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原来他就是那个大龙嘴里的小远。
白昕喃喃的念着,“陈远,永远的远。”
“对,”男孩儿激动的接道:“就是永远的远。”
“啊——”白昕仰头尖叫了一声,太深了,男孩儿像要顶穿他。
肠壁被不容抗拒的撑开,腺体被火热的碾压摩擦,男孩儿粗长的阴茎在他的后穴里极速进出,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狠,带着要把他插碎的架势。
“白昕,”男孩儿的声音很嘶哑,听着却有点莫名的悲伤,“记得我的名字,我叫陈远。”
白昕凌乱的摇头,被男孩儿撞的七零八落。但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摇头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男孩儿为什么要他记住名字。
男孩儿,哦不,是陈远,陈远要放过他了吗?以后,不会再缠着他了?
“啊——啊啊!”白昕的生理性眼泪被撞下来,男孩儿又像公狗一样耸腰撞他,那么快那么猛,啪啪啪的声音又急又密。
他听到了陈远舒爽的低吼,声线被欲望浸染的暗哑,却异常性感。
脑子里的火越着越旺,火花溅遍全身,翻江倒海的快感被火花点燃,噼里啪啦,把他从头到脚都烧成了灰!
白皙颤抖着,哭叫着,被陈远送上了脑浆都要炸出的高潮。
精液喷到了身前的墙上,白昕腿软着,像没了骨头似的朝地上坠。
陈远紧紧捞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筋络暴凸的性器上,往死里撞。
白昕可怜兮兮的流着泪,哭着求饶,“不…啊…不行了……”
陈远把额头上淋漓的汗蹭在白昕脑后,疯狗一样癫狂的抽插。他被白昕高潮时急遽收缩的肠道绞的嘶吼,又猛烈的捅了十几下,一口咬住白昕的后颈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白昕疼的大叫一声,后脖子那里一定被陈远咬出血了。
动物世界里,野兽就会这样,白昕看到过狮子的交配,公狮子会撕咬母狮子的后颈。
他们俩也是野兽吧,白昕想,还是两只公的,躲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毫无廉耻的交媾。
陈远把脑袋支在白昕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
他温存的亲了亲白昕的耳后,又舔了舔白昕的脖子,从白昕身体里退了出去。
白昕的腿还有点抖,他弯腰去拽落在脚踝上的裤子,可屁股一撅,黏黏乎乎的精液就顺着臀缝流了出来。
他慌乱的提上裤子,湿哒哒的精液被兜在内裤里,蹭了一屁股。
陈远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抱着,又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得弄出来,”陈远抠进他的穴口,转着手指掏挖里头的精液,“不然你会生病。”
白昕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居然问:“你怎么知道?”
陈远理所当然的回答,“大龙他们说的。”
两人都出了汗,夜风轻轻吹过一阵,潮热的汗味和精液的腥咸味被吹散了一些,也让白昕彻底理智回笼。
穿好裤子又拽了拽皱巴巴的短袖,白昕推着陈远,说不清是后知后觉的羞耻还是怎么的,他不敢抬头看人,“你,你走吧。”
陈远却抱着他不松手,宽阔的胸膛像一堵墙,他软绵绵的手推上去,激不起一丝波澜。
“白昕,”陈远低头盯着白昕的脸看,“你,”他有点吞吞吐吐的,顿了顿才接着说:“你很爽吧,是不是很喜欢?”
白昕紧紧抿着嘴,心跳噗通噗通的,莫名其妙的紧张。
“你快走吧。”他推着陈远,一点劲儿没有,“别再来找我,不然,我真的会报警。”
陈远不吱声了,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突然轻轻的笑了一声,白昕没听出来那笑声里有什么意味。
“你上周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语气很肯定,陈远接着问,“结果出来了吗?”
白昕震惊的抬头看陈远,这个疯子,居然连他去医院都知道,是整天都在跟着他吗?
“出结果了吧,”陈远自说自话似的,“有毛病吗?”
白昕确实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在郊区回来的第二天。他当时很害怕,疯狂完了他才想起这个问题,那群男孩儿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会不会有什么病呢。
他越想越后怕,在医院等结果的时候坐都坐不住,忐忑的团团转。
不过幸好,什么事都没有,他的身体很健康。
“我很干净的。”陈远抱着白昕,幽幽的说了一句,“上回跟你,我是第一次。”
白昕浑浑噩噩的回了家,临睡觉前才想起来,还没买面包。
又是混乱不堪的一个夜晚,白昕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那个男孩儿。男孩儿喘息着说他叫陈远,永远的远。男孩儿咬着他脖子,翻天覆地的撞着他。男孩儿说,上回跟你,我是第一次……
白昕听到男孩儿的最后一句话,骤然心悸,瞬间在睡梦中惊醒。
天亮了,浅棕色的窗帘被窗口的晨风吹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闹钟还没响,白昕拿起床头的手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