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粗大……啊……」老婆有些语焉不详。
「比我的粗,比我的大吗?」
「嗯嗯……老公,比你的粗,又粗又大,比你的大……」
老婆说这话的时候,阴道明显收缩得厉害,一股骚水淌了出来。我这下确信
了,老婆是见过这个男人的鸡巴了!我心里的酸楚感觉更大了,我问她:「你在
哪里看到的?什么时候的事?」
老婆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老公,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哦!」
「嗯,我不生气,你说吧,骚屄。」
老婆断断续续的说:「是……是上个月十号你出差的那天。」
我的心一惊,心里不觉的带着怒气,更加大力地蹂躏起了胯下的老婆,一边
问她:「你是怎么看到的?」
「那天,他来咱店里,问你哪去了,我说你出差了……」
「我出差了,你就去勾引野男人,是不是?」我的怒火更盛了,说话的时候
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抽插得却是更猛烈了。
「继续说,骚屄,怎么看到的?」
「啊……啊……那天他说,你出差了,我在家可逮着机会了吧,有什么相好
的往家领就是了,尝尝新口味……」
「妈的!」我骂道:「你这个骚屄怎么说?」
「我说,换什么口味啊?男人……不都……一样吗?」
「然后呢?」我问道。
「他说,大的小的、粗的短的都不一样,口味能一样吗?」
「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就问我想不想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他为什么叫黄瓜!」
(三) 黄瓜
「黄瓜?为什么叫黄瓜呢?」老婆说。她其实很想知道,虽然她觉得自己应
该矜持一些,可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为什么叫黄瓜啊?」
其实我也特想知道,虽然我隐隐的觉得这个外号跟他的鸡巴有关系,可还是
想确认一下。于是我放慢了速度,更多的是压在老婆身上,七浅三深的挑逗着老
婆的欲望,同时问她:「黄瓜怎么说的?为什么他外号叫黄瓜?」
「他说……黄瓜一般都打个弯,有点弧度,啊……啊……啊……他的……就
是那个样子,向……向上打弯。」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心道,然后继续问老婆:「你们再说了什么?」
「他还说,这样的做起来格外刺激,能挑得女人舒服死。」
「那他怎么让你看他鸡巴的?」
「我没看,他那天穿的短裤,那会……硬了,好……好大啊!」
真是个贱货!我问道:「然后呢?」我开始性起,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然后我就没理他,他就回去了。」
「你怎么不让他操你呢?」我忿忿的说。
「嗯……嗯……不敢啊!」
「贱屄,想让他操,为什么又不敢?」我的怒气更盛了,开始了疯狂抽插,
同时大力地揉捏老婆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的叫床声更大了,但还是
含混不清的说:「我……我想……让他的……大鸡巴操我,可怕你……生气……
所以……」
我彻底明白了,这个淫贱的老婆,是需要大鸡巴操烂她的骚屄的。淫妻的冲
动驱使着我更加疯狂地抽插,同时大声的吼道:「贱屄,骚货,叫他操你吧!操
死你这个烂屄!」
老婆在我的刺激下,更加忘我和失神了,嘴里不断地叫唤:「操我……操死
我……大鸡巴操死我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我是个贱屄,操我……
大鸡巴……操烂……我的贱屄……」
终于,我狠狠地又一次射在了老婆的骚屄里,而老婆,也舒服之极的瘫软在
床上,嘴里呢喃不清的哼哼,两个爽到极点的人也相拥着昏昏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口渴,醒了过来,看到妻子安心的熟睡在我的肩膀上,
很满足,很幸福。我心里忽然一阵悸动,如果她真的被黄瓜操了,我还会对她好
吗?
婚前,老婆有过不少性经历,谈过四、五个男朋友,处女膜被一个一夜情的
男人给夺走了,屁眼也被三、四个男人操过,并且,还为别人坠过胎。这都不要
紧,毕竟婚前谁没有过点故事,可是,结婚生孩子以后,如果她真的被人操了,
还能跟一前一样吗?如果被熟人知道我被戴了绿帽子,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啊!
可内心的淫妻欲望还是冲破了我的顾虑,我轻轻吻着妻子,摇了摇她的头,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