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白推开了门。
屋里暗香浮动,有一种幽幽的香气,莫名的有种诱人而挑逗的隐秘意味……
“知知……”
“你在那儿……天都黑了,为什么不开灯?”
林瑞白皱着眉头环顾四周,“咔嚓~”脚下不知道踩中了什么东西差点摔了一下。
屋内,空无一人……
林知瑟瑟发抖的搂着游冬的脖子,双腿盘在对方腰上,眼睛哭得红肿,所有的惶恐不安都化为眼泪掉下来,有种小孩子般的稚气与不安。
“呜呜呜,大哥进来了,会看到的……”
“哇……你放开我……呜……”
“不要……你快起来……放开我……”
林知哭得喘不过气来,脸色吓得惨白一片,眼睛里水汪汪的满是惊恐,双手抵在对方胸前拼命的推阻着,一双小白腿不停的踢着游冬,被吓得语无伦次,后穴骤然缩紧,艳红色的穴口仿佛一只贪吃的小嘴,死死的纠缠住对方那紫黑粗长的巨物,刺激的鸡巴上的筋络冒起,盘跟错节似的让男人的大屌整整粗壮了一圈。
“嘶……”游冬倒吸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低压的闷声,只觉得对方的小穴又热又紧,把他夹得好爽,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滑下来,衬的男人的胸膛愈发的矫健结实,游冬那张妖娆阴柔的面容露出爽到极致的表情,妩媚的眼睛眯着,偶尔露出来的贪婪而又病态的眼光令人背后生冷。
“骚货!看见你哥哥进来的就这么兴奋吗?就这么想要当着他的面被人强奸吗?”
“小穴夹得我好爽,又骚又紧,淫水流了满床都是,轻轻一捅就到底了,要被我插坏了吗?”
游冬眼睛发狠,像恶狼一般眼睛发着绿光,死死的叼住猎物。他掐着少年细软的小腰,把人当小鸟似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死死地捂住对方的小嘴,把对方的浪叫全都堵在嘴里,然后挺着那根狰狞恐怖的巨物,在那艳红色的肉穴里凶狠的捅进捅出,仿佛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抽插着,瘦弱的少年仿佛被操烂的破娃娃一样,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大鸡巴上,仿佛一个人形的鸡巴套子,任人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嗯……唔……唔唔……”
“放开我……哈……唔……”
林知被操的直翻白眼,张开大腿被男人操的死去活来,嘴巴被人捂住喘不过气来,憋得面色潮红,额间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嘴里低低哑哑的呻吟着语气不成调子,那剧烈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但偏偏屋子里还有别人的紧张感让他心生慌张,眼神里的惊恐化作一滴眼泪从满含春意的眼尾滴下来。
“要……要被我哥发现了,唔……快从我身上下来……”
“呜呜呜……求求你了……放开我吧……”
“哈……游冬,求你了……等我哥走了,我再让你操好不好?呜呜……”
林知担心的要死,眼睛泪汪汪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你,小声抽泣着,生怕被他哥发现自己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弟弟被男人操的像的荡妇一样,肚子里还装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挺着大肚子满床爬,屁眼儿被操的艳红,里面还塞着一根男人的紫黑色粗大鸡巴。
他天真的期盼着,自己把男人服侍的爽了,游冬也操了自己那么久,总会答应他的乞求,至少给他留一点面子,不要在亲大哥面前操弄自己,等人走了关上门怎样对他都可以。
然而,游冬恶劣一笑,随即一个深顶。
“啊!嗯~”林知忍不住大声浪叫出声,然后又脸色苍白,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面色如死灰。
完了,要被发现了……
“知知!”
林瑞白听见里间传来的古怪声音,连忙推开房门——与被操哭了的林知对上了眼!
“!!!”林知被吓得浑身僵硬,面色苍白,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瞬间竟然直接僵在原地,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他该怎么解释?
解释自己为什么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上?像只骚浪的母狗一样挺着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贯穿,肥嫩的肉臀磨蹭着男人的胯部,艳红色的肉洞里插着一根男人的大鸡巴,两人的交合之处泥泞不堪,淫水像来了大水似的开淌。
林知吓得僵住了,嘴巴大张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林瑞白,然后眼睁睁的看见——
对方移开了视线?
林瑞白一进入这个房间,皱起了眉头就没有放下来过,他警惕地扫视着这间房子,屋子里一片暗沉沉的,空气中一股浓烈的麝香味,还有一种淡淡的骚味儿……
林瑞白不禁暗骂一声,这里刚才定然有个被操熟了的骚货!妈的,整间屋子里全是这婊子身上的骚味儿。
然而他不知道,这只骚货是他乖巧的弟弟。
林知张着嘴,无声的忍耐着嗓子里酥酥麻麻的痒意,身后的游冬旁若无人的顶弄着小穴,眼睛贪婪的盯着被操的艳红的肉穴,大开大合的用狰狞的鸡巴快速插抽,仿佛要把这小骚穴捅烂似的,把林知顶的挺着腰哆嗦,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