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予觉得自己滚烫的像个炉子,只有男人冰凉的身体可以给自己解渴一样。
葡萄酒的度数对于自己过高,导致头脑昏昏沉沉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
尤其是,现在紧紧的贴着alpha的胸膛,像是寻求解药一般拥抱着男人,希望冰凉的躯体可以让自己凉快下来。
严钧解开了夏初予的扣子,但是显然这根本起不到作用。
光滑的胸膛贴在严钧熨烫整齐的深色衬衫上不断摩擦,夏初予扭动着腰身想要贴近一点……
再贴近一点……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觉得是在做梦。
美人已经完完全全的醉了。
“哥哥?”
严钧没有想到自己哥哥的酒量和多年前如出一辙,以为进入了社会就会锻炼的好一些,结果不过两人才喝了半瓶,哥哥就蹭在自己怀里断断续续的腻歪。
把自己的身体磨的一片滚烫。
夏初予侧躺在严钧怀里,看起来好像是依偎缠绵的恋人。他带着浓浓的醉意,享受着让人安静的信息素。
这几天的焦躁全部都一扫而空,心里空落落的地方好像有了满足。
严钧把夏初予放在自己大腿上,看着美人睫毛颤抖,睁着迷糊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像是午夜中充满诱惑的天使,纯洁的眼神中流露出不自知的欲望。
“怎么了,哥哥?”
严钧问道。
“呜……又做梦了。”
夏初予喃喃自语,“我怎么又梦到你了……最近老梦到你……真是……太苦恼了……”
他自言自语,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哥哥为什么苦恼?”
严钧顺着夏初予的细发,声音也是抑制不住的柔情。他今天有十足的耐心,以及温柔:“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不是啊……”夏初予突然笑了,一直以为在梦里的严钧不是在操弄自己,就是不说话的看着自己。
怎么今天突然说起话来了?
怪好玩的。
他伸手摸了摸严钧的脸,“我就是最近老梦见你……医生说这是信息素依赖症……”
夏初予说话断断续续的,没说完半句就红了脸。
“而且什么?”严钧问。
“嗯……”夏初予想了想,喝过酒后的他说话一副诚恳的样子,问什么答什么,也不害羞,“而且……在做……哪种事情的时候……总会想起来你的样子……我一定是病了……你是我弟弟……”
“弟弟怎么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严钧认真的说道。
夏初予沉思了一会儿,“嗯……你是高级军官……这……成何体统啊……”
“那又如何?”
“什么如何?这样对你不好的。”夏初予红着脸却也十分认真,“我们只不过是被彼此的信息素影响了。”
“哦?是吗哥哥。”严钧任由夏初予在自己的脸上摸着,“我以为哥哥是喜欢这档子事情呢,要不然每次都扭着靠近我。这几天哥哥没有梦见我吗?是不是想着我自慰呢?”
被人戳中了心事,夏初予感觉脸都要燃烧起来了。
“唔……别说了。”
夏初予用手捂着脸,“太羞耻了……不要说了……”
“那是不是呢?还是哥哥心里有别人呢?”严钧眼底闪动着狡黠的光。
“没有别人……”美人喃喃的回答,“只有你……所以我说我病了……真是太可怕了……幸好你不知道……我可得自己搬出去住才行……”
他支支吾吾地说着,突然间捂住脸的手被严钧拿开。
“怎么?!唔……”
猛然间,一个炽热滚烫的吻落在了夏初予的嘴唇上。
严钧的吻带着说一不二暴君的感觉,他撬开了夏初予正在嘟囔的嘴唇。他舌头几乎是侵略性的与自己哥哥纠缠在一起,那种炙热的感觉,好像把夏初予全身的火焰都点燃。
他像是一束稻草,在这个吻中要燃烧成了灰烬。
alpha的吻对于他来说像是一剂强力的春药,内心猛然间躁动起来。
夏初予不自觉的抬起伸身子。
严钧以为哥哥在拒绝自己,但是一双温热的手搂住了他的肩膀。
夏初予加深了这个吻,他闭着眼睛,鼻尖微微颤抖,脸颊红润,表情纯情又如同献祭的虔诚一般。双手搂着严钧的肩膀,青涩而毫无章法的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放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久到夏初予都喘不过来气,只能微微拍着严钧的脊背。
严钧最终放开了他,“哥哥这是怎么了?”
夏初予腿脚有些麻,晃动着身子,最终双腿跨坐在了严钧的双腿间,面对着严钧。
“那天你吻我了。”夏初予眼眸中闪烁着欲望的泪花,“这是不对的……所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