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虞子桑身体有些发颤,那种羞耻感还带着对双蛇的背叛,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们,这种情绪萦绕在他心头。
虞子桑咬着唇,去忽然感到手背上润滑的感觉,冰冷细腻的触感带着极深的熟悉,“你——”
虞子桑扭头便看见斐初竟然将他的手贴在了脸上,白净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师父,我很欢喜,能够服侍在尊上身边,从来到圣宫便是为了能多看到尊上,这些日子斐初只觉得仿佛在梦里。”少年的脸上满是崇敬与兴奋。
看来不是斐初,不然若是被知道自己那样淫荡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还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误会斐初,虞子桑只觉得更加愧疚了起来,斐初一心拜师在自己门下,而他竟是对自己的徒弟起了反应,他不由想要抽回手,就在这时一道较为清冷的声音透过帘子。
“师尊。”
与斐初一模一样的容颜下,斐尧明显冷淡了些许,他手里端着一碗灵药,“灵芝长老的灵药,说是您灵气受堵才导致的昏迷。”斐尧默不作声地将几乎贴在虞子桑身上的斐初拉了下来,将手里端着灵药,汤匙舀了一勺,似乎是想喂虞子桑。
“不必。”虞子桑微抿唇,他接过汤药,打算一饮而尽,而恰在这时,后穴内的白蛇忽然轻轻摩擦了一下肠道,细腻的鳞片划过,虞子桑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手中的药碗不稳,斐尧眼疾手快接了过来,才防止了汤药洒出。
“师尊。”斐尧有些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师父现在灵力运转不自然,加上睡了三日有余,想必身体也会有些虚软,还是弟子来服侍您吧。”
斐尧相比斐初冷淡了不少,但那双眸子里的期待却也近乎溢了出来,狠不下心来拒绝,虞子桑自暴自弃地张开了口,斐尧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汤匙小巧,若真是一勺一勺喝下去,不知要喝到什么时候。
斐尧眸子微暗,他将灵药一饮而尽,竟然大胆地揽过虞子桑的腰肢,唇对着唇,渡了过去,舌尖缠绕在一起,虞子桑呜咽一声,将药液吞下,斐尧竟然还吮吸着他的舌头,冰凉的舌唇很快融化在虞子桑火热的口腔中,连带着温度都升高了。
一吻结束,虞子桑大口喘着气,他浑身发软,若不是斐尧扶着他的腰肢,怕是能当场瘫软在床上。
“斐尧......你怎么能。”
“弟子冒犯了,前些日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师尊喝下灵药。”斐尧脸上带着悔意,虞子桑一时语塞。
而偏偏就在这时,斐初忽然掀开了被褥,
身下,被打湿的下衣一览无余。
“这里,果然又湿了呢,师父。”斐初看着那处,在虞子桑浑身无力之下,轻轻松松脱掉了他的亵裤,露出了里面的嫩肉,他动作熟练地掰开虞子桑的大腿,手指摸在了他的雌穴上。
“斐初!”虞子桑惊叫道。
斐初将滑出来的玉势插了回去,忽然进入体内的冰凉物体惹得虞子桑身体猛地一颤,这玉势直捣花心,紧窄的阴道,忍不住咬紧了玉势,吞咽住不愿松口。猛烈地快感如火一样袭来,虞子桑爽的直哆嗦。
“师父不舒服吗?是徒儿的错,这里面的水太多了,徒儿先帮您拔出来。”斐初托着他的臀,神色十分清澈。
“不......”别拔!虞子桑还未说出口,那根玉势就被斐初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淫液瞬间泛滥成灾,斐初按了按虞子桑的腹部,想要将那淫液全部挤出来。
“呃啊......”怪异的挤压感带着喷射失禁的感觉让虞子桑大腿根都微微抽搐,强烈到灭顶的滋味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别...别在挤了。”
体内的黑蟒开始暴动起来了,不断的翻滚在子宫里躁动不已,惹得虞子桑无法抑制地呻吟。
他双腿大开,眼角染着红晕比桃花还要鲜艳,他的手臂微微挡住,不愿看身下这淫荡的一幕
“唔!”
“师尊这身下总是在流水。”斐初拿起玉势,“我们便想了个法子,用这玉块堵上了,不然会打湿里衣的。”
“灵芝长老并不知晓的。”斐初舔了舔唇,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翕合的花穴,掌心缓缓贴合上去,薄茧摩擦着柔嫩湿软的阴唇,花心一缩一缩的,邹是可爱。
“你们...呃......不觉得......很奇怪哈...不要摸了......”虞子桑轻喘着气,斐初的手掌正贴在他那阴唇间,滑腻的触感仿佛天生就会吸人,连掌心也不放过地吸咬。
斐初骤然停下,虞子桑喉间又是一哽,怪异地感觉涌上心头,花核上银环被拨弄地震动不止,坠着那处愈发火热。敏感的身体里止不住地空虚感袭来。
“师父是双性人,徒儿只在书本里见过,说是双性人天生身体敏感,需要经常抚慰,师父昏睡这几日,身体也是极其敏感,徒儿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将这些淫水吸出来。”斐初的头缓缓凑近花穴,虞子桑鼻尖泛红,脑海中浑然闪过些许破碎的画面,好像不久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