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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个菜鸡咒灵,不可能双线操作,在医院里作乱的同时还在村子里继续乱来,你还是决定去看看,丰泉高兴死了,马上开了车带你们去他老家。
这里还真还有一只咒灵,跟那家伙差不多的玩意儿,也是风干的老脸,不过密密麻麻长了几十张,而不是那边那个只长了一张脸。细瘦的四肢,胀大的肚子,出现一只是巧合,两只都这个模样就奇怪了。
你描述着咒灵的模样,按理说正常咒术师拔除也要做溯源报告的,你这种只为赚钱的一般不会过问由来,打就完事儿了。但是来都来了,还这么巧,你就想问一下。
丰泉一听就想到了一些事情:“战后为了大力发展经济,我们村子这条河的上游开了几家工厂,因为污染,当时村子里不少人得了肝病,症状之一就是腹积水,食欲不振,也不致命,卧床就还能勉强活着。大概就是我爷爷奶奶那一辈人。然后,大概是有无法继续照顾的...总之就是有那样的传言,会把家里的病人想办法安乐掉。”
你们没有特意看那只咒灵,它便没发现你们的存在,车子开进丰泉家,你们进门,打开灯,你看到了熟悉的脸庞,属于医院的那只咒灵。
打掉水杯,偷走饭菜,掀被子,倒是很像折磨家中卧床病人的手段,让本就虚弱的人无法好好休息,不能好好吃饭喝水,连睡觉都一惊一乍经常被弄醒,那死亡自然是很快就会来了,还是因病去世,解剖都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看你盯着遗像,丰泉说:“这是我爷爷...”
甚尔笑了一声,问你:“村子里那个还管吗?”
“没钱给我,我凭什么管?”你要做反社会反人类的坏人啊,难不成还想让你拿一分钱干两份活儿?丰泉从家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零零碎碎全是钱,再加上在他手里还没捂热乎的十张福泽谕吉,你点了一遍,83W多一点日元,也行吧。
你把你的猜测告诉了这傻逼画家,他木着脸:“所以,我妈妈...因为对我爷爷做过那些事,所以她住院之后才被咒灵跟上了门?”
“嗯对,至于你,你去跟诅咒你的家伙们自己解释一下吧,他们肯定会信的,毕竟心里都有鬼。你身上的诅咒再不济也不会继续增加了。”然后你从门口的便签上写了你家电话:“他们要是请你再帮忙牵线,你来打我电话。收费120W日元,得你们包接送和食宿,你可别说你爷爷是你花了83W就被我们干掉了,懂吗?”
丰泉木着脸点了头,把你们送到了最近的城区。
临走,你连带他的包和他送你的两幅画,全都拿走了,打开观赏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是三幅画,春季的樱花林和群山,花朵的间隙里隐约可见寺庙的房顶,还有你买的红叶,和一副冬季山坡上挺拔的松林,再加上画展上那副夏季的小池塘,这是一套,春夏秋冬。
坐在旅店的床上,看向甚尔。
甚尔洗过了澡,身上还在冒热气,看了一眼之后说:“画展结束没卖出去他就得拿回去。”
你嘿嘿一笑,跟着点了点头。
画展只举行一周,画展结束之后,丰泉的电话到底是打了过来:“村民们同意了,已经凑出了120W日元。”
看看,这不200W也到手了吗?你们俩向那个村子进发,这次甚尔带了他惯用的长枪,黑着脸几枪戳爆了。你愈发想要热武器,不然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劳什子残秽,你只会在500米开外一枪爆掉这恶心东西的头。
因为他们看不到,也不确定你们是不是骗子,所以要停留两天观察情况,这两天给你俩倒也好吃好喝的供着,丰泉的老妈听说是病情已经开始恢复了,过不久就能出院了。
两天后,120W到手,村民们欢天喜地的雇了车把你们送回了东京,丰泉承诺那副夏季小池塘从画展拿回来以后就便宜点10W卖给你们俩,最后四幅画就算是花了20W日元买下来了,还趁机干了一票200W的活儿,你算着这笔账都笑傻了,赢麻了,真的。
你从后玻璃看着欢乐的人群,十分纳闷:“傻逼,他们还有脸笑?”
“毕竟对他们来说是怪物。”
“说的就跟我们俩不是怪物似得。”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你们俩,大概觉得你们俩是中二病没好的小神经病。
四幅画挂在了客厅墙上,你们特意邀请了孔先生一起来欣赏。你特别满意这次的收获:“赚了,赚翻了!区区废物二级,一共收费200W!还白嫖到四幅画!”
“看到了吗,孔先生,这可是在东京市立美术馆展出过的好作品!”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孔先生都懒得看你,掏出来一个本子,跟甚尔掏出了一个本子,给他介绍一个任务:“杀个诅咒师,叫文坂。现在咒术协会那边给定级是定了特一级,但是这家伙手里有个特殊咒具婆利兰绫,这东西之前是东京咒高的收藏,能够锁定并控制一只咒灵。这家伙偷走之后叛逃了。我跟他合作过,很狡猾,术式是能够短距离瞬移,近战能力很强,主顾那边我还没给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