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咬得这么紧,还说吃不下,这么浪的穴,我只怕你嫌不够。”
说完他起身捞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女郎看着手指是如何进出她的腿心。
粘腻的水液将他白皙修长的三指润得晶亮,就那样在她的穴里疾速抽插,飞溅的淫液溅在了他的脸上、发间。
萧皎皎受不住这视觉冲击,也受不住他的插弄速度,张着小嘴,无助媚叫:“啊啊啊……哥哥……不要……太快了……受不了了……”
谢暄手上却越来越用力,次次插在她不断紧缩的花心,指尖再微微弯曲,深深抠弄那处的敏感嫩肉。
快感累积越来越多,一下在花心炸开,萧皎皎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爽到落泪哭泣:“啊……到了啊……要喷了……如晦……”
一股股水流向上喷起,谢暄拔出手指,架着她的双腿,一下低头含住那方正在喷水的粉嫩小口。
几个月没经欢爱,萧皎皎水喷得格外多,他如同吸吮乳汁一般,将她泄出的春水全部舔舐吞咽干净。
郎君还不满足,在她高潮时还把舌头伸进去,又继续勾着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穴肉还在收缩,他的舌头一进入,就被死死地夹住了。
灵活的舌尖绕到阴壁上方的凸起处顶弄,时不时又伸进挛动的花心处流连忘返。
萧皎皎经不住,很快迎来了第二波高潮,身体剧烈抽搐着,将潮吹的汁水泄在他的唇舌之中。
谢暄将她的穴吮得湿滑透亮,方才放开。
他随意地褪了衣衫,把人翻了个,以后入的姿势凶狠地贯穿了她。
萧皎皎刚刚历经两次高潮,又是仰头啊啊哭叫求饶:“如晦,轻点……太深了……要死了……”
谢暄挺动腰身,深入浅出,龟头穿过花心只往宫口奔去。
女郎因生育,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宫口也较之前松软不少,更方便郎君插弄玩宫交。
他连连猛捣几下,宫口就颤巍巍地衔住了丰硕的龟头。
他越往胞宫深入,身下人的叫声就越妖媚,直叫得谢暄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胯下。
萧皎皎的双腿颤抖得都跪不住,被他紧紧掐着腰,拉着她往阳具上送。
她被插得满脸是泪,颤声求道:“哥哥,怜惜皎皎呀……别插这么深……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
不求还好,越求他力度越重。粗大的阴茎狠狠鞭挞着柔嫩的穴,龟头从宫口里拔出又塞进去,直到细细的宫颈小孔再也合不上,只能任由他辗磨插干。
萧皎皎咬着唇,已经被这强而有力的撞击,撞得头脑晕眩了,全身心都悬在他那一根肉棒上。
他叫她生,她就得以喘息,他叫她死,她就在他身下神魂尽失。
破碎的呻吟,柔弱的啜泣,她沦为情欲的奴,亦沦为他胯下的奴。
在他深深几记深插猛干后,她仰着雪白的颈,尖叫着被他送上高潮的最巅峰,小穴水喷不止。
谢暄没有给她缓冲,在她高潮喷水时更加无情地操弄,仿佛要将她逼到身心奔溃。
小穴一边喷水,一边受着巨物的入侵,肉棒下的两团肉囊重重地拍打在花唇上,将水液撞得到处乱溅,两人身上都溅满了水,如同雨淋。
萧皎皎总算懂了他说的“狠狠挨操”是什么意思。
高潮几次的穴根本就耐不住他这么猛烈地操干,只能被迫地喷出更多、更多的水液。
一股暖流穿过花心、宫口,缓缓凝聚汇集在小腹,好涨、好满,有什么东西要倾涌而出。
憋不住、憋不住了,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她弓起脊背,失守在他一次猛烈的攻击下。
小穴疯狂痉挛,花心迅速收缩,有淡黄的水液从小小的溺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顺着穴口、大腿往下淌。
如他所愿,她高潮喷水爽到失禁了。
谢暄将阴茎从宫口拔出一点,低喘一声喷射在她挛动不已的花心软肉里。
萧皎皎已经虚脱了,无力地伏在榻上,动也不愿动。
谢暄不顾两人身上的污秽,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宝贝,操爽你了吗?满意吗?”
萧皎皎眼角泛着泪,睫毛都是湿湿的,声音也带着微微的哑:“操爽了,很满意……如晦哥哥,别再来了……”
谢暄捧住她的脸,温柔地亲吻她双眼:“皎皎宝贝乖,睡吧,我抱你去浴室洗沐。”
萧皎皎乖顺地揽住他的脖颈,如往常一般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是今晚的归宿,也是终生的归宿。
只能他,只有他,能令她一生心安。
碧纱窗外,天边夕日留下一抹淡淡烟华,绯红如一场风流绮梦。
新月皎皎升起,待渡过短暂的黑暗,天亮后又是一个暄和的黎明。
后记
梁武三年五月五日夜,龙亢桓氏桓二逝于前妻始安公主墓前,服石猝死,死前留一纸遗言,生未同衾,死必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