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请心中天人交战,是该抽身离去,抑或在此沉沦肉欲,与那三人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阿鼻地狱,可惜玉茎上阵阵快感,终将他拖入深渊泥沼,淹没口鼻,再无自救可能。这学了十多年孔孟之道,温文尔雅柔情敦厚的二公子,此刻只当是杀了自己的心,光留下一具躯壳,再不管那些个道理伦常,按住仙草的头,在她口中疯也似的狂顶狂抽。
仙草不住地干呕,仰着脸儿双目沁出泪花,口中呜呜求饶。徐云请一见之下,心便软了,抽出玉茎将她扶起,亲吻她脸上泪水,苦涩道:“对不住,是二爷不该,弄疼你了。”
“没事,二爷,奴婢知道你心里难受,没事儿。”仙草虚虚搂住徐云请,抚摸他背脊安慰道。
霎时间,徐云请悲从中来,满腔恨意倾泻而出,紧紧抱着小仙草,埋首于她颈窝无声流泪。
仙草亦是不忍,轻拍他背心,却不知该说什么来抚慰这肝肠寸断,心碎魂裂的徐二公子,毕竟他夫人此刻还在边上和自家主子云雨大战,媚吟浪叫声声不绝。她稍作思量,动手解开了自己衣衫,褪下裤子,露出娇小白亮胴体,对徐云请柔声道:“二爷,奴婢、奴婢也帮不了您什么,嘴笨也不知该说啥,您就……我只能……唔……”
徐云请不待她说完,便印上双唇,堵住她的嘴,舌儿窜入美人儿檀口之中,四下翻腾作威作福,手中亦是托住雪臀,将赤裸的小娇娥一把抱起,行至床边,放于榻上。侧头朝边上那酣战二人望了一眼,一言不发脱下衣裳,俯身覆上仙草。
徐应殊与蒋昭华见此情景,心中自是各有滋味。
徐大人瞧爱妾与人云雨,最是喜闻乐见,巴不得徐云请将她cao得瘫软如泥魂飞天外,越瞧自己下边欲火越旺,干脆抱着蒋昭华坐进自己怀里,面孔朝着云请二人上下颠弄。
蒋昭华却是不然,见徐云请与仙草相戏,便知这二人的确早有苟且,心中酸涩,却因此刻自己也在被旁的男人cao弄,只得忍下这口闷气。再看那二人,四肢交叠,口唇想凑,丈夫胯下龙阳在仙草穴内捣进捣出,那小骚货两腿死死扣住丈夫腰胯,快活得旁若无人,心中骚火亦是更涨了几分,扭胯送臀,引着阴内尘柄起起坐坐,直往那花芯猛撞。
仙草之前瞧着徐应殊与蒋氏戏耍,花径之内早已濡湿一片,徐云请插入之时,润滑紧致,温暖黏腻,顶弄百十余下,便被夹得精关难守。
“仙草,你这穴儿怎地如此窄紧,绞得你二爷都不敢用劲插了,乖,放松点,别咬着。”
“二、二爷……奴婢没咬着……都是……嗯……主子爷让……让练的……”
徐应殊在旁听到这话,噗嗤笑了出来,一手揉捏怀里蒋氏的丰臀,一手竟伸过去抚弄仙草乳儿。
“小心肝,我就说穴儿能练回去吧,赶紧用力夹,把你二爷那俗物夹射了,丢下他来我这儿,主子与你玩。”
“……”
另外三人皆是无语问天,皆觉此人胡天胡地无可救药。
徐云请心下有气,一巴掌拍开兄长伸过来的手,咬牙忍住射意,发起狠来偏要较这个劲。
徐应殊吃痛却不以为意,笑看弟弟闷声发狠的模样,更想戏弄,于是心生一计,让蒋氏背过身去,面朝那二人,跪在床上,自己环住她小腹,从身后插入阳根cao弄,手儿往下抚弄花芽,另一手托着一只乳儿似揉面团一般,糙捏乱挤。
“云请,你看看,昭华的乳儿又大又软,下边儿耻毛都被我们拔了个干净,小花芽清晰可见。有如此美貌娇妻,你怎么只顾着cao别人老婆?”
徐云请简直气得要口喷鲜血,他知自己兄长与常人不同,行事乖张霸道,却不曾想他居然如此恶劣,伤了自己还要在伤口上撒把盐。可当他抬头望去时,脑中又轰轰作响,爱妻花阴近在咫尺,正被别的男人cao弄揉搓,腿间淫汁缓缓淌下,那硕大的美乳却被捏得通红。瞬间淫兴大炽,忍不住急急连抽百十下,一股热精洋洋射出。
蒋昭华被徐应殊说得羞臊难堪,可下边反而更是瘙痒,被丈夫一望之下,淫火灼顶,牝穴痉挛,转眼又丢了一局。
仙草自也在徐二公子狂顶之下偷泄了一次,只是意犹未尽,心里想着自己主子说要与自己戏耍的话儿,翻身坐起,爬到徐应殊腿边,用乳儿摩擦他手臂,腻声撒娇道:“主子爷才是,明明说喜欢奴婢,却一个劲只顾着弄别人老婆,奴婢也想要主子摸摸。”
“……”
除了徐应殊,另二人皆是被仙草大胆惊到,身为侍妾奴仆却敢呷醋埋汰主人,还骚里骚气地求欢,可那徐大人全不在意,陪着笑脸道:“小心肝说得是,是你主子的不是,你把小花瓣掰开,摸给我瞧瞧,让我瞅瞅它想不想我。”
“当然想啊~~~”
傻仙草对徐应殊言听计从,立马掰开唇瓣,露出花阴给他看。那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集于这粉嫩小肉花上,只见那小口而里的精水淫液还在不断下滴,顺着腿根流到床褥之上。
徐云请下腹又是一阵火烧,凑过去一手覆上花阴,狠狠揉搓起来,“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