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说屁呢…啊……嘶…嗯……除非你不夹我…哈哈……”
不是我说这再玩儿那套就没意思了,干什么呢。
……
两个人的手是接上了,那一下的依据点让大个子灰败的眼神产生出些许欢喜,可蓝竺那口中所说的话,周围又只留下肉体拍打彼此的互动……
因而觉得已然肿到不能再肿,该是不会再掉金豆的眼睛是又要开始挤出的了…这趟做爱啊,真是要把云逸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光了……可这才哪到哪,往后和蓝竺在一起的日子里,要他预支下下辈子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甚少哭泣的原因,天平最终把一切与泪有关的东西都倾倒在这个随意闯入大黑贝壳内软肉的白色沙砾身上。正所谓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就那么影响着人家一次次吐出宽容的泪水去包含全部伤痛,并到最后还寄予着自己的爱意能变成圆润又饱满的珍珠厚望。
他到底还是希望他疼他的,而那所希望施于的疼痛,也不过是自己所觉得愉悦的程度。
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我才会让你这么对我……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还恶意利用着我对你的情谊化作刀子往我身体里捅的……哪里,都是一样……
我不要这样……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坏的……蓝竺……
“嗯嗯…呜呜呜……啊…啊……我不要了……你别这么操我…你别这么操我……呜呜呜呜…啊…我没夹……我没有夹…啊……放了我吧蓝竺…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逼真的好痛啊…王八蛋……讨厌你……慢一点…慢一点儿好不好……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蓝竺……你鸡巴操得我逼好痛啊……啊哈……啊…啊……呜呜呜啊……”
“呜呜…你饶了我吧…好人……好人蓝竺…啊……哈…你饶了我吧……囝啊…囝……我都好痛啊……啊…我哪里都好痛啊……啊…囝……呜呜呜呜…囝……啊…啊……别操我了……求你…”
身后人估计是死了吧,反正就是听不见那阵阵哀嚎,但却仍旧那般不知疲倦的在用鸡巴往那不断紧缩夹吸的屁眼儿最深处打孔,他妈的好像真插漏了的话就真会有原油涌现出来得到一笔横财。
且不提他把云逸的右腿都抬起来了像做体操那般开操,如此随意野蛮摆动人的阵仗,往现在的大个子身上套充气娃娃的定义绝对错不了。
“啊…马上了马上了……你别催我…嘶……越催我越难射……你另一只手也撸撸你自己的鸡巴啊…我他妈空不出手来了!”
……
啊?哟?这是…什么意思啊?难忘少爷还记着人家也要爽的是吧?
他都说了他一直记得的!只是……况且他也…………应该是有三十分钟了吧从真正开始动到现在,怎么自个儿就一直没觉着有想射的意思呢??那所谓依靠着本能做活塞运动就能爽是真的吗?怎么不管他多深多用力,就差那么一些呢……?
啊呀,真的是,烦死了,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时候操逼虽然比之暴烈的文字不足,但自己最后还是爽到了啊,那湿湿滑滑的一层层叠在一起却又能好好包裹住自己鸡巴的软肉,真是让人流连忘返……怎么到了云逸这…
他身下吊操逼的频率随着他脑用在别处不专注于性的原因而逐渐放缓了一些,但云逸却好死不死以为是蓝竺终于慈悲为怀良心发现……
再加上前面那指使着自己照顾自己鸡巴的话语……
他…他知道疼我了!!囝囝知道疼妈妈了!!
枯寂的黑泥顿时沸腾翻涌。
诶,这怎么人一发病连便宜都要…无语……
是果真如此因为感情的原因还是那从一开始屁股被顶入鸡巴的无边疼痛终于持续到了一个所谓的临界点,亦或者是两者皆有的缘故,那股似刚开始却又强于的那种、由头到尾被人占有填满的诡异快感再度来袭,那种一点点似蚂蚁从屁眼儿爬出释放口液啃咬的颤栗…啊……痛啊好痛……可痛也是爽……痛也是爽……
囝囝其实很疼我的,特别疼,不然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然他不会来操我的,我,我知道的……
那前面是不是我犯贱惹他生气了?明明说过,明明说过,只要一点点爱我、疼我就好了……
贱货!你在干嘛啊贱货!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人家这么操你是你的福气,还在这挑三拣四的以为自己是谁呢!?疼了你就他妈受着!!要是哪天真把人给气走了,你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下水道烂蛆就拿刀一下一下的把自己捅死吧!贱货!不知好歹的东西!
明明就是能从疼痛获得快感的贱货,摆什么臭鸡巴架子!
记住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对你好就该感恩戴德三叩九拜,对你坏就该闭阁思过一日三省。
……云逸仍未寻得那疼痛与爱意的平衡,他到底要从蓝竺身上获取的是什么呢?还是说真的就是蓝竺给什么他就要什么?越过极限,也可以靠时间去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