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蘅出门后,薛琳裳看着饭菜却吃不下,便去收拾今天打的杏子和从孙大娘家取的鸡蛋,想着自己力所能及多做些事让乐蘅开心。
谁知。
这是什么?薛琳裳在孙大娘给的鸡蛋篓里发现了一本册子,秘戏图?这是话本吗?这上面的人们做什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啊。薛琳裳开始坐在一旁细细看书上的图,看着书上的人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薛琳裳感觉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假如我和阿蘅也像书上这样,她会开心吗?敲了敲自己的头,薛琳裳决定要试试书上的方法讨乐蘅欢心。
简单沐浴后,薛琳裳开始在书房翻找起乐蘅的熏香,选了有雨后竹子清香的熏香,刚要去乐蘅的屋子,却瞧见一方矮架上的紫木盒子,鬼使神差的打开,发现里面装着一小瓶凝露样的东西,轻轻嗅了嗅有一股丁香的味道。想着可能乐蘅喜欢这味道,平时都收在一旁,一定是极喜欢的,暗自窃喜,薛琳裳将凝露带去乐蘅屋里,褪了衣裳,开始往身上涂抹,越抹身上越热,血液倒灌似的,还有些醉人。
当乐蘅回到院子时,看到屋里昏暗,想着薛琳裳是不是睡下了,乐蘅轻轻推开屋门,便看到一幅美人图,着实让人挪不开目光。
就着门外的微微月光,看到薛琳裳散着发,手撑着头侧躺在乐蘅的床上,身上仅着一件月白的纱衣,露出细腻的肩,一束月光恰好打在那白润诱人的肩头,往下是细长紧致的双腿,和已然耸立的男子性征,乐蘅不敢再看,只听阿蘅你怎么不过来啊嗯快来啊你瞧着我这样好看吗?欢喜吗?
床上那人媚眼如丝,本就好听的声音更增添了一丝浓浓的情欲,更是撩人。乐蘅被屋里的熏香熏得阵阵头疼,转过身,把门推的更大了些,可迟迟不回身,顿了顿对薛琳裳说:阿鹤,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将衣服穿好,你以后去书房睡吧。
没等来床上那人的回话,乐蘅刚想回身,就有人抱了过来,那手从腰间往上圈住乐蘅的肩膀,薛琳裳本就比乐蘅高出一个头左右,弯腰在乐蘅的耳边,热热的鼻息打在乐蘅的左脸颊,阿蘅怎么还生我气啊,我记住了,以后不随便叫人姐姐,阿鹤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我知道了,我不同你生气,快去将衣服穿好吧。乐蘅想要挣脱眼下的束缚,转眼薛琳裳却将屋门关上,挡在门前撒娇似的说:阿蘅既不生我气了,那就让我讨讨你的欢心吧,我从书上学了好多,阿蘅不想看看吗?
乐蘅这才闻到薛琳裳身上一股不同于熏香的味道,阿鹤,你从哪里找的相思念?怎么涂了这么多。你快跟我话还没说完,薛琳裳就将乐蘅横身抱起,乐蘅感觉有一个炽热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腰,来不及想,薛琳裳一边耳鬓厮磨嘘阿蘅安静些,我头疼的很,身子也很涨,快些让我做完书上的事,你再说。
书上的事?什么书啊?你要做什么?乐蘅纳闷道。薛琳裳将乐蘅放在床上后,俯身开始解乐蘅的衣带,乐蘅心道不妙,他这是看了什么书,刚要动作封住薛琳裳几个大穴,谁知眼前人先自己一步,用白日里乐蘅为他束发的发带将自己的手束了起来,不知打的什么结,乐蘅挣扎了一会越来越紧。
阿鹤,乖,你给我解开,我还没吃饭呢,你这样对我不怕我跟你生气吗?乐蘅恩威并重的盯着薛琳裳的脸,没成想,他却不问所动,反而开始除去乐蘅身上的衣服,拆礼物般解到里衣时,薛琳裳像是嫌衣服堆的碍事,从床尾处拿出一把剪刀,那床尾像是塞着一本书,来不及打量。
你你你阿鹤!停下来,你拿剪刀做什么。乐蘅一时想到什么恶趣味,声音都打了颤。
嘶薛琳裳已经将乐蘅的外裳和里衣都剪去,乐蘅像是躺在一片破布里的布娃娃,有一种残碎的美感,乐蘅的杏眼婆娑,睫毛伴着昏暗的蜡烛忽闪,像极了在夜晚起舞的蝴蝶,引人怜爱而不自知。
阿鹤想要阿蘅欢喜,那样你不会再生我的气。说完薛琳裳撩了撩自己垂下的墨发,雪白的锁骨令人灼眼,仅着一层素纱的男子取悦般的吻下来,轻轻一吻乐蘅的额头、脸颊、而后一直慢慢攫取乐蘅的唇,乐蘅被他不熟练的吻撩拨的忘记挣扎。
薛琳裳品尝着乐蘅的唇,她的唇有些凉凉的,不知吃了什么果子,嘴里还有一点果香,想要吸过来尝尝
而乐蘅已经被薛琳裳吸吮的缺氧,头昏脑涨,想来相思念的香气也熏染了自己。乐蘅只能发出呜呜嗯的声音了,间伴着吸吮的口水声,偏薛琳裳的舌头如猫儿的舌一般,灵巧柔软,也像鹅绒一般,在乐蘅口腔里深深进攻,就在乐蘅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薛琳裳放过了乐蘅被啃咬过度的红唇,唇间拉出晶莹的情丝。
阿蘅,你真甜接下来我要继续让你舒服。
嗯啊啊啊啊呜呜薛琳裳扯去乐蘅的亵裤,将头埋进乐蘅的大腿处,开始探访小山包似的水穴,墨青的发蹭在乐蘅敏感的大腿根处,引得频频媚叫。
薛琳裳将乐蘅的腿又分开了些,用左手抬起她嫩滑的右腿,手扶着她的膝弯处,又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