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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hu不在的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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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的循环:结婚——婚外情——离婚——再结婚——再婚外情——再离婚……最后所有的人都烦了,决定再不做这样费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吗?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应履行职责,不要轻易去做红杏出墙之类的事;那么反过来说,喜欢风流寻欢的人就不要结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见过那个在传闻中与父亲有染的女人,是一个骚肥的暴发户的形象,令人作呕。无奈,也许父亲的品味就是这样了;也极有可能是父亲感到自己无法和风雅高傲的妈妈相比,自动放弃了妈妈——所以我反覆提醒: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的。

    妈妈为此与父亲吵闹过好一阵子,其怒气之大,破坏力之强,连我这个’未曾参与火拚‘的旁观者都深受打击。我亲眼看见妈妈苦痛得以头抢地,马上上前安慰。妈妈伤心的倚靠在我的肩上不住落泪,湿透了我的衣袖。我抚慰着悲伤的妈妈,心里咬牙切齿的诅咒父亲的劣行以及那个该死的贱货。

    我非常爱妈妈,所以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对她进行伤害。尽管按弗洛伊德的说法,父亲是儿子在争夺母亲时的情敌,我却仍不准许他对妈妈有丝毫的不忠(原本,儿子在这时候应该感到很高兴的,因为他可以获得独占母亲的机会)。

    这种令我自己都费解的情感,对于感情深厚的母子来说是人之常情,但同时也很像是三角恋爱中的那种复杂的心情。

    我一边安慰伏在我怀里痛哭的妈妈,一边体会着既心酸又幸福的感受,而心里却在无比愤怒的策划一个报复父亲的方法。我利用父母都不在家的一次机会,逼奸了那个骚贱的婊子(参照我的拙作《送上门来的熟女》)。

    谁也不知道我这次报复行动,那个婊子最后再不敢与父亲勾搭,乖乖的滚蛋了。这是我第一次用性来报复父亲。后来妈妈似乎知道了这件事,曾轻描淡写的向我提过,却被我暴怒的反应吓得不敢多问。

    有一回,我藉着安慰妈妈的时候向她表示自己的爱意,热烈的亲吻妈妈,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推开我说道:’你别乱来!难道你也要欺负我吗?‘

    我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差点哭了起来:’妈妈,我是爱你的!你为什么情愿被他欺侮,也不肯接受我呢?‘妈妈生气的打了我一耳光,看着我被打红的脸又心痛得马上抚摸我叹息道:

    ’你要我怎么办呀?‘

    我再次抱住妈妈,用深情的亲吻和爱抚来表达歉意。妈妈没有继续反对,顺从的任我抚慰,靠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抽泣。她很温顺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从她无奈和爱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等待我去得到她。

    这一次妈妈是接受了我,但我却不忍就此得到她。我同样的长叹一声,安慰了几句就不再强迫她了。我明白,妈妈不是真正接受了我,她也是在用’性‘来报复父亲,我对这样的’性‘没有兴趣。

    真奇怪,当我们的爱人背叛自己时,最先的反应总是用’性‘来报复——正如当我们看见自己的情人与别人性交时,顿时万念俱灰。

    ’性‘是自私的,’爱‘是自私的。

    当私有的东西不被尊重时,人们就会用同样的方式来补偿自己,报复别人。

    【母亲爱上了儿子】

    在我和妈妈的压力下,父亲被迫让步,与那个女人断绝了来往,妈妈与父亲也停止了战火,一切回归正常。但在我看来,妈妈和父亲之间的裂痕已是不可补救,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的亲密。我对他们的貌合神离很是担忧,我感到家中迷漫着压抑的气氛,可惜无能为力。

    时光匆匆流走,转眼过去四年,我22岁,妈妈48岁。我对妈妈的迷恋与日俱增,从来没有动摇过。在这段时间里妈妈似乎突然恢复了年轻少妇的丰采,变得光彩照人。她的身材依然比较胖,但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跃着的青春的影子。

    我对妈妈的变化倍感惊喜,为她依旧保持年轻的心态而骄傲。

    父亲与母子的距离在拉远,他同样感到自己是不被欢迎的,于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工作和社交上。

    假如我不在家,妈妈会非常孤独,没有人与她交流谈心。随着我一天天的独立,母子间可交谈的东西彷佛就更少了。这是我很不愿意看到的,我决心尽可能去了解妈妈,关心这个孤单寂寞、富有魅力的美丽女人。我已经在这里把妈妈称为’一个女人‘,因为我与她更像是一对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简单幼稚的母与子。

    我便常常主动和妈妈聊天,放开我的思想和学识,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妈妈因我的成熟而欣喜,为我日益出众的风度而着迷,因为我从她看我时温情脉脉的眼光里窥探出一切。

    我在闲暇时一边和她做家务,一边高兴的谈心,那种谐意的情景是不可言谕的,其中的情调足以令现今那些言必称’情调‘却空泛无物的附庸风雅的男女望尘莫及。什么是情趣?那是一种高贵风雅的意境,一种默契和谐的搭配,没有心灵的沟通和丰富的内涵是根本学不来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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