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峦叠翠之间,烟波缥缈,晨雾似纱朦胧如画,只闻鸟语不见其身。直往东而去,一座奇峰高耸入云,峰顶艳阳高照,金芒散落霞光溢彩,如至仙境。
“长老们恳求宫主出山收徒。”底下的弟子恭敬地候在屏风后。他的头极低,脸色通红可见紧张得紧,甚至不敢向那边看一眼,深怕亵渎了他们光风霁月的宫主。
屏风之后,被称作宫主的青年看去不过加冠之年,满头雪丝散落,如银瀑蜿蜒流淌,一派冰雪美人之姿,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折扇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一个黑色的尾巴顺着榻脚缠绕而上,慢慢顺延到他青衫里,若隐若现。他轻咬唇瓣,粉色的唇透着嫣红,如樱桃般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而这些都被遮在了屏风后。
“收徒?”虞子此刻声音与往常无二,眼尾却是泛着一抹红霞,黑蟒隐没在他阳具之下的肉瓣中,在那隐秘禁忌的雌穴里,光滑的鳞片挤在肉穴内,冰凉的触感自大腿根处向上,难耐的痒意让他不自觉地合拢双腿,紧紧夹住这在体内兴风作浪之物。
但这点力道哪里能阻止这足有手腕大的黑蟒,黑色富有光泽的鳞片如玉石冰凉的触感极好,狠狠扎入肉穴中,只想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埋进美人的体内,黑蟒已经被吞进去一半,留下一半蜿蜒爬行着,速度有些急切。
虞子桑不由拉住了那半截蛇尾,喉咙间微微哽咽,像是乞求黑蟒慢一点般,黑蟒果然放慢了速度。然而带来的却是更加磨人的刺激,鳞片微微张开刮弄着柔嫩的壁肉,他的双眼中水光潋滟,不自觉收缩着肉穴吞吐着这条黑蟒,黑蟒却似一条利刃一往无前地向深处游去。
虞子桑手中的扇子忽然掉落,那来报的弟子一惊,不由抬眼向屏风看去,透过屏风底下的缝隙,一只手出现在了视野中,那只手骨节分明,莹白似雪,光是一眼就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他轻轻拾起掉落的折扇,抬手间一条黑色的东西在衣衫中一闪而过,那弟子不由想凑近细看去,却忽然觉得一股大力直压而下。
“无礼。”伴随着一声怒斥,弟子忙不迭跪下不敢再看虞子桑一眼,“弟子认错。”他咬了咬牙,“还请宫主责罚。”
而屏风后却一时没了声音。
太、太舒服了......快感密密麻麻地袭至全身,鳞片紧贴在肉壁上,每一处褶皱都被撑直了,淫水涌来,却被硬生生堵在了腹中,黑色的蛇头爬向了宫口,虞子桑甚至感觉到了蛇信子吐露扫在脆弱的宫颈处。
蛇是善于观察蛰伏的生物,同时也是一击必中的生物,出手速度只在刹那间,宫口被瞬间破开,黑色的蛇头被闯入了一个更加温暖湿润的地方。
虞子桑发出一声闷哼,他紧咬住折扇的扇骨不让自己再溢出半点声音。大量湿热的淫水涌出。
“宫主?”那弟子顶住压力再次问道,屏风后传来一阵劲风,他被虞子桑一掌拍出了殿中,而他耳边也传来一句话,“仲秋大会,吾欲收徒。”
殿门被掌风啪的一声关紧,结界也随之升起。
“哈......怎么今日这般调皮。”他刚刚被刺激潮吹,满是淫液的肉道更加光滑了些许,黑蟒更是如鱼得水般,连最后一点尾巴也挤入了体内,撑起了整个子宫,虞子桑小腹微微凸起,如同怀了几个月身孕般,莹白的肌肤下还能隐隐看见黑色的纹路。
“这是.....哈,长大了吗?”虞子桑眼神涣散,身上香汗淋漓,“还是没有化形成功吗?”
“但是总归是变大了。”虞子桑将滚烫的脸颊贴住了冰石玉扇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接着他又自顾自地问道:“小白......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花穴被满足,后面的小穴受到了刺激也不由开始分泌出了肠液,那里本来深入的蛇躯此时正不见了踪影,有点空虚地滴着透明的淫液。
小黑自然没法回答他,他也习惯了如此仿佛在自说自话,但随着体内小黑一阵翻滚,他发出一声高亢急促的喘音。
“是......是他快要回来的意思吗?”虞子桑仿佛感受到了黑蟒的想法,提起的心才微微放下。
虞子桑已经忘了他是如何认识双蛇的了,只记得一日醒来便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契约之力,久而久之他竟然只在双蛇入体的时候才能感觉身体的圆满。
这一黑一白两条蛇也不断成长,从最早的指节粗细到现在手腕大小,只是迟迟不能化形,让他总归觉得一丝的怪异感,很多次他从心底觉得他们能够化形了,可又次次失败,时间长了他终是不再强求。
双蛇通灵得很,两蛇间也总是默契十足,经常外出离开,他也想过跟上去却被两条蛇闹得没有办法,方才作罢。
进入后山的温泉之中,虞子桑舒展了身体,虽然施了净身决,但他却更喜爱这般原始的净身方法。
体内的黑蟒又动了动。
“小黑,那帮老头子又逼着我收徒了。”虞子桑叹了一口气,“这次想是躲不过去了,我作为圣宫之主总该收徒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