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没什么内射和怀孕的概念,起来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几乎和穴口长在一起,两人干涸的体液被风干收紧,糊得她难受。
最后只能在浴室里任由杨庭深扒着阴唇清洗里面果冻状的精液。
她整张脸烧的通红,蜷缩着脚趾不让自己发出吟哦,不敢看他进进出出勾出粘稠的液体。
“乖乖,你看。”男人却没打算让她躲过去,胸膛压着她的后背向前倾斜,直到他的杰作可以完整被她纳入眼底,“这里全都是我的东西。”
许眠闭上眼躲避,嘴里哼哼着随便附和。
仔细体会两人的手指还是有区别的,周放指甲扁平,指腹又宽又长,哪怕直进直出也会挤压柔嫩的甬道,逼仄又吓人,杨庭深的手指更修长一些,长久以来的养护使圆润的指尖带着健康的光泽,指节分明又极其在乎技巧,拔出来时每一段都会有轻微的阻塞声。
让她睁开眼的办法有千万种,男人挑了个最霸道最直接的。
直挺挺竖着半天的肉棒从睡袍下探出头,在她湿淋淋的后庭和小穴间磨蹭,顺带着将手指掏出的一小泡体液均匀的抹在粉嫩的花户上。
许眠恨死自己敏感的身体了,腮帮子咬到酸疼也忍不住体内澎湃的反应,只能睁开眼求饶,“老公……不要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小穴外对准目标蓄势待发的粗长肉棒,然后小穴里“咕唧”冒出了一小滩淫水。
苍天你直接一道雷劈死我得了。许眠羞耻感爆棚。
杨庭深没准备再做的,他们昨晚闹得太狠,两片脆弱的花瓣红肿可怜,实在应该休息一下。
但是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方寸之间,满眼含春的盯着他男人的象征羞答答的瞧,但凡是个人就忍不住。
“很快的。”轻飘飘三个字定了她的死刑。
湿润紧致的甬道再一次被撑开,许眠这次连一丁点挣扎的想法都没有,舒坦的眯起眼睛看着青筋环绕的肉棒一点点被淫肉包裹吞咽。
他插的太急,穴口的薄膜被带着捅进了甬道,麻麻辣辣的沙痒极了。
她脑子一抽,莫名其妙的伸手去摸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截棒尾,上面也有体液干涸后的痕迹,纵横交错蔓延到更远的地方去。
杨庭深以为她哪不舒服,不敢再用力,也跟着她向两人的联合处盯着看。
许眠歪着脖子想,那下面是什么呢?迷糊中行动比思维还果断,小手越过肉棒一把捉住还在摇晃的精囊。
男人闷哼一声,浑身抖了又抖,剩下的阴茎噗嗤一下顶的丝毫不剩,“再……再摸摸,乖乖,再摸摸它们。”
她被插的一颠,理智越飘越远,一只手又包不住两个球状物,只能一左一右来回搓动。
杨庭深拼了一条老命才忍住不立即射进去,又见她白嫩的小手在他胯下活动频繁,汹涌的满足感扑面而来,下意识想,也许只要操到她不敢对人轻易张开双腿,她就能只属于自己。
许眠迷蒙着趴在洗漱台上,湿热的雾气使她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只能按指示露出酥软的阴户。
陷入魔怔的男人扶起阴茎,随意蹭了些穴口滑腻的体液,“啪”的一声撞了进去。
这一下就将头部塞进了子宫里,这里更紧更湿润,尺寸硕大的龟头瞬间被压缩到极点,男人诡异的竟然没有一丝想射出来的欲望。
许眠痛的叫了一声,又被他握住下颌,强迫性的在镜子前抬起头。
两个人早就湿透了,幸而她没穿衣服,否则冰凉的衣服贴在身上一定会打个大喷嚏。
她还想再从镜子里捕捉点别的,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在下一刻砸下来。
他完全不考虑什么快感,仅凭着机械性的挺动逼迫她打开身体接受,龟头来来回回在子宫里剐蹭,刺激的许眠脸色发白。
察觉到怀里的少女有想要挣扎的迹象,杨庭深伸出手在她小腹拱起的小包上死死一摁,果然看到她抖着屁股喷出一大股淫水软倒在原地。
“乖乖,喜欢老公的鸡巴吗?”他握着她的下颌覆在她身后,健硕的腰腹不断发力把她撞向摁住的地方。
她被捅的头重脚轻,“喜……喜欢。”
男人奖励的在她耳畔亲了一口,“喜欢什么?”
圆形的龟头在子宫里只进不退,那架势好像要把阴茎和精囊也塞到里面去。
许眠仰着头承受高潮剧烈的快感,瞳孔放空顾不上说话。
“小骚货,这就不行了?昨天在周放身下不是淫荡的很?”羞辱的话在此时更添性致,杨庭深抖抖鸡巴又把甬道撑开了几分。
“我不要了。你下去。”高潮褪去,许眠恢复了几分神智,花心火辣辣的痛,他又说这种话,小姑娘觉得委屈。
男人没说话,自顾自挺腰摆臀,只不过这一次没再憋着劲捅到子宫里,而是在甬道里随意戳刺。
她受不得撩拨,轻易又被插的没了脾气,哼着气儿感受他在她穴里肆虐。
杨庭深失去神智的时候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