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与薛宁佑成婚次日,时至隅中。
正房桌上的朝食冷了又热,已有数次。
轮值的男宠们将朝食撤出屋,好吃的全偷吃了,不好吃的拿去喂鱼逗狗。
沉王听见门外嘻嘻哈哈的笑声,被扰醒来,心情不佳。
他翻身,就打了薛宁佑一拳。
“怎不叫本王起床?”
他睡前还想明日早起,狠狠虐待一番夫郎。结果睡到这时才醒,浪费了大好的天光。
“嘤嘤嘤~主人~一大早就打若儿,好疼啊~”
薛宁佑捂着被打肿的眼睛,披着被子下地跪好。
沉王拳头又打肿他另一只眼,“叫本王什么?”
“夫、夫主~”
薛宁佑试着叫叫,就骚红了他自己的脸。
他胯下贱根萎靡着呕出一串淫水,液体黏腻,还骚腥恶臭。
他膝盖破皮了,殷红着渗血。
两坨屁股更是青紫一片,是昨夜被狠狠虐打过的痕迹。
他跪地上仰视沉王,惺忪睡眼里满是无辜可怜。
纤纤玉指握着滚烫的王根,讨好地上下撸弄不停。
“若儿错…嗯、郎身错了,郎身叫错夫主了~现在高贵的沉王殿下不但是主人,还是夫呢~若儿成薛侯了,也是夫主的榻上玩物~求夫主不气嘛~”
“上榻来,本王冷了。”
沉王听得满意,又把他拽进怀,紧紧搂着咬一口香酥的胸脯。
薛宁佑乳头顷刻渗出些乳汁来,给沉王补上了朝食。
沉王伸舌头,舌苔粒粒滑过薛宁佑乳头上的乳珠。
“嗯~”他喘着挺起胸来,汁水却不分泌了。
“若儿,你乳汁也未免太少了些。”
沉王扫兴,披了衣服去开房门叫人送点心。
“是,若儿身子不争气~呜呜……”
薛宁佑矫揉造作地假哭,模仿某些上嫁去别人家中,结果只能靠孩子立足的侧室。
他本人的境遇与那些人是相似的,不同之处是他本来就归沉王,也就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丢人自尊。
心里难受,难受的是吃力讨不来主人专宠罢了。
沉王当初身无分文,还要养府中贱宠,就厚着脸皮去刺史府蹭饭、去打猎、去想办法找回银两。
而薛宁佑饥寒交迫了,想着卖屁股给沉王能换来好。
可沉王想的从来都是拥有,拥有更多人的身体,填补他内心的孤寂。
倘若薛宁佑拿离开他当作目的,他会在杀人和放手间选择前者。
沉王最后没有上报卖淫之事,算他对薛宁佑最后的信任。
“夫主,嗯、啊~”
薛宁佑喂沉王吃完饭,蹲桌上用贱根搅动茶碗里的蜜糖。
他肩上披一纱巾,双手举得老高。
发粉的藕节胳膊下两弯敏感的腋窝,腋窝散发一股私密的酸香气味。
落着吻痕的牙印的胸脯上两颗红豆,豆子挺立着,被身体动作晃得像要掉了。
纤腰中间两条人鱼竖线,但不明显,省得显露出力量感在榻上惊骇着主人。
双膝扒开在肩膀两侧,把性器和肚脐中夜明珠全部展示出来。
这是沉王最喜欢的姿势,男宠身体所有的私密都一览无余。
薛宁佑残废的贱根裹上层蜜,就像块拔丝的南瓜。
蜜冒着蒸汽在空气中渐渐冷却,黏糊糊堵死了细小的马眼。
沉王把住薛宁佑软糯的大腿,低头去吃。
“唔~”薛宁佑娇嗔着,脚趾在桌上抠起来。青紫的屁股夹紧了,沟底花穴挤出一丝精液。
沉王嘴唇刚贴到,就被烫得一震。
“若儿,不烫?”他抬头看,薛宁佑没有任何反应。
“不烫,若儿早就被您弄残废了。”
薛宁佑左右扭腰,蛇一样舞动取悦他。
沉王轻笑,吹吹滚烫的糖裹贱根。
不过半张嘴,就连薛宁佑的阴囊都包全了。
薛宁佑尺寸原本与沉王差不多的。
看来是真的彻底残了,肌肉器官才会萎缩到这种程度。
“嗯~嗯啊~夫主~”
薛宁佑毫无感觉,却必须这样作假哼鸣。
“啊啊~夫主吃的好厉害,若儿要化掉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这套东西他驾轻就熟。
接下来,就该是沉王把他拖到椅子上插穴爆射一番了。
啪!!!
现实与他想的不同。
沉王一巴掌,把他从桌上抽翻倒在地上。
薛宁佑摔得很惨,左侧胯骨磕到像错了位。
“夫主?”他抬头。
沉王只是拿桌上茶水漱了口,食物残渣带茶叶口水喷了他一身。
然后冲他脑袋砸去茶杯,白瓷碎片炸了满地。
“腥臭发骚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