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程予对沉王爱恨交织。
恨他粉碎自己宁静的生活、恨他娶了自己又不给宠爱。
可他在被cao干的过程中得到快感,沉溺在王府优渥的生活里不可自拔。
想生活更好,就得争到沉王的喜欢。
他入门,挤出一个笑意。
“夫主……”
“繁儿主人!!”“主人~”
侧室的声音被雨游、沫尔两个贱宠打断。
雨游乐颠颠地跑进沉王怀里,嘴里叫着“繁儿主人”。
仿佛是种炫耀:看吧,我能喊主人的小名!
沫尔紧随其后。
抱住左手臂,把套着小布袋的下体往主人手里蹭。
“柔冰,花儿养的如何了?”
“已经成熟了。”
柔冰走到床尾,转过身。
花朵似琥珀琉璃,炫光如妖冶极光。
沉王被花朵吸引住,下意识紧了紧手。
沫尔小唧唧一疼,对柔冰的厌恨又多了几许。
赏花这会儿,暖烟贴心地给沉王倒茶、喂点心。
沐霜姿色最佳,脱光了窝在沉王膝间方便观赏玩弄。
甘雪翘着二郎腿,与海雾坐榻边搂抱。
雨游、沫尔被主人揽着,眼神暗暗较着劲儿。
唯独倪程予无所适从。
他怯生生上了床,也不知该如何接近夫主。
咕噜……
柔冰被主人赏着屁股里长出来的花,肚子直响。
小腹隆得跟怀孕一般高,脸色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铁青。
站都站不稳,尾巴似的花枝跟着摇颤。
沉王摸摸他的小屁股,问:“憋的难受?”
“嗯,柔冰想拉屎了……”
雨游扯扯沉王的衣袖:“主人,让他拉吧!他为了给主人养花,已经八天没拉屎啦!”
旁边甘雪弱弱地说:“我也想拉,主人让我们拉吧~”
沫尔怒刷存在感:“我今早没拉干净,也想拉!”
沉王摸摸怀里俩小孩儿的头,想出个点子。
“呵呵呵,那好。你们比比谁拉的多,本王有赏。”
七个小贱人脱光了站进花圃,一手木桶一手水壶,背对沉王蹲成一排。
房门大开着,沉王在床中央远远地观望。
“屁股高些,给本王看个清楚。”
柔冰的粑粑已冒出头,又黑又干像块大石头塞着屁眼儿。
沫尔蔑他一眼,“烂穴,也就当当花盆了。”
“拉,给你们半个时辰。”
沉王令下,七个小屁孩儿纷纷发出“嗯嗯!”“呃——”的努力声。
“嗯~嗯啊~”
沫尔一使劲儿,就排出条水润的褐黄色。
看着旁边难受的六兄弟幸灾乐祸,还有余力用娇喘讨好主人。
柔冰屁股里的粑粑太干,拽出一截肠子掉在肛门外面。
血红的肉壁裹着黑黑的粪土,正中插着枝世间罕见的花儿。
“啊啊啊、嗯呃呃呃……”
他疼得龇牙咧嘴,浑身冷汗。
“啊呀……”
倪程予看得害怕,仿佛自己的肠子也掉出穴了。
视线满屋乱飞,整个身子都蜷缩了。
“倪郎,来本王怀中。”
听见夫主唤他,他跪着挪过去。
肌肤苍白无血色,粉红的兔瞳里盛着两汪清泉。
“夫主,还以为您这辈子都想不起郎身了……”
倪程予的体温偏凉,紧紧相拥也感到疏远。
沉王将病弱的他纳入怀中,莫名一股怜惜涌上心头。
又好奇,这般程予费力排便会是什么模样。
“倪郎,你也去排便给本王看。”
“不、不要!”
程予顿时泪如雨下。
“我是您的侧室,怎么可以跟贱物们一起做那种恶心事情?!”
居然说沉王爱看的景色恶心!
拉粑粑的七个小孩儿纷纷转过头,想知道倪郎冒犯主人的后果。
“呵,原来倪郎觉得恶心。”
“没有,不是…是郎身今日方便得很干净,觉得勉强排泄有些恶心人心情……”
倪程予发现自己说错话,哭哭啼啼开始找补。
沉王一手扯开他衣带,脸上表情似怒非怒。
倪程予配合着褪了衣服,满面被欺辱的哀愁。
爬到沉王胯前,分开腿来等着被插入。
“我拉不出来了。”
甘雪拿小壶嘴往屁股里戳几下,灌点水再喷出来就敷衍了事。
转身一进屋,就看见倪程予主动迎合沉王的cao干。
“嗯、夫主~嗯、嗯啊~”
肉体撞击着,白发凌乱满床。
白化症人的眼睛见光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