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蘅已经收拾好了床铺,除去了外衣,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坐在了床的里侧,抱着一本厚厚话本翻看,等薛琳裳进屋时就看到床上穿着里衣的乐蘅有些不好意思说:乐蘅我把碗筷清理好了,你现在便要睡了吗?我睡哪间?
咦?睡哪间?我不是跟你说了今晚先我们挤一挤,明天王嫂子家会送张床过来,到时你再去书房住呀。乐蘅歪着脑袋说。
薛琳裳一时也不好做出反应,乐蘅只当是薛琳裳不曾与姐妹同床,肯定是害羞了,乐蘅便下床去拉薛琳裳,哎呀,薛小姐,你是不是不习惯跟人一起睡呀,这有什么的,我之前也经常跟我师姐一起睡的,你放心我不会踢你的,也不踢被子。
我担心的是这个吗?呵呵,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薛琳裳心想着,乐蘅便伸手过来就要为自己脱外衣,吓得薛琳裳连忙说不用了,乐蘅,我自己来,你去躺下吧。
好吧。
乐蘅扁了扁嘴,自己乖乖靠里躺下,想着这等清冷美人可能不喜欢与人身体接触,自己还是再往里滚滚吧。
哎薛琳裳吹灭了桌上的灯,在黑暗里叹了口气,躺在了床的外侧,他感觉里面的人呼吸浅浅的,想必已经睡着了吧,自己要清醒点,不要做出奇怪的举动就好。想着想着,眼皮打架,很快薛琳裳也进入了梦乡。
嗯哼 好冷,诶?这是什么,好软,好香,好好抱,乐蘅感觉自己抱住了一个温暖的东西,开始不停的蹭着温暖得来源,细腻,还有淡淡寒兰的香味,很熟悉的感觉,想要睁开眼看看是什么却发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开始摸身边这个寒兰香味的东西。
乐蘅大着胆子开始摸,好像是一双手,再往下,细腻有力的腰,这难道是个人?再往下,摸到一团炙热,很烫也很硬,乐蘅心想这是什么?又在手里摸了摸,发现这个东西慢慢变涨了,又粗又长,摸到一个圆圆的顶端,好像有液体冒出来,吓得乐蘅缩回了手。
不过手感还是挺好的,乐蘅又大着胆子去摸,两只手拿着,来回抚摸,发现下端有两个像圆球的东西,轻轻揉捏还会动,乐蘅把玩了一会,突然听到嗯哼 啊嗯 的一声闷哼,惊的手上不觉用力。嗯嗯啊呜呜声音好像就在耳边,是谁?谁在这?乐蘅侧着头问道,没有人回答。
乐蘅手终于离开了摸着的地方又开始向上排除,顺着刚刚疑似腰腹的位置往上摸,右手摸到一处结实起伏的地方,轻轻摁了一下,很有弹性,也很光滑,等等这两个小点是什么?食指打着圈揉捻,食指下的小点越来越挺立,乐蘅想明白这确实是一具美好的人体,自己怕是做了一个春梦。乐蘅还处在沉思中。
突然,这具身体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翻了个个,乐蘅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人压着,一只冰凉的大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似乎是汲取的不够,这只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本就穿的单薄,仿佛手的主人找好了角度把手伸进了衣领里,开始逡巡。冰凉如玉的手挑开了挂在脖子上的肚兜,乐蘅感觉胸前一凉,一只手已经开始急着抚上了雪丘,像是摘桃一般,开始温柔,后而急躁,乐蘅想推开这只揉捏着自己胸乳的人,可是怎么都逃不出他的禁锢。
薛琳裳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说不出话,却把乐蘅压在身下,狠狠地捏着她的玉乳,手感太真切了,乐蘅还抚摸了自己的全身,连那处也不放过,还捏着那分身,把玩不停。薛琳裳一时被乐蘅撩拨的压抑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手摸着玉乳也不过瘾,乐蘅似要反抗,可自己哪能如她愿,邪火正无处可发,便解下头上墨青色的发带绑住乐蘅的双手。
薛琳裳青丝如瀑,映衬着白玉一般的身子像是镀上了一层月光,眉眼是最好的媚药,像是遗落凡间的堕仙,也像千万年不曾尝过情爱的妖媚。可惜,乐蘅现在看不到,薛琳裳如同朝拜一般轻轻吻住乐蘅的玉乳,乐蘅轻轻发颤,薛琳裳又朝乐蘅的唇吻去,似是安抚。
而后,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之间,薛琳裳是绝对的引领者,挑逗者,而乐蘅节节败退,薛琳裳微微一笑,又开始吃起玉乳,吸着玉乳上的殷红一点,用舌尖轻轻的拨拢,打着圈的舔舐,阿蘅真甜,开始用薄唇嘬起樱珠,嘴唇用力提起口中的樱珠,啊啊啊 轻点 嗯嗯啊 听着乐蘅痴醉的呻吟,薛琳裳更大口大口吸吮着玉乳,用双手把两只乳儿推拢到自己的嘴里,吸得啧啧作响,身下的乐蘅绵软成了一匹上好的锦缎,勾着薛琳裳想要更多,想要狠狠地吃下她
旖旎的梦慢慢焙干着乐蘅与薛琳裳脆弱不堪的情丝欲网,这一觉睡得漫长煎熬,乐蘅还是没能看清那个在梦里趴在她胸口撩拨的人,头昏脑涨的醒过来,发现薛琳裳已经不在屋里了,乐蘅觉得胸口凉凉的,低头发现自己衣领散乱着,露出竹叶青绿的肚兜,肚兜也松松的,上面还有些湿,乐蘅心想可能是自己做春梦把里衣弄乱了,才紧张出了汗吧,毕竟自己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乐蘅沐浴后换了身豆绿青纱的衣服,发现薛琳裳不在院子里,便出了院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