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子。”萧皎皎这下真的被逗笑了。
谢暄刮她小巧鼻梁,笑她:“难道你不傻?总勾着我一次次要你、射给你,事后再偷偷服药,你说你图什么?”
萧皎皎抬起下巴,骄傲地道:“图爽呀,反正你会伺候人。”
谢暄又笑:“那你每次都高潮过去了,还缠着我,要我射进去。怎么不让我射在外面?”
萧皎皎娇气地哼:“你心思这么多,怕被你发现呀。”
“就因为这一个?”谢暄看破不说破,假作疑惑。
萧皎皎半真半假地“啊”了一声,娇笑道:“每次听哥哥边喘边射给我,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听着好耳熟,谢暄笑:“这话不是我对你说过的?”
她与他回扶风院那晚,两人在榻上玩闹,她坐在他的手指上主动起伏、套弄到高潮。事后他曾说过一句,皎皎好美,看皎皎到,比他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萧皎皎恃宠生娇,不满道:“哼,许你说,就不许我说呀?”
“许。”谢暄又亲她,眼里透着欣喜之色:“我就知道,皎皎心里爱我。”
萧皎皎不想他得逞,故作欲擒故纵之态调笑:“会不会一直爱你,难说呀,你也知道,喜美色的女郎最爱见异思迁。”
谢暄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带着点胁迫的意思:“我会对皎皎好,也会满足皎皎,让皎皎没有力气去见异思迁。”
萧皎皎不甘地回嘴:“什么满足我,是我满足你好吧。”
每次他要的疯狂时,她不是被累到昏睡过去,就是直接被做晕到不省人事。
谢暄隔着衣衫摸她的乳,握在掌心轻轻揉捏,问:“皎皎可不可以再满足我一次?”
“什么?”萧皎皎被揉得身子发软,有点迷糊。
谢暄慢慢地开口:“想皎皎骑马,我骑皎皎。”
这是要玩野外马震?想想她在前面骑马,谢暄抱着她的臀从背后插,马儿颠簸,那滋味,她非得丢去半条命不可。
萧皎皎立时拒绝:“不行。”
谢暄换了个说辞:“那我骑马,皎皎骑我?”
他骑马,她坐在他怀里被插入,萧皎皎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不都一样吗?”
谢暄追问:“那你骑不骑马?”
“骑。”萧皎皎头脑清晰。
谢暄笑:“那你是骑马还是骑我?”
萧皎皎:“……”
哪有郎君拿自个与马相提并论的,真是色欲熏心,坐实了禽兽名声。她笑死了,回:“都骑,行了吧。”
谢暄顶着张清风明月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皎皎好乖,想骑死皎皎。”
萧皎皎挪揄:“色胚郎君。”
谢暄扒开她的衣领,凑上去,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只对你色。”
说完一口咬住她乳上的樱红尖尖。
马上震、一(高h,骑马play 男喘)<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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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震、一(高h,骑马play 男喘)
晴空洗碧,草色青青。马蹄声起,惊了蝴蝶,飞着、舞着没入繁花。
无人的山林乡野,白衣郎君携怀中女郎驭马缓缓而行。
萧皎皎抓着马鬓,腰肢被身后人紧紧束缚,双臀被迫翘起,长长的裙摆搭垂在马背两侧,裙下内里实则空无一物。
郎君真是太坏了,要她不穿亵裤与他共乘一骑,方便行风月之事。所幸马背上的垫子是丝滑的绸缎所制,也不会磨到腿心及大腿两侧娇嫩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穴里随意抽插几下,就抱着她的双腿要往里面入。粗长的阴茎顶开那道粉嫩的缝隙,萧皎皎挣着身子想躲,却被按得更紧了。
谢暄一边挺腰将阳物送进去,一边轻声安抚:“皎皎,别怕,里面已经很湿了,可以进去的。”
萧皎皎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下身小小的穴口被强硬打开,边缘处的软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圈,无助地含住那根红肿巨物。
好硬、好涨,阴茎顶开穴里一层层拥上来的皱褶软肉,直往花心探去。越来越深入,敏感处一下被龟头抵住,止住了细细的痒,带来了麻麻的酥。
她的脚趾一下蜷起,软着嗓子叫出声来:“哥哥,啊,好舒服……”
没有做太多前戏,穴里没有往常湿软,但是紧的要人命,箍得谢暄连连喘息。
他拍了拍她的臀,示意道:“皎皎身子放松,拉好缰绳,小白要跑起来了。”说完用两脚轻轻一夹马肚子。
马儿是先天良驹,又被女郎驯得极通人意,得到主人指令,立即一跃而起,在寂静空荡的小道上疾速奔腾。
萧皎皎一下就尝到滋味了。
两人身体随着骏马上下颠簸,郎君无需出力,他那根硬物在马蹄奔跃抬起时滑出一点,在马蹄落入地面时又一下将她深深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