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上大学时,我爸送给我的,不过好几年没开了。”
“好几年?”
“是啊……哎……不对,前一阵限号,我有急事开过一次。”成霆说,“我车怎么了?”
“我在学校有个科研项目,正好匹配到你的车了,想和你核实下,看看数据准确不。现在那车在哪里?”安行问。
“我开进我家的写字楼了。那写字楼有我的私人车库,不过我把钥匙给了写字楼的保卫处部长了。让他没事替我开开,别馈电了。”
南一巷里只有一家写字楼,恒远大楼,是成霆家的产业。
“谢谢,我知道了。有时间一起打台球切磋。”安行挂掉电话。
高敏已经安排任务了,所有嫌疑车辆都去排查,成霆的车以及被托付的保安部长他要亲自会会。
“安老师!谢谢你!”高敏双手紧握住安行的手,安行刚想回答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你两口子,能不能不折磨我们交警队啊。”刘巍看着醒转过来的安行松了口气。“我们医务室的人说了,你不吃饭也不休息是不行的!”
安行笑了,虚弱地说:“别和他说。”
“你是为了栗哥的案子吗?”刘巍给他倒了一杯糖水,“我听高队说了,那系统就是你弄的。”
“帮上忙了么?”安行问。
刘巍点点头,“抓到那混蛋,指日可待。”
栗少言出院这天乌泱泱来了好多人,安行去办理出院手续,高敏高兴地在房间里转圈。
“可算是抓住那孙子了,你回家安心养病。给你批了三个月假,休息好了再回来。”高敏说。
“我真没想到撞我的人居然是在特警队抓进去的那人的弟弟。这兄弟俩上辈子和我有孽缘么?”
“他哥哥得癌症死在里面,他觉得是你害的。”刘巍说,“那小子挺下本的,就过年走基层那节目,他在电视上看见你了,然后就在咱队片区当过送快递的,送外卖的,抓他的时候,那小子把你的值班表都列出来了。后来学院路修路,就琢磨趁机搞点鬼。恒远大楼招保安,他就去了。本来想偷辆车,没想到成霆的车钥匙居然在保安部。他打着给成霆热车的旗号,就这么把车搞到手了。”
“跟踪安行闺女的也是他,本来那两天想动手,发现你不见了。还以为自己露了马脚,所以等你一回来就找帮凶动手了。”高敏接着说,“安老师,真是个神人。要不是他的那个系统,咱们要找可太难了。通宵那么多天,都累晕在支队的会议室里了。”
栗少言眉头一皱,“他累晕了?”
高敏和刘巍两人对视,刘巍挤眉弄眼,高敏收到信号:“他……没和你说?”
“说什么呢?”安行办好出院手续走进来,“回家再说。”
“对对对,回家说。”高敏立马起身,把锅甩给安行,“你俩慢慢说。你能不能走路?要不然给你找个轮椅?”说着和刘巍出门找轮椅去了。
“他俩怎么了?”安行一头雾水。
栗少言歪着头,“想让安老师给我说说,桃江大学的老师为什么会晕倒在交警支队的会议室。”
安行一愣,哪个大嘴巴给我说出去的。
安行扶着栗少言回到家中,安行妈妈做好了饭。栗少言还不能弯腰,安小可就帮他换好了鞋。
“小言呀,我听他们说坏人都抓住了,你也出院了。妈妈给你们做大餐,好好庆祝一下。”
安小可把他扶到座位上,摆好了碗筷。
看着这一切,栗少言想起了上次自己住院回家的孤独模样,心中荡起暖意,眼眶湿润了起来。
这,是他的家。
三个月的病假,栗少言除了养好自己的伤,还养刁了安小可和安行的胃口,两个人让这个伤病员做饭做的理直气壮。他自己除了太阳好的时候去小区里散散步,基本没出过家门。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栗少言还挺期待的,但安行有点担心,“你这刚回去又要出现场,身体能吃得消么?”
“单位要培训两周,政治培训。高队争取来的名额。”
“怎么开始求上进了?”安行笑问。
“不上进怎么行?自家男人是大学老师,还养着一直小吞金兽,不上进怎么挣钱,不挣钱怎么养家?”
安行笑了,“今天陪我出去转转呗。有点事。”安行拿起一个公文包,和栗少言说。
“是有什么事?”栗少言问。
“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路晃晃悠悠走到了一处高门大院。栗少言抬头看见上面写着桃花坪区公证处,他讶异地看向安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上面写着《意定监护协议书》。
“这是什么?”
“这是我让叶凌帮我拟定的,里面有财产分配、养老问题什么的。我让她根据咱们国家的婚姻法里夫妻双方权利和义务拟定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