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瞥了一眼时嬴,掀被下了床。
瞿纵的肤色比时嬴浅一些,因此肌肉的转折,形状,比时嬴的更为明显,肌理像逼真的石膏。他很结实,时嬴知道。但是这么看着瞿纵裸着走过来却是第一次,瞿纵腿间那玩意儿安分低垂,但是存在感很强烈,行走间微微晃动,晃得时嬴视线难以遏制地黏在下边儿。
时嬴也就穿了衬衫和西装裤,扣子还没扣,这会被瞿纵走来逼得往后退,揪紧了衣角。
瞿纵踩碎了地板上的日光,走到时嬴面前,神色还捎带着慵懒,伸手抚了抚前额垂下来的头发,时嬴下意识侧过头,好像有些默认瞿纵会做点什么。
瞿纵只进了他身后的浴室,声音也有点哑:“待会有人来送衣服,接一下。”
时嬴噢了一声,坐回床边收拾自己,慢慢回过味了。嘶,他好敏感。瞿纵在里面洗澡,水声落地却好像敲在时嬴耳膜上。
瞿纵再出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时嬴放在床上了,瞿纵穿戴整齐,要时嬴给他打领带。时嬴想自然点儿都做不到,毕竟瞿纵端着的也不是一般上司的身份了,老实说,睡了一晚上,起来还伺候他穿戴,够特么贤内助。
他抿着唇,垂着眼给瞿纵打领带。瞿纵知道他紧张,还知道时嬴心绪摇曳,和自己料想的差不多,他在时嬴后退前理了理他的软发:“收拾收拾行李,去隔壁吃早餐,我去开个会,两点来接你去机场。”
时嬴点点头。瞿纵手抚到他颌骨,揉了揉他耳垂:“注意安全。”
瞿纵其实是去见霍普金,他不愿带上时嬴,因此霍普金见到他,还特意询问了:“你的小助手怎么不见了?”
瞿纵不喜欢从他嘴里听见时嬴,只靠进沙发里,十指交叠在小腹前:“说正事。”
霍普金咬了咬大拇指,眉毛一扬,笑了,绿眼睛微眯:“我看着像敢觊觎你的人吗?”
瞿纵抬起眼冷淡地看着这个狡黠的混血儿,甩了一份文件在大理石台面上,文件稳当的滑到霍普金面前,被霍普金手指按住,他耸耸肩,总算不再打听时嬴了。
时嬴对待工作倒是很认真,很快把瞿纵的行李收拾好,这次倒是准点在门口被瞿纵接上了,瞿纵还在打电话,又中又英的讲。
时嬴看腻了窗外,又瞅瞅工作中的瞿纵,唔,差距还是蛮大的。时嬴陷入了一种怀疑,瞿纵特么看上他哪,看上他站着尿尿,还能挨操?
瞿纵其实将时嬴的安静都看在眼里,他给时嬴时间胡思乱想,不过么,也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他对待感情和工作一样缜密,因为筹划从始至终贯穿着他的生活。
时嬴很特别,瞿纵的规划已经因为他偏了几次道,只是瞿纵能第一时间调整,反正轨道的终点相同,都是将这头小狼拥进怀里,让他留着尖牙利爪,却对主人乖顺无比,鉴于时嬴的特殊,说不定还能被他操得怀上小狼崽,瞿纵很耐心地等着。
瞿纵还是替时嬴升了舱,理由是十几个小时坐经济舱太累了。
好吧,能享受为什么不享受,而且头舱的小甜点还挺好吃,只要他不去招惹瞿纵就行了。时嬴美滋滋拉上舱门吃点心。
但是时嬴怎么能忘了呢,瞿纵是连窗也翻过的,时嬴退一步躲一步,瞿纵就会进两步,三步,把胡思乱想的时嬴揪出来,直面两人的关系和欲望。
入了夜,舱门还是被拉开了。瞿纵这回倒是没准备和时嬴做,但是还是搂着时嬴睡,少不了被压着一顿吻咬,弄得时嬴喘着气,小逼又湿了,接连几日被操开的肉孔水乎乎吮着布料。
时嬴还得捺下欲望,被瞿纵圈进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着,空气里都蒸腾着情欲,时嬴抬头看瞿纵,瞿纵闭着眼,呼吸很稳很浅,时嬴想把瞿纵的手拿开,再放在他腰臀那,他可能会忍不住拉着瞿纵的手去揉小逼了。
只是刚动,瞿纵就收紧了手。距离拉近,时嬴硬梆梆的性器戳到了瞿纵的小腹,时嬴躁极了,察觉瞿纵要醒,赶紧闭上眼,企图把勃起这档子事和他本人分开——它硬归它硬,我睡着了。
瞿纵看着时嬴的眼球在眼皮底下动来动去,睫毛也跟着颤,他抚了抚时嬴的腰,时嬴的呼吸立马就乱了。
好笨。瞿纵吻了吻时嬴的额角,伸手替时嬴降火,大掌握着时嬴的性器弄,时嬴终于睁了眼,咬着唇匿着喘息,不与瞿纵对视,只盯着瞿纵的淡色的薄唇和锁骨,这片景色也性感得小逼不住流水湿了腿根。
半晌时嬴要射了,瞿纵就伸手抚开他的下唇,揉着时嬴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吻上去。
时嬴微蹙着眉,喉咙发干,射在了瞿纵掌心里:“唔…唔呃…嗯……”
瞿纵松开了时嬴的唇,坐起身用纸巾擦了手,低头看时嬴:“还想要吗?”
时嬴觉得他是故意的,逼里发大水了还这么问,现在前面舒缓了,小逼的欲求不满就迫在眉睫了,小逼早就习惯了每天晚上被好好操操,含一泡浓精才能泄火,哪受过这种委屈。
时嬴也说不出口,只悄悄夹被子进了腿间,摇摇头就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