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把那毛笔拔出来搁在笔架上,笔尾还挂着一丝晶莹,随后爬上她主子的腿,窝在他怀里撒娇。
“主子爷,这么弄真有用嘛?又羞人又累,腿儿也僵了。”
“凡事不下苦功,焉能结果?我不在家时你也不许偷懒,锁上房门练,我回府便要你查功课。也不准用手乱写字糊弄我,下边儿手指一插就知道真假了。若被我抓到你不用功,哼哼,便将你剥光了绑起来,吊在那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边儿,喊云请过来一起弄个和尚撞钟。”
仙草虽不知什么是“和尚撞钟”,但也猜到定不是什么好话儿,自然不敢追问,扯开话题道:“奴婢知道了,会好好练字等主子回来查。不过主子爷,您这下边儿硬得跟金刚杵一般,要不要紧的呀?”
“唉……”徐应殊故作姿态地唉声叹气,“你说呢?可你这不是在练收穴嘛,若我忍不住插了进去,又把它撑开,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你这里拼命练着,主子爷也不好独自享乐,好歹也得陪你忍个几日。只不过你别招惹我,你也知道你主子爷早中了你这小骚娃的迷魂药,见你就想操你。似此刻这般光溜溜地坐我腿上,简直要了我老命了。乖孩子,把胸挺起来,让主子爷吃两口解解馋行么?”
“啊呀不行~爷,您这一吃,奴婢我、我、我下边儿就、就滑不溜秋的,咬不住笔怎么办。”
二人无奈相视,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依我看,还是让云请来盯着你练算了。”徐应殊扶额抱怨。
“那怎么行啊爷,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
“也对,那要不然这样,心肝儿你夹着笔,给爷吮一个呗。夹紧,湿了也不准滑下来。”
仙草嘟起那水润娇艳的樱桃小口儿,老大不乐意,“主子爷方才还说什么欠奴婢的,要陪奴婢忍个几日,这才多久?半天还没到呢。”
嘴里嘟嘟囔囔不情愿,人还是乖乖爬了下去,跪在徐应殊腿间,拿出那火热的肉杆子,张口便要去吃。
“且慢!”徐应殊还念念不忘正事,取了适才那支斗笔,蹲下身子又给仙草插了回去,从身后瞧着她水蜜桃似的两瓣雪臀,下边儿戳了一支笔儿,便忍不住手里轻拽缓送,用笔尾杆子去刮那花芯。
“啊嗯!”
仙草下阴突来奇痒,身子一软,往前一扑,趴在椅子上,回头幽幽怨怨地嗔视徐应殊。可那牝穴里的花露,却明明白白地顺着笔杆子淌了下来,沾在兔豪上,混在了墨汁里,润得那笔杆子晶亮亮,湿滑滑,捏也捏不牢。
徐大人瞧得下腹骚火炎炎,一脸坏笑,伸手去勾弄那荡着的乳儿,一边握住那斗笔笔杆,抵着穴内软肉转圈儿,嘴里絮絮道:“心肝儿,你真有毒!你可知你主子我当了近十年的官,就和那庙里的和尚似的,洁身自好心如止水,不近女色不玩戏子不弄小倌儿,常年清誉雅名在外,朝廷上下无不将你主子爷当做那天上的皎皎明月,地上的冰心君子。
怎么到了你这儿,便管不住这双揉花戏月的手,满脑子就想吃你的乳儿入你穴儿呢?定是因你身淫体浪,更胜九天玄女,乳香牝腻,不输蟾宫嫦娥。亲亲赶紧把你那穴儿练紧了,爷想要你,这么熬着难受得紧。”
那笔杆子进进出出,左击右刺,画着圈儿入,直挺挺地回,搔得那肉壁疯痒难挠,又快意无比,惹得仙草翘起雪臀,扭动腰肢,身子前后晃动,自己吞吐起来。穴口溢出的淫水儿更是泛滥成灾,腿间地上都湿湿的一滩,字倒没写几个,纸已费了不少。
徐应殊原本也没想着用笔cao弄仙草,到底昨儿才受人奸淫,没想到随手一挑拨,便激得她竟这般骚意难忍,只得揉着乳儿吻上后背,一手绕到前边拨弄花芽。
仙草身上斑斑驳驳尽是昨日遭人欺侮的痕迹,徐大公子瞧着满肚子心疼,自是对她予取予求,极尽宠溺。指儿翻飞,没几下便让这没羞没臊的小丫头身子绷直,穴口合翕,春潮奔流而下。
“哈……主子……别弄了……嗯……奴婢……不行了……”
小仙草嗯嗯啊啊地媚声求饶,不想徐应殊竟真的停下手,面色沉沉做回椅上。
“惭愧,年岁长了,倒反而不及少时坚忍稳健。可见这人欲譬如洪水,一开闸,便关不住了。行吧,爷不弄你了,你也不用吮了,便乖乖去里间练字,爷在这儿读书陪你。”
“可是……”
“别可是了,上边儿衣服穿起来,下边儿就穿那条上回被云请剪了个洞的裤子吧。爷要念经,做和尚,看不得你这赤身裸体的浪荡样子。”
说完也不管胯下那麻胀之物,从书架子暗格里翻出一本《罗织经》,竟真的埋头读了起来。
要说这徐大人,倒真真是个志坚心硬的狠角色,但凡他下了决心的,什么都能忍下。仙草瞧他一捧起书,便霎时换了一副嘴脸,屏气凝神心无旁骛,眼里再无其他,一脸肃穆严正,面若美玉雕成,眉眼英挺薄唇俊秀,浑身的清冷气,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方才调笑时那欲火内焚的荒淫模样?倒像是云端的仙人,不近人间烟火,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