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观淫之后欲火中烧,原想着一捣牝穴,cao个美人爽利一番,不曾想龙阳入户,竟液粘滑松,牝穴宽大,并无料想之美趣,抽送之际心下不禁疑惑:如此大牝,为何那徐应殊这般迷恋,难不成那斯斯文文的瘫子下边儿,竟是个壮犀巨象?这女人难道是被他日日夜夜入得松了,才会这般无味?
这般cao弄,自是少欢,进出之间,快意稀稀。而那仙草,虽得了徐应殊之命,柔顺乖觉,被恭王颠三倒四换着姿势地玩弄,亦不露半分不情愿,只是这穴内总不觉畅快,只有被恭王顶至花芯之时,才稍得些妙意。
仙草容貌娇艳,身姿绰约,哪处瞧着都是天仙一般,偏只这穴儿不够紧致,那恭王心下叹息这可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横竖到了嘴边儿,不吃也是浪费,何况徐应殊自个儿双手奉上的女人,怎么着也得给他个面子,半途而废难免惹人猜疑自己阳物细小。便将仙草拖下地,跪趴在厚毯之上,从身后入她,俯身抱着她,狠掐那两只乳儿。
仙草吃疼哀鸣不已,下身紧紧收缩,倒是让恭王得了些趣味,手里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仙草,捏得她身上青青紫紫。弄得兴起,玉茎在穴内连连突跳,恭王却使劲忍着不放精关,扯掉仙草衣裳,啃咬其肩背。
可怜那肤白若凝脂的小娇娥,被他啃食掐弄得遍体鲜红的牙印指甲印,触目惊心惨不忍睹,为着她心里的男人,死命咬牙坚忍,泪水撒了一地。
恭王见这美人吃疼哭泣的凄惨样儿,更是淫欲大涨,又将她翻过身来,两腿大开搁在肩上,随手抓过一个软垫塞进仙草臀下,急急抽送数百下,双手捏着乳头用力拉扯,疼得仙草大声哭喊,又俯身咬住那乳尖,使劲吮吸,牙齿咬住乳儿左右磨弄,只弄得娇乳红肿不堪,血痕点点。
却说那狠心的徐应殊,在旁瞧着心爱之人被人糟践折磨,只是一味压制怒意隐忍不发。心中既是愤恨,又因着仙草被人奸淫而骚火上窜,拉过一个舞姬一把撕掉纱裙,揉搓了几下阴户,摁在桌上便弄将起来。下边横冲直撞地cao弄花阴,嘴里含着乳儿啧啧舔弄,脑子里却全是仙草被奸啼哭的模样,忍不住狂抽莽送地疯顶几百回,把身下女子逼得尖声浪叫,牝穴抽搐大泄。
旁的诸人也各自乐在兴头上。那王大人也是会玩的主,与另一位年轻官员一前一后,共享一女,一个弄菊穴,一个插花阴,把那舞姬颠得手足瘫软,嗯嗯啊啊地大声吟哦。
那曹胖子却命两个舞姬一起趴在那里,伸出舌头给他舔弄下边那话儿,一手搂住个年纪小的舞姬,掏出乳儿揉搓玩弄,又命一个坐在案几上,学仙草刚才那样儿叉开腿,露出花阴,自渎给他瞧。
另有一人仰面横卧于地,一个舞姬坐于他阳根之上自行摆腰吞吐,另一个舞姬却跪坐在他脸上,给他舔舐自己下阴。如此一比较,倒是显得徐大人并非淫冶出奇,竟与其他男子也无甚差别。
整个雅间尽是女人的媚叫浪吟,混着男人粗喘骚话和肉身撞击之淫声,仙草小猫儿般的缀泣之声被掩其中,无力娇弱不值一提。
这般满场靡乱淫交之行,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徐应殊连御三女,也不知是因着愤恨,还是淫火多些。
恭王折磨仙草许久,在她牝内射了一把便弃她于一旁,转战他人。小仙草瑟瑟缩缩穿好衣裳,蜷着身体,抽泣着看着主子与旁人一同淫乐。
徐应殊自是时时留意她,却不好上前安抚,耐着性子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舞姬。好容易等到恭王勉强又弄了两人,再没了兴致,随口与众人招呼了一声,提前离席而去,他便跟着鸣金收鼓,整理一番,带着仙草向众人告罪退席。
一路上小心翼翼搂着小仙草,又不舍得放开她,又怕手重了弄疼了她。怀中小小的娇躯不时抽动,泪珠儿还在往下滚,烫得狠心人手背生疼。徐应殊无语凝噎,满腹经纶文采斐然此刻却憋不出一句漂亮话安慰爱妾。
仙草倒是想对主子爷说句逞能话儿,自个儿没事,能挺住什么,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上疼,心里边儿也疼。她虽是贫儿,却自小受父母疼爱,便是日常辛劳,也从未吃挨这般苦难,受过如此侮辱,到底是被伤得狠了。
回了徐府,徐应殊也不唤丫鬟下人,只命人备了热水,亲手给仙草清洗,轻手轻脚地擦拭乳儿,手指掏那阴穴里的精水时,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仔细,抚过那白玉娇躯上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的斑痕时,心如针扎。
仙草只是低头不语,老老实实地任凭徐应殊摆弄,洗完了换上干净衣裳,却不肯睡在徐应殊房里,硬是要回自己屋,钻进被窝抱着枕头又默默流泪至深夜。
次日醒来,仙草忽然察觉后背所靠之处温暖坚实,那徐大人竟屈尊降贵地挤到自己这偏房小床上搂着自己睡了一晚。
察觉怀中小人挣动,徐应殊睡眼惺忪地开口道:“心肝儿醒了?今儿皇上罢朝一日,爷不用早起,咱们再睡会儿。”
仙草乖乖地忍了一会儿,羞着脸儿悄声道:“爷,奴婢想解手。”
徐应殊睁开眼,怔了怔,见怀里的小娇娥怯怯地望着自己,便在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