。
他起身,程予被弄疼了,呜呜地哭却不敢动。
抱着程予翻牌子,重翻好几次终于把薛宁佑翻出来。
端牌子的暖烟小声嘀咕:“真可惜,若儿哥哥还想带着棠儿去找南宫大人呢……”
“什么?”
沉王半眯的眼睁开了,在暖烟脸上兜个圈。
然后玩味地笑笑。
暖烟可不是咋咋呼呼的性格。
说薛宁佑要去找别人,绝对是故意漏出来挑拨离间的。
时辰后,薛宁佑带着七个男宠进屋。
男宠们跟着薛宁佑就安分多了,颔首低眉地缓步靠近。
在床榻左右站了两排,都不敢靠近。
“夫主~”
唯独薛宁佑穿过层层幔帐,钻进沉王的被窝。
躺下才发现,沉王身旁还有另一个人。
“这是要当着倪郎的面做早事么?”
倪程予弱不禁风的身子蜷缩在床头。
听有人提到自己,更往边上去去,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床。
一手握书,一手遮挡被折磨变形的后庭。
沉王坐起来,拉薛宁佑到两腿中间。
“倪郎要去科考,本王就想你来教教他。”
“原来如此。”
薛宁佑俯身含住玉根,抬眸对着倪程予媚笑。
“嗯……”
倪程予羞红了脸,连忙用书本遮挡。
心想:府里的夫郎真是淫乱,是个带把儿的就能勾搭。
昨天柔冰对着他撸,吓得他做了一整夜的干穴春梦。
薛宁佑是柔冰他们的哥哥,该不会更过分吧?
视线略过书页顶梢,落在薛宁佑的唇角。
见那张小嘴如花瓣拼起的,紧皱着在玉茎茎身上来回。
时不时发出嘬嘬响声,还留下隐隐涎水光泽。
沉王从薛宁佑下颌摸到头顶,手捏他发髻狠狠顶弄了几下。
“唔、咕唔!”
食道被异物侵入,他泛起阵恶心。
又发骚似的扭起腰肢,似是花穴在渴求与喉咙同样的待遇。
沉王舒适地低吟,抽出王根。
“若儿,为本王清理后穴。”
“是,夫主~”
薛宁佑很喜欢唤他夫主,叫起来格外甜腻。
不再叫“主人”,证明他不再是个东西了。
虽然做的事与从前同样,但心中好歹多份慰藉。
可沉王看他还是一样。
沉王把他放到塌下,仰起头靠在塌边。
脱了衣物,对准他口腔坐下就像对准了茅厕的坑洞。
朝外:“外边七个,进来陪你们哥哥玩儿。”
“是~”“来了。”“好的主人~”
这轮的七人是薛宁佑按自己口味挑的,长相、身高或性格的某方面与沉王相仿。
他们应了声齐刷刷进来,倒是把沉王吓了一跳。
“呵、若儿,你真是钟情于本王。”
薛宁佑被说中心事,在沉王会阴撩拨的舌顿时失了控。
“叭”地一响,弹起来击中了花心。
“嘶!”
沉王一缩,站起来。
回头便是个巴掌,抽得薛宁佑半张脸都红肿。
“贱人,口技竟能退到这般地步!”
倪郎和那七个都愣了片刻,而后纷纷低下头。
家主训家里的人,家里的人再是人,家也是主人的。
不论在云国第几等、有什么爵位,进了这个家门还不都一样。
薛宁佑几年来日夜受着这般欺辱,本该习惯,却习惯不了。
当初翻案出走,不就是因为习惯不了么!
“夫主,郎身今日身体不适才做的不好。求夫主放过,容郎身去休息几日……”
他钻出沉王的胯,跪在足前恳求。
“不可。”
沉王扯住他的头发,拉着往后穴去。
将整张秀气的脸当成厕纸,在臀间不断滑动。
“唔、唔唔……”
薛宁佑的口鼻被挤进臀瓣,连胸腔都被后庭的气息侵满。
沉王后穴不曾保养,平时沐浴还相当随意,单看后面与寻常百姓家儿子无异。
咸臭肮脏里还混着些风干的精液和口水。
“呃,夫主……”
薛宁佑没有办法,只能止住呼吸伸长舌头。
任凭他柔软嫩舌被后穴污浊染得肮脏。
水润带香的口涎不知混入了什么,黏腻腥臊难以忍受。
沉王停下动作他也收不回舌头,痛苦地吐出舌撒娇:
“嘤嘤嘤、好难受,夫主这里好脏~好臭~”
吐字含糊不清,梨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