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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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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要用自己的。

    她努力咽下嘴里的面,才问:怎么啦,不喜欢吃这个口味的吗?我包里还有香菇炖鸡味的。

    涂翎也吸溜了一口,故意咬断面,他摇摇头:没有,就是想尝尝,好久没吃了。

    他又吃了一口后,将面还给了元釉。

    元釉记得,他比自己小两岁,现在应该还在上大学?

    你现在是上大学吗?

    涂翎乖乖点头:对,姐姐,我就在麦大,大三了,我下午看到你了。

    下午那一番动静,没过一会儿就上了热搜,照片被学生上传到微博上,热度越来越高,甚至当天飞往麦芽市的机票都卖光了,旅游景点的门票预定直接翻倍,麦芽市官方也迅速下场,邀请全国人民来麦芽市旅游。

    你一眼就认出我了吗?我刚刚都没认出你,算一算,我们也得有十几年没见了吧。元釉眉眼弯弯,调皮的卷发落下一绺直接滑到涂翎赤裸的胳膊上。

    他轻轻颤了颤,微痒。

    我当然认得,你那么有名。说出的话似乎都带了颤音。

    那时候你上三年级,我上一年级,每天都是你带我回家。我记得那天是周五,我放学早,和往常一样在楼下等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最后是奶奶来接我,跟我说你被你妈带走了,不回来了。

    元釉也想起那天,她从未见过面的妈妈忽然出现,跟她说:我和你爸离婚了,你爸不要你,你也不能老赖你奶奶家了,我是来带你走的。

    元釉一出生就被扔在奶奶家,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自己的父母,家里的墙上倒是有他们的照片,但是已经在岁月的侵袭下有点失真。

    她不对他们抱有感情,妈妈要带她走,她不愿意,她躲在桌子底下哭泣,可是没有用,妈妈和奶奶大吵了一架,元釉被强硬的从桌下拽出去,一路拖着塞到门外的出租车里。

    仔细回想起来,连那天的蝉鸣声都很清晰。

    少年沮丧的声音,闷闷的吃着泡面。

    元釉下意识摸了摸他松软的发: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现在六点了,你要回学校吗?

    涂翎摇摇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姐姐,我买了你的电影票,我能和你一起去看吗?

    是她去年中杀青的一部电影,昨天才上映。

    电影八点半开场,准备的时间很足够,元釉也没什么事做,就答应了下来。

    涂翎看到她点头,显然很高兴,他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刚刚烧了热水,洗澡吗?简单冲一下就好。既然要去看电影,那肯定要收拾一下。

    一天下来,两人身上出了不少汗。看个电影又不费事,洗完澡再去就当睡前消遣了。

    涂翎乖乖点头,吃完面,跑去屋里从他包里拿出了换洗衣物。

    元釉怕水不够,正在舀水准备再烧一锅,涂翎见状上去帮她的忙。

    你快去洗吧,水都给你放好了,不够你喊我一声,我给你送水。

    这里没有太阳能,有的只是一个大洗澡盆和锅里烧的热水。

    还小的时候,奶奶会在正午烧好水,把门关起来,直接在院子里给元釉洗澡,涂翎也是如此。

    涂家就在对门,两家邻里关系很好,涂奶奶去得早,涂爷爷一个大男人不太会带孩子,很多时候,涂翎都是在元家度过的。

    包括在太阳底下光屁股洗澡。

    涂翎用舀子又舀了几次,眼看锅里的水够了,他才停下。

    他还要去烧火,元釉拦住他:你手一碰不就脏了,赶紧抱着你的衣服去洗去,待会儿水都凉了。

    涂翎的手五指修长,干净漂亮,如他的人一般镌秀的刻骨。

    衣服被他放在外面的凳子上了,涂翎讷讷道了声好,回头抱起衣服往特地隔出的洗澡间去。

    元釉忙活完,在灶膛里塞了旧报纸让它烧着,报纸快没了,她起身去拿。

    经过堂屋的时候,看到她刚刚坐的凳子上,有一件灰色的衣物。

    她走过去,一时也没注意,就已经将它展开。

    是一件男士的内裤。

    她顿时反应过来,又将它揉回去。

    涂翎洗澡的地方是放置农具的储物间隔出来的,门打开,就只有一道蓝色布帘遮着。

    涂翎,你怎么门都没关,你衣服拿漏了,我给你送过来,先放元釉转了一圈,因为这里专门放置农具,大多都已盛了厚厚一层灰。

    只有里面洗澡的隔间刚刚收拾了一下。

    涂翎湿润的手从布帘后伸出,声音微有些喑哑:给我吧,门我刚刚忘关了。

    元釉看见他手上的水,竟然有一丝慌乱,未及多想,就将手里干燥的衣服递过去:那我先走了,水还烧着呢。

    老旧的木门,发出开合的吱呀声。

    涂翎站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内裤放到一旁,水珠从身上滴落,

    鬓角,胸膛,硬起的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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