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池斯回复单凭描述无法确认,他这几天就过来时,我姐恰好布完成阵法,是封印类的。
她把我拽出去,匆忙交代几句就离开了,看方向是去找掌门。
从我醒来到现在,她没有任何一句话提到她这些天在忙什么。
我在原地站会儿,决定听我姐的去找穆涣。
虽然无法猜测他对我会是怎样的态度,我完全没有应对的头绪。但是穆涣很重要,如果随意应付过去,会让他失望。很难办。
哪怕实际上我并不想做出任何改变,如果没有系统,保持目前的状况很好。
只能说,系统果然是个麻烦。
他没关门,我在门口停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我姐大概和穆涣说过了,他见我在原地站着,语气平淡:“正好,过来。”
我有点慌,就听他接着说:“有事跟你说,关于修为。”
他没提之前的事。
而修为,我先前考虑着他可能不愿回想,所以一直没问。既然他现在主动提起了,或许我能顺着话题问问系统相关的情报。
穆涣应该不介意。
“姜书云……”等我靠近,他开口说了个我不熟悉的名字,停顿一下,解释,“我徒弟。”
他从头至尾语气都没什么变化,我于是在一旁听着,也没准备插话。
狗东西对他下手后,他察觉到修为在快速消散,又试了几次都是半道被发现,没能成功远离那狗东西。当时的状况没法再拖延,就干脆以凌霜为载体,将部分修为封在剑上。而把凌霜转交给我之后,它自行打破了封印。
……原来凌霜脾气好归好,也是不怎么安分的,莫非有灵智的剑都这样?我想。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么快到大乘期,没点情况才是不正常。
以及,合理怀疑是凌霜和寒光事先串通好了。否则照常理来说,我该发现有哪不对劲。何况掌门那会儿也是若有所思地在看寒光,只是我没多想。
只能说,更难办了。本就已经给穆涣添了麻烦,这会儿又多了这一出,这情况没人告诉过我该怎么处理。按照以往的经历,全凭自己的想法行事,多半处理不好。
嗯……倒是应该安慰一下他?大概需要。我往他怀里蹭。
记不清是谁说的,安慰人时适当的肢体接触和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关心最有效。虽然我不太能把控“恰到好处”的边界,不过只要能表现出关心,多数时候确实挺有用。
穆涣倒没抗拒,抱住我,提醒一句:“别乱动。”
我被他的动作一带,差不多算是完全坐在他腿上,见他似乎没在意,干脆卸了力往他肩上靠:“修为怎么办。”
穆涣:“本没想告诉你,反正拿不回来,没必要在意。”
他大概是想让我别在意才这么说的,但要把修为还回去……我是知道可行的方法,物归原主的话,应该没问题?我说:“采补可以拿回修为。”
他把手按在我头上,颇为无奈:“怎么和这事过不去了。”
不管是采补还是双修,做的都是原本目的为繁衍的举动。我清楚这点,但理应不值得在意。
而现在提出来,是因为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其他把修还给他的方法。
我姐这回生气,只是气我没有分寸,仗着穆涣对我没办法,明知他为难还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身上,而不是针对这事。
所以问题不大。
“我不知道其他方法。”我仰头看他。
穆涣说:“都会损伤根基。”
难怪一开始没准备说。
“没必要顾忌太多。”我一手揽上他脖子,说的认真,“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正如穆涣与我说过,我对他做什么都行,我可以对他做些越界的事,他不会在意,因此,他想让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如果他想拿回修为,损伤根基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多半到不了化神期,保持现在的修为也差不多了,就算掉到元婴期也能陪我姐挺久。
只要他别告诉我姐就行,我不想让她担心。
“韩陆。”穆涣说,“我如今可没多少自制力。”
怎么隐约有点危险的感觉,我很是茫然。
他说:“你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
这话似乎没有问的必要,他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还有分寸,万事遵从本心就好。修道本来修的就是道法自然,我相信他不会想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那时说想给你操不是一时起意。不是双修,也无关修为,仅仅是想和你做。”穆涣说。
“我想,”他轻轻在我头顶抚摸,“让你操我。”
他说这些时声音照旧温和,只是不似平日在我面前那样,要更冷淡也更强势些。
偶尔会听穆涣师尊说他性格强势,我实际一直没什么感觉,记忆里他在我面前一向温柔,直到这会儿才隐约意识到,似乎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