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片刻,徐应殊便低下头去要吃仙草乳儿。仙草被他一舔,忽而想起那日席上见到蒋氏胸部高耸,想必里边定是一对丰胸巨乳,不禁心生嫉妒,闷闷不乐道:“主子爷,那蒋小姐双乳丰硕,可比仙草这一贫如洗的两只小橘子有滋味多了吧。”
徐应殊一怔,没想到这仙子般的美人,竟也会去妒忌别人形貌,不由笑道:“各花有各好,你主子爷就喜欢你这对小橘子。说橘子也真是过了,玲珑挺拔,浑圆饱满,虽娇小却不枯瘪,乳头色泽清浅粉嫩,乳晕纤小精致,不知多漂亮呢。蒋氏的奶太大了,压在脸上透不过气,你主子爷素来不爱肥硕之物。”
这一捧一踩,果然讨得美人欢心,傻仙草欢欢喜喜地自己捧起乳儿,挤着乳肉欲塞入徐应殊口中,“给主子爷吃,奴婢的乳儿都是主子爷的。”
徐应殊一笑张口咬住乳身,舌尖在乳头上震颤疾扫,美得仙草放声吟哦,张开双腿折起,引着徐应殊的手儿,按在自己下身阴户之上磨弄,断断续续道:“嗯……主子……啊……摸摸……嗯……摸摸奴婢……痒……”
这小骚娥今夜浪得没了边,徐应殊被她勾得简直要疯,低声骂了个“操”字,在她乳儿上重重咬了一口。仙草“嗳哟”一声脱口呼痛,转眼又被徐应殊含住了下阴,两只手指头捅入蜜穴,舔着芽儿搅着穴儿,嗯嗯媚吟,不一会儿便漏得汪洋一片,穴内叽叽咕咕淫声不断。
待仙草丢了身,徐应殊抬起头来,指儿一边在阴内扭动一边促狭道:“帮你搔了这许久,现在还痒么?”
仙草吁口气,嫣然笑道:“痒的,越搔越痒了,奴婢还要主子尘柄,主子先给奴婢吃一口嘛,可喜欢它了。”
徐应殊微微扶额,暗叹当初连如何交欢都不明白的白纸似的女娃娃,怎么就被被自己调教成这么个小骚妖精,要完!自己真栽了!
他坐起身来,一根粗长龙阳,硬挺挺地翘在那儿,头顶冒水,晶晶亮亮。小仙草趴在他胯间,双手扶住那玉茎,视若珍宝,脸儿贴上去,用脸颊腮帮上下磨蹭,神色迷醉爱怜,又挤着自己乳儿,拿乳尖去戳那冒水的马眼,把点点阳精涂抹在乳头之上。
徐应殊酥酥麻麻地瞧着她这般淫戏,心中惬意,对这小狐狸精爱入骨髓,直想将她生吞活剥地吃进肚里。
仙草伸出小舌,上下舔扫柱身,乐此不疲地把个玉茎一周身都舔得湿津津,明晃晃,鼻尖抵着卵囊又顶又擦,双手齐上揉搓双卵,复又含住菇头,牙齿轻轻刮咬,嘴里不住吮吸,用尽了花招却不使劲,一味地轻轻巧巧撩拨主人,把徐应殊弄得麻痒难忍,几欲按下她的脑袋,在她嘴里狠狠cao弄。
这徐大人还未动手,小仙草倒先放开了口中龙阳,笑眯眯地站起身来,赤裸裸地分开腿立在徐应殊面前,两手拨开那大唇瓣,露出缝内小花对着主人,腻声撒娇:“想要主子爷亲亲,亲亲奴婢的小花儿。”边说着,自己一只水葱指头已经往花阴里去揉那嫩芽,对着徐应殊的脸自渎起来。
徐应殊脑袋里轰地一下子,强忍着烈焰淫火,搂过仙草屁股在阴部胡乱亲吻,故意弄得啵啵作响,随后将她扯下,推到在床,抬起两条玉腿狠插入阴,嘴里骂骂咧咧地急送疾抽起来。
抽送百十回合后,徐应殊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仙草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阴蒂之上,让仙草舒服的如死去一般,每次都觉着那菇头似要刺穿自己阴道,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
仙草起先还扭动身子,迎上那出入牝户的恶龙,与徐应殊阴部击得啪啪作响,时候久了,只觉大腿根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筋骨俱被抽空了一般,干脆躺于床上,下身不动,任凭她主子爷独自一人在两腿之间卖力干活。
徐应殊瞧她偷懒,起了个坏主意,提起她两条腿儿,将她整个背心都倒靠在墙上,折着脖子,身子倒卧。自己分腿站在她朝天阴臀之上,尘柄由上而下刺入穴中,跨坐其上,上起下坐,突刺牝穴。
仙草玉颈虽累,却被这奇怪的姿势深插入阴,刺得花芯爽快畅美,咿咿呀呀不住淫叫,忍不住自去揉捏那倒挂的乳儿。如此这般又是进出个上百下,徐应殊担心爱妾吃力,取出龙阳,将仙草放下,令她跪趴褥上从背后又接着飞快捣弄数百回。
仙草阴内花芯被他顶得发麻,尿意上涌,语不成声地哀求道:“主子爷……啊……等等……嗯……嗯……奴婢……啊……要解手……”
徐应殊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拔出玉茎转身穿好鞋子,却不许仙草下床,俯身贴着她后背,玉茎再入牝穴,双手托其双腿,如同给小儿把尿那般,就这样性器相连,抬将起来便往屋外走去。
“主子爷,奴婢要尿尿啊,您怎么往屋外走?”
小仙草赤身裸体地哪敢出门,不知主人又要搞什么花样,开始着急起来。
“宝贝的仙尿可是好物,咱们去浇给那株海棠树,给它喂顿美餐。来,主子爷没手,你把门打开,没事儿,这半夜三更的,下人们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