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涣听我这么说,很显然地愣了会儿,随即问我:“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说的不怎么确定:“大概。”
临时看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掉链子,但他应该是会的,我配合就行。总得先试试。
他说:“解释。”
对此我早有准备,立刻接上 :“双修恢复修为比较快,方便。”
这句话没有问题,理由说的很清楚,而且有理有据。应该不用再多说别的。
本以为穆涣应该会同意,以往我的想法哪怕不怎么着调,他也多半会迁就,这种有理有据的大抵更没问题。但这回他却是说:“继续,怎么想的?”
我只得把得出结论的过程交代了,用最少的字数。
“谁告诉你的?”穆涣问。
“韩宗主。”我说,“她说你的状况修为高了会好些。”
他听完更是无奈,没明着拒绝,只让我回去休息。
按照以前的惯例,一般他拒绝是因为没有可行性。我有些茫然:“不能这么做?”
穆涣看起来挺无奈的,抬手摸我脑袋:“你没概念,我总得有分寸。”
我是对挺多事没概念,可书上只说双修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需要得到对方同意。我自然没事,所以只要他同意就行,也不会影响别人,怎么就不能做了。
“恢复修为更重要。”我说。
穆涣瞟我一眼,再次赶我走:“出去。”
我坚持:“试试。”
见我实在不肯改变想法,他起身,拽着我到外面。
感觉他走路时总有些腿软。不明所以地跟着出去,就见他取出凌霜,和我拉开距离:“拔剑。”
现在这样切磋,没有意义,他状态不好。
我说:“你不舒服。”
穆涣看我,手搭在剑柄上,摆出备战的姿态:“多练恢复修为更快。”
但过犹不及,练太多反而伤身,只会把人练麻。
虽说依旧不明所以,不过他想的话,先这样。我习惯性握住剑柄,又觉得不对,上前先给他整理起衣物。不好好穿衣服容易把布料甩到剑上妨碍行动,他本就状态不好,更容易受影响。
穆涣反应很大地退后几步,脸上的红更是明显,连呼吸也乱了些许。
怎么看都是身体不适的样子。所以我在他拔剑之前,直接把人抱回去了。
起先穆涣身体有些僵硬,又很快有些无奈地放松下来,坐在床沿问我:“真想试试?”
他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不过我过来确实为了这个,就点头。
他是真的拿我没办法,想拒绝,但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想着不该让他为难,要不就算了,他却下了决心似的,轻轻叹口气:“来。”
“会?”他问。
我认真思考该如何表述:“会一点。”
看过理论就是有了解,所以会一点,没问题。
他于是坐在那,等我动作。
我回想书上的内容,跨坐在他身上。还是有硬物抵着,我往那蹭蹭,穆涣低低喘了声,手上攥紧了衣服的布料。这回倒没推开我。
这个位置,嗯,好像知道了硬着的东西是什么。难怪那器官能进到身体里。
然后是……
我解开衣带,拉着他的手放到身后。
“韩陆,”穆涣突然喊我,“不是这样。”
我本就担心自己中途掉链子,有什么环节做错导致没有效果,他那么说,就赶紧停下。然而想了想,感觉过程好像没什么问题,才刚开始,都能一一对照上,干脆把双修的那本功法拿出来。唔,确实没问题,书上是那么写的。
没等我细看,穆涣抽走了我手上的书册放到一旁,他抿唇,而后轻声说:“……操我。”
听不懂。我有些茫然。
“韩陆,”他揽住我,将下巴抵在我肩上,语气挺复杂,“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双修功法总是一男一女,我想着凌霜君是男的,就默认自己是充当另外一方的角色,因为水属阴,冰灵根也算是水,可以这么等同,效果大抵差不多。只是他好像觉得不该这样。
但似乎没区别。
我就问他:“原因。”
穆涣轻叹口气,给了个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你怕疼。”
也还好,能忍。虽说没想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暴露这事的,但既然会疼,我又完全不会,更容易弄疼他,这不太好。
我不大明白,因此没及时做出应答,他于是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带着我的手摸到腿间。
那里湿漉漉的,隔着布料,我摸到了一手的潮湿。下意识曲了一下手指,似乎触碰到了触感奇怪的软肉。
他低低喘了声,但仍旧将我的手按在那处。
手下的触感有些熟悉,如果没记错,在突破的幻境里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