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与季青临接吻,这是字音最喜欢做的事情。
昨晚一场胡闹,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季青临抱抱他,与他蹭蹭额头,看他享受地眯起眼,手下忍不住重了一点,立时便收获皱眉撒娇。
“唔。”
“还酸吗?”
字音不想起床,于是抱紧他,点点头,嘟嘟囔囔:“酸死了。”
说罢就去寻对方的唇,要堵住叫他起床的讨厌话。
“嗯唔……亲亲……”
季青临捏了把手里的腰,怀中人吭哧笑着贴上来,捧着他的脸颊嘟嘴。
亲着亲着,那只脚就勾上来,探到两腿间还不算,拿膝盖蹭同样晨起的鼓胀东西。
季青临掐住他的脚踝,嘴里使劲咬了一口,有点凶:“不酸了是不是?”
“呜,酸!”字音抱紧他,嘴巴拒绝,手脚却坏得不行,怎么浪怎么来。
勃起的性器被揉进掌心,字音手脚并用,揉捏那处,看对方为他动情,心中愈发满足。唇舌递上去,自己的性器也递上去,小声说要摸。
“酸还发骚!”季青临一巴掌打在他两团白肉上,登时叫对方更紧的缠上来,受不了似的挺着阴茎,再不摸摸要哭了。
“嗯嗯……重一点……”
两根东西被手掌抓拢摩擦,快感来得更快更强烈,字音抱住季青临,又哭又亲,嘴巴里喷了药有点苦,还要往对方嘴里钻,爽地只会“呜呜”叫了。
季青临托着他屁股掐了一把,手指往后面湿软的穴口探去。
“啊!”
一下子进去一截,臀肉紧缩。
字音抱着他脖子哼哼,眼泪往他脸上蹭,一边呻吟一边让他慢一点。
手机电话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季青临不管,身下宝贝要紧,他翻个身把人压住,亲住那张“呜呜”叫唤的嘴巴。
奈何来人太没眼力见,铃声断了片刻后又继续催命似的响起来。
季青临只得先去够手机。
“喂?”
“季总?在哪儿潇洒呢……”
做生意的总会遇到些比较特殊的情况,比如这人你其实一直不太喜欢,也不乐意与他打交道,但事实是这个讨厌的人跟你手中某个重要项目挂钩,你不得不去打交道。
季青临应付了两句,那边还在扯皮不肯挂。
字音忍不住了,趴到他胸口亲他,手指捏他的乳头。
季青临喘了两下,一手伸下去摸他屁股,指头直接cao进去,身上人一下软下来,没忍住发出两句动静。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有些猥琐地说了几句,季青临懒得解释,字音见状趴到他耳边故意勾他:“哥哥呜——湿了……”
电话一下被挂断,季青临猛地翻身按住他,有些凶狠:“不许在外人面前叫。”
字音哼哼唧唧不当回事,撅着嘴顶他:“哪里有外人,只有你。”
季青临握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真正cao进还柔软的穴口,边亲他边小声训他:“电话那头不是?!”
“呜啊!慢、慢点……啊——”
“不、不敢了……哥哥、呜嗯……”
cao弄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后季青临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凶得快要把他吃掉了似的。下面越发狂风骤雨般cao干起来。
才弄了没一会儿,字音的呻吟就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昨晚刚闹过,现在又来,小腹又酸又胀,他抱着季青临要亲,两条腿却乖乖地勾住腰不松开。
穴口的黏液被撞得发白,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字音一边哭一边探手下去撸自己那根东西,又被季青临半道截住。
这人实在混蛋,欺负他还不够,说道:“cao射好不好?”
字音摇摇头,他太舒服了,太想碰一碰那根翘起来的阴茎了,可两只手又被按在枕头上,他只好努力抬腰挺胯,试图去蹭季青临的小腹。
前后撞击的拍打声越来越重,字音的眼泪糊了整张脸,嗓子也变得沙沙的,乳肉被身上人低头吮吸,印下一个个草莓痕迹,乳头胀大到不像话,又被舌头轻柔地舔舐。
“啊、啊、呜啊——”
“宝宝……”
“啊!——呜啊、啊……老公、老公不要……轻点呜呜——”
字音哭着低头看自己的那根东西,酸得不行了,眼看着在撞击中慢慢射出一股几近透明的精液,他仰头尖叫了一声,哭腔带着鼻音,下身抽搐,后穴甬道里也紧得不行,使劲绞着季青临的那根,让抽送都仿佛变得费力。
季青临喘了两声,低头亲他的宝贝,把哭声吃进嘴里,柔声哄道:“不哭宝贝,乖……舒服不舒服?”
字音抱住他边抽噎边点头,可怜得不行,还偏头蹭蹭季青临摸他的手掌,实在乖软,不怪季青临这混蛋要欺负他。
“乖宝,老公射在里面好不好?”说着就又前后动起来。
字音才射过,敏感得稍微一动都受不了,下意识挣扎了两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