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弟
弟你真行,给姐姐整得痒死了!」
一路向下,舌头舔弄着她的肚脐眼,双手把她的大乳房压扁,象磨豆腐那样
时而用力时而轻揉。「唉呀妈呀,舒服!姐姐的屄都湿透了,湿透了!快给我抠
吧。」弄得少妇的小屄屄受不住了。
我继续向下,把鼻子伸进阴沟沟里,做猪八戒拱地状,来回刮弄。「啊!啊
啊啊!小屄,小屄被你、被你弄得要丢了,痒死了,快抠吧,快抠小骚屄吧。」
百米赛跑,少妇现在应该跑到九十多米了吧。我抬起头,舌头专攻她的阴蒂,
舔、点、压、转,同时两个手指「扑哧」一下,插进她淫水泛滥的小屄,一阵转
动、抠摸、抽插,是女人谁受得了这个。
她身体蛇一样扭动,屁股开始颠动起来,「啊呀!啊啊呀!你是我亲弟弟!
亲弟弟!肏死我!肏死我吧!」少妇胡言乱语地浪叫着。她扭动颠动着,我加速
着抠磨转动,舌头也加快舔舐。
终于,在她哭一样的淫叫声中,把少妇送入巅峰,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抠摸,
她挺起阴部,身体成一个上翘的弓形,一股热流喷向我的脸。幸福啊,又是一个
潮喷!
少妇沉下屁股,「哎呀!」一声低吟,全身是汗,她瘫软了。
我抽出手,抬起头,看着高潮后的美人。「浪屄姐姐,小喷泉一喷完,就瘫
了吧。」少妇已无力回答,这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虽然疲软,可谁都愿意享受。
少妇睡去了,时间已是快到二十三点了,我关低了电视的声音,也不观灯,
我也倒下开始入睡。留着灯,在我晚上起来撒尿,或者偶尔醒来,看着身边的睡
美人,也是一种享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睡意朦胧间,我做着春
梦,梦见一个仙女从哪五彩云霞翩然而至,玉手一摆,就退去了我的衣服,身体
一抖,就退去了自己的轻纱,美妙的仙体暴露在我的面前。然后,她用手一点,
我的鸡巴就砰然而起,她的纤纤玉手怜爱地给我撸弄,她的另一只玉手一边抠摸
自己肥美的阴屄和丰硕的乳房。
我仿佛听到了仙女抠弄自己阴屄的淫水飞溅声,她仰着头,闭目享受,一手
撸弄我的鸡巴,一手抠弄自己的肥屄。淫水溅湿了一小片床单,她轻轻地呻吟着。
似梦非梦,似幻非幻。仙女半蹲着站起身,一腿跨过我的身体,她蹲下来,
单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阴屄,在阴屄口蹭了几蹭,屁股往下一沉,阴屄
就套进我的鸡巴,好美妙,给我的鸡巴带上了肉环。
仙女的小屄套着我的鸡巴,她一蹲一起地套弄,小屄屄紧紧地夹着鸡巴,微
闭双眸,一副陶醉的样子。
蹲起,坐下,坐下,蹲起。仙女的白嫩屁股撞击着我的大腿,我的阴毛都被
仙女的浪液黏在一起。
仙女蹲弄累了,她趴在了我身上,柔软的大乳压得我呼吸困难,她的芳唇拨
拉着我的嘴唇轻夹。似睡非睡间,我微微睁开双眼,少妇的杏眼和红扑扑的脸蛋
就近在方寸,她默默无声,深情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柔情的蜜意。
「这是今天上场的第一位男嘉宾,请选择你的心动女生。」电视里传出皮条
客孟飞的声音,我知道,这已是第二天早晨重播非诚勿扰了。
看着少妇,我也默默无语,双手搂住她光滑的后背,稍微抬头,深情地吻了
上去。鸡巴也配合着少妇下体的夹动,挺着屁股跟着她的屁股撅动抽插。
少妇不喊,也不叫,只是喘着粗气,身体已香汗涔涔。我抱着她,翻滚过身
体,压在少妇的玉体上,不慌不忙不温不火地抽插起来。
少妇不喊,也不叫,她的喘气更粗,她的手开始抓挠我的后背。我抬起身,
跪起来,把少妇一双玉腿架在双肩,眼看着大鸡巴在美屄里抽插。
少妇不喊,也不叫,她的手开始摸磨自己的阴蒂,脸上变得更加潮红,如同
出浴的美人。我转过她的腿,让她侧躺,我倒下身,侧躺着从后面继续抽插她的
美屄。阴部撞得她屁股有声,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少妇不喊,也不叫,她开始使劲往后顶屁股,屄屄更加紧实地夹我的鸡巴。
我更加兴奋地抽插,在她身体波浪般的蛇动和屄屄的收缩中,我豪不控制地把热
热的精液射进了少妇的小美屄。
鸡巴顶着屁股插在屄了,从后面抱住玉体,抓着乳房。我感激地问,「姐,
怎么就偷偷地把我上了?」「早晨起来撒完尿,看到你晨勃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