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对你和甚尔来说都太过刺激,不多时他就射了,把你按在浴室门口的墙上,一边要吃掉你一般吸吮你的唇瓣和舌头,一边还在不安分的微微挺动,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到你的肚子里。
伴随着稀稀拉拉的尿,你的淫水掺和着还泛白的精液也滴滴答答落了下来,空气里全都是你们交合过后的腥臊味。】
他瞬间不高兴了,嘴角的疤都微微下垂了,撇嘴撇的这么明显,蠢死了。
“下次要给你买纸尿裤了,像小狗一样尿到地上可不行。”
“你养我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吗?”甚尔扒拉了一下你半干的头发:“你忘了?你那时候日语都不会几句,就急匆匆跟我表白了。”
你抱着他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他也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掐着你的腰开始上下动作,冠状沟卡在宫颈口再拔出来,再操进去,他显然喜欢这种感觉,掐着你的双手都有点颤抖,呼吸也格外的粗重。
腰被他掐的很疼,他大概也觉察出一些,于是换成双手托着你的臀部,上下掂你这样的方式,结果他每次松手,那种不受控制的下落让你更加紧张,连带已经草开的穴道都不再乖顺,绞紧了他的鸡巴不让他好好操弄了。
就直接把你转过来抱起来,双腿缠着他的腰,他抱着你走出了浴室。这个面对面完全贴合的姿势简直见了鬼的深,比之前任何一次冲撞都要深,且因为重力,不止撞到了你的宫颈口,甚至探进去了一截。
“去你妈的,那叫个鬼的表白,老子当时只是想表达你是我中意的小伙伴的意思。”
扯什么蛋呢?你扒拉开他的手:“你也未成年呢,现在咱俩去结婚还得双亲同意,就算没双亲也得监护人。你告诉告诉我,是你能回去禅院家找你爹妈签字还是我能找到我未曾谋面的监护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尔左手托着你的臀部,举起了右手,大声嘲笑你:“流到我手上了耶,你要尝尝吗?”
你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黑着脸不说话,甚尔冲完澡出来,直接躺到了沙发上,然后勾着你的腰让你躺在他的身上,他没擦干身上的水,湿漉漉的沾在基本已经干了的你的皮肤上,潮湿,不太舒服。
那就咬他,于是一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斜方肌,没敢咬脖子,你怕咬到他的动脉给他咬死了。
你听到他的心跳声,跳得很快,比你的心跳还要快,你几乎以为下一秒他的心都要蹦出来。虽然你也差不多了,娇嫩的宫颈口被反复折磨,你的眼泪跟下面的淫水一样不受控制的流,手指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乱七八糟的抓痕,牙齿不争气的上下磕碰,你几乎以为自己是个骷髅了,不然怎么骨头相接的声音这么大?
笑死,你直接笑出了声,正要爬起来的时候,他按住了你的胳膊:“郁之,你的证件上也16岁了。”
“合着我是因为长得还行才丑小鸭变天鹅有机会养你这个豪门小白脸?”
可惜的是因为嗅觉灵敏,家里没有空气清新剂之类的玩意儿,结果就是,洗完了澡,擦过了地,用清洁剂又擦了一遍,那种腥臊味还是隐约可以闻到。
你回过头看他,他放缓了动作,探过头来跟你接吻,柔软的唇瓣相交的感觉莫名让你想起两天前你自己的四片嫩肉被玩弄的感觉,也是这样滑溜溜水唧唧的,你咬了他一口,现在这样被操到最里面的动作让你说话有点不连贯:“累,换个地方。”
地毯还没到位,你倒是先丢了人。不过甚尔总算还是有人性,在你缓过来一些后,把你丢到浴缸里,调好温度开始放水,他去收拾地面了。
他直接换了台,过了好半天,他才说:“那我就拧开他的天灵盖,放上蒜末和辣椒面,然后浇一勺热油,请你吃油泼脑花。”
别说你还趴在他胸口,就算没趴在他胸口你也听得到他的心跳。这可跳的够快的,你扯了一下嘴角,没给他肯定答复:“谁知道呢,说不定还有藏在犄角旮旯的天与咒缚等着我呢。”
“你他妈的就是个电线杆子,老子标记地盘不行吗?”你被气得语无伦次。
被草成这样还有这样的理智,你都佩服你自己,泪眼朦胧中,你看到自己蜷缩的脚趾,绷紧了肌肉的小腿,还有他后背上花里胡哨的抓痕。
你已经气哭了,埋在他的颈窝不肯抬头:“去你妈的,傻逼。”
他笑了一声,把头转向这个剧情很弱智的电视剧,隔了一会儿,他问你:“那你还会有别的中意的小伙伴吗?”
你双腿战战还得竭尽全力盘着他的腰,宫颈口被温热的不属于你的液体冲刷,你一个没忍住,肌肉一放松,属于你的液体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因为咒具制作进度的停滞,你对工科瞬间也没了那么多热情洋溢的兴趣
你转过头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不知道这是个鸟的什么电视台,正在播一个爱情电视剧,叫什么新娘十六岁。这倒是挺应景,你俩看了一会儿,甚尔说:“这女的还没你长得好看,怎么就混到豪门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