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云逸告知一切时,那不断捏紧又放开的烟盒……
他并不只是单纯全然的在生气…怎么说呢?怒火,当然;开心,当然;烦躁,也当然…云逸就这么告诉我了,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他昨天发的那则信息只是想套点儿有用信息的,哪知道那家伙真当真了,然后七搞八弄就这么不玩儿了……
那他这才刚攒起来点点的别样欢喜,该何去何从?
啧,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开口阻止让对方缓一下呢!
他做了啊…在发呆嘛……只是…他脑子又确实忍不住去听那人做这件有趣事情的从头到尾的种种……
比如人说了,刚开始的时候也压根儿没想过的,就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后面见他这样那样许子豪了,就想着好玩儿拍下来了-问那家伙哪儿好玩儿了,人来一句反差啊,特别有意思,没碰过像花儿一样长那么好看行事作风又如此乖戾的人。
真是无语,他那天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
随后再问那时候见一进学校是不是就想找我麻烦了,人又答才不是像他这么坏,是他先欺负着自己以后才想到的,毕竟前面还不清楚视频里的他就是他嘛。
……
不知道都能那么起劲儿啊?他当时听得眉毛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怎么这么疯啊这个人……
知道就好,也比如现在。
他看着对面出神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东西的样子时,不知是在生气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还是在想就趁着这个倨骜的人发呆从而安静的空隙来像昨天晚上一样…
当然,或许两者都有呢?
胆大包天的老鼠骑士把公主香香白白的手给打开了,随后又紧紧的抱住那脑袋与腰开始了亲吻-昨夜过多过多的激动让他把那些个该怎么舌吻的文章与视频都给看了个遍,今日一实操起来,果然有用…
他宽厚的舌头像一块儿大大的、出锅时间合适现在温度正好的红米年糕,走遍了糖罐的每一个角落,让自己全部都沾满那清凉的甘液。而对面的那粉红色西瓜冰棒在他这么想要就把人给吞了的勇猛攻势之后的两三秒,也不甘弱势了起来,疯狂进攻着只能属于自己的领地,宣示着主权。就像那那白皙得好像雪落在上面都分辨不出的双手,就放在了似巧克力布丁般弹滑的双颊之上,他掌握得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弄得好像是香草熔岩蛋糕里流出了丝滑的巧克力内馅儿一样…
高兴了,他现在只能看到你了云逸,正可谓,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就连你梦想中的,那粗暴毫不留情面的却能使人身体发软酥麻,吻毕之时必然红肿的亲吻,他也一并都给你了。
可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不会觉得失真吗?
云逸不知怎么开始有点儿缺了氧似的昏厥了。
但对面太躁动了,舌头扫过他才补好的牙是如此酸痛,他禁不住地要把嘴巴闭起结果就咬到那粉嫩嫩软滑滑的肉肉了…
泪潸然落下…
他不是那个意思的……不是…纵然他也好疼……但他真地不是那个意思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所有的罪痛都只降临在他一人身上就好,他真地舍不得…
就像那天他到底还是舍不得让蓝竺看自己的嘴被人如何大开然后装牙回去的血腥场面,以及这玩意儿要进手术室的人家他妈的实在不让…因而只是喊人用剪刀把他那要抓的衣摆给剪下来了,随即紧紧的握住如同挽救自己吊于悬崖一切的绳索般-只要有他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两条疯狗似的撕咬最终停止,估计是蓝竺又受不了云逸哭唧唧的娘们儿样儿想张口教训一番了…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处理好自己的……
“满意了吧?妈的,就是欠。”
那皱着眉把带血唾沫呸出,然后轻咬着自己舌尖对他恶语相向的漂亮女鬼模样,是他喜欢又讨厌的嚣张跋扈蓝竺了。
“咳咳咳咳…你才呢……谁叫你那么用力啊!痛死痛死我了!”
“呵,我才,也不知道谁他妈一开始跟非洲鬣狗似的啃我,不给你颜色点儿瞧瞧你就不知道谁是你老公…操!”蓝竺少有的出口会觉得后悔的话今儿个不就是来了么,他连忙打了自己嘴巴子一下,“那什么我不是那意思啊,你别误会了,嘴瓢。”
他从头到尾一人在那自说自话的,不觉得尴尬吗?
白脸儿又红了的样儿…应该吧,那跪久了的腿实在是又麻又酸,少爷到底忍不了的从地上站起坐回沙发上去了。屁股一沾,立马打开了手机就滑。
?这、
云逸是真不干这等买卖的,他继续跪走着到人家的脚边,大手一开,就把那时来说应该是最大的手机屏幕给盖了个满分。
这使得人家就那么吊着眼睛看他。
“不准看…你不和我说清楚,就不给看……”
“你丫还想干嘛啊?啊,祖宗?还有你他妈的能坐着和我说话吗?”
是的,这云逸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好端端的不爱坐着舒服就爱跪着受累?真地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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