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７）　看老婆的裙底片忍不住自慰了（Ｈ）

    章回简介，内含剧透，敬情慎阅，或迅速捲动至空白处略过

    李昊昇在电话中扭曲了部分事实，令李文熙以为自己无法满足沈雨芙。

    于是李文熙便面临要为保尊严而阻止，还是为满足沈雨芙而容忍的抉择。

    在考虑期间，李文熙却看着儿子跟妻子的片段而兴奋了。

    【昊昇：还有更多，想看吗？】

    简讯一弹出，李文熙的怒火顿时猛然焚烧，胸口灼热，拇指一扳就按下电话掣，开口时嗓子沉得有如地震低鸣：「那妈的是什么。」

    ＂就我跟妈妈的床照和录音啊＂

    「你对她怎了？」

    ＂我「对」她？哈，是妈妈主动吻我的＂

    「放屁。」

    ＂为什么放屁？你冷落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李文熙怔怔，一时静默就被李昊昇乘机插话：

    ＂她早两天对我哭了，说晚上要吵醒你陪她，很内疚；说当下享受过、高兴过，但事后却难受得要紧，以后也不敢问你要了＂

    李文熙脑中顿时被沈雨芙蜷曲在床上的背影完全佔据，再没其他划面了，嘴上却坚持道：「你当我白痴会信你？你抓到她什么把柄了？」

    ＂把柄？你觉得她看来似被逼？＂

    李文熙知道沈雨芙不是单单喜欢性爱，而是喜欢跟他一起的性爱；没错，随便路边摊热狗档也能叫她想歪，但都是因为能惹他慾起兴奋而想歪。

    老婆才没兴趣跟别人鬼混。

    他心里是知道的，但听李昊昇如此笃定的语气，还是受到操控似的再次打开照片，仔细查看妻子的脸。

    沈雨芙的笑是真是假，他当然分得出。她摆弄的笑脸总是完美得像个瓷娃娃，但这照片内，嘴边、眉角带着甜蜜细纹，通通都是平常在床上或约会时能见，是未经计算的迷人。

    她是真的乐在其中。

    回家时，她仍然是笑容满面的缠人黏腻；雨芙仍是一样爱我的。

    那是我时间和精力上的限制，令她空虚得必须背着我寻求慰借？

    「为什么要告诉我？」李文熙尽量忽略胸口上的痛，冷静问。

    ＂不为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去公干这几天我会好好照顾她。算是基本礼貌吧＂

    照顾

    李文熙心上暴怒跳动，随着胸口内如重锤的撞击，呼吸也喷火般灼热，咬牙切齿吼道：「你玩女人滚远点！」

    ＂我爱她＂

    李昊昇不假思索就接话，倒叫李文熙错愕语塞。

    ＂我不是玩女人。我爱妈妈，只想让她开心＂

    李昊昇语气中的轻佻收歛了，反而认真严肃，叫李文熙不其然想起自己很多年前说过的一句话：

    ＂妳看他要多久才意识到家里住着这么一个美人胚子、开始垂涎自己的母亲？＂

    那时不过随口说说，想逗她羞赧娇嗔。但事实是，沈雨芙年轻貌美，跟儿子上街也还有人会误会她是姊姊或年上女友，李昊昇会看上她一点也不出奇。

    真是臭乌鸦口

    ＂你有本事的话，她根本不用找人哭诉。

    ＂但我不想再看她哭着责怪自己贪心了。你不在时、有心无力时，我都要满足她＂

    李昊昇说着，又传来几天以来拍过的幅照片和短片。李文熙却仍在回想她近来偶尔散发的不明忧郁，甚至想起她那天做着做着忽然哭了，心里流出镪水一样的酸，压根没留意收到的图片。

    为什么老婆不跟我说？为什么不跟我讨论？

    ＂我既不是要独佔她，也不会在晚上打扰你俩，不过就想光明正大而已，所以才跟你说，但我觉得她还没准备好。

    ＂若她发现你知道了，大概不会再继续吧，所以我不会让她知道我们通电话了＂

    那天浸浴时焦急的说着「真的想告诉你」，就是想坦白自己喜欢跟儿子做爱？

    ＂自己的女人，要由另一个男人满足，挺受辱的吧？＂李昊昇顿一顿，听不到回应了，又续道：＂你想禁止我碰她也很正常，我会停手的，毕竟你报警我就完蛋了＂

    李文熙脑里紊乱纠结，只想静下来，直接挂线了。

    脑里交织着都是沈雨芙的身影：带着期许的拥抱、在黑暗中瑟缩着偷欢的剪影、脸蛋凑近来笑瞇瞇地索吻、身体布着细汗地挺身浪动沉醉在爱慾之中的沈雨芙涣发迷人光采，没什么能比她尽欢后的笑容更美丽动人。

    他惯性地用拇指搓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沉思，眉结深拢。

    如果能再搾出多一点精力，只要每晚多努力一点，就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回家把那畜生狠揍一顿赶出家门，然后每天每夜把雨芙抱在怀内，永远不放。

    但骗谁呢？

    精力能再搾的话，不用她邀请他也自把她扑倒了；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