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11个男人围着,包括我自己。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穿着丝袜的小脚,各伸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深色
袜头的下脚趾似因为被男人舔的痒了,而蜷起,又似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并拢。
她的红唇上粘满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浆汁,男人们喜欢叫老婆替他们做深
喉,舔硬阳具,然后,再干进妻子紧窄的密壶。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们轮流的灌满白浆。
东盛似特别喜欢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飘飘的屁眼洞中,
将那紧窄的肉洞,撑得滚圆,接而,东盛将手指换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
门。
他与另一个男人,将妻子的肉屄、与菊门,紧实的塞满。
妻子张大着小嘴,却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声音,她犹如被他们顶上了高潮
的巅峰,摇摇欲坠。
老婆伸长着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极点,男人肉棍似捅进了她的心窝,「我…
…我……要死……要死了……」她语声哽咽,话似从她的喉咙间,被男人冲刺的
气浪顶将出来。
两个男人好像发了狂的公牛,奋力前冲。
妻子的娇躯似禁不住男人的蛮力,而痉挛不止,仿佛在顷刻间既要崩溃。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爱怜的叫道,伸手握住飘飘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见了我,她忽然睁大了双眼,继而瞳孔剧烈的收缩。
就在这一刹那,飘飘彻底的崩溃!
她的全身犹如触电般的狂抖起来!
小手紧紧的将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无尽的欢愉……
腥味、尿骚、弥漫着整个会场。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吃力的倒下。
妻子却仍在被干着。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绑在椅上,她无权反抗,也无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冲上了台,将肉棒捅入她的湿穴。
妻子红肿外翻的阴唇,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飞着。
豆大的阴蒂上噙着一只木夹,木夹连着细线,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当老婆因为亢奋而扭动时,都会牵扯到那根细绳,细绳连着木夹,将妻子
的阴蒂变态的拉长。
这种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见她紧锁的双眉,和她痉挛颤抖的
娇躯。
然而如果细绳从飘飘的口中掉落,她则将会受到灌肠的惩罚。
老婆牢牢的咬着细绳,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强忍着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口,
也不敢有轻微扭动。
她皱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肠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达到了饱和。
如果不是因为,插在她屁眼里的那只巨大的肛门塞,她早已经一泄如注。
此刻,一个男人正逗弄着妻子屁眼中肛门塞,他仿佛很喜欢看见老婆又似苦
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门塞上的环扣。
妻子一脸惶恐的看着男人,似意识到他的企图。
妻子的屁眼剧烈的收缩,似要将那肛门塞牢牢的抱紧。
她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来?」
妻子拼命摇头。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恳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语声未落,老婆蓦地怔
住,因为她发现口中的细绳已从她的唇间滑落。
再想咬住,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这才意识自己上了男人的当,她非常的后悔,却已追悔
不及。
男人一把将肛塞从妻子饱胀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体,
立时从飘飘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绝望的闭上双眼。
绝望的将再接受下一轮灌肠……
夜已深。
我替妻子松绑,抱着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们。
妻子像婴儿般依偎在我的怀中,「老公,你会怪我吗?」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荡了。」
妻子:「那你喜欢我的淫荡吗?」
「你让我觉得很揪心。」
「我错了吗?」
我沉思许久,道:「你没有错。只是……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妻子:「你是说你的朋友吗,他们说过会替我们保密。」
「他们能做到吗?」
妻子肯定道:「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