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结束了所有工作的齐霄回到房间,月溪早已清洗完毕,恭敬地在门口跪候,服侍齐霄脱了鞋换了衣,便跟着齐霄去了浴室。男人慵懒地躺在热气蒸腾的浴缸里,月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他按摩,他受罚之后也常为自己按按,对身体各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齐霄舒服的很,难得夸了一句:“手艺见长。”月溪受宠若惊,忙笑道:“奴儿谢主人夸奖。能让主人舒服便是奴儿的幸运了。”齐霄眯着眼睛看他,半晌才道:“苏先生倒没说错,你这张嘴最近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月溪见今日连连受到夸赞,知道齐霄心情不错,便也敢多说两句:“是主人调教的好。”齐霄哼的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月溪见状,也闭了嘴,专心为齐霄按揉起来。不大会儿,齐霄悠悠道:“我倒忘了,你下午那傻笑,跟谁学的?”月溪闻言一抖,手下失了分寸,齐霄“嘶”了一声,月溪吓得不行,忙不迭退后半步,伏在地上认错。齐霄今日本来心情颇好,想打趣打趣他,倒没想平日里积威甚重,吓着这小奴隶了。眼下见人哆哆嗦嗦地求饶,齐霄再好的心情也没了,皱眉喝了句“行了”,便从浴缸里出来,找毛巾擦拭。月溪见齐霄到现在都没提罚他,知道男人只是想逗逗他,懊悔自己失了分寸,见男人拿起毛巾,忙凑上前去,小心道:“主人,奴儿服侍您。”齐霄看他一眼,也没说话,把毛巾丢给了他,自己披了浴巾靠在椅子上。
月溪帮男人擦了双腿,到了下体时,他弃了毛巾,大着胆子凑了上去。齐霄并没有移开。月溪一颗心从嗓子眼落了回去——说明齐霄并没太生气。他不敢再分神,专注地服侍着男人的性器,舌尖一点点舔过每一处褶皱,卷走晶莹的水珠,带来新的湿润。齐霄早坐在了椅子上,闭眼享受着月溪的服侍。整个阴茎被小心舔舐过一遍,男人却半分反应也无。月溪知道齐霄做调教师久了,对快感的把握十分精准,眼下八成是要整治自己,不敢轻忽,嘴唇包了牙齿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含入口中,一边用舌尖在铃口打着转,一边轻轻吸吮着。齐霄的阴茎十分雄壮,纵然伺候了多年,月溪依旧不能自行含入,很快就到了极限,齐霄还是一动不动。月溪无法,又不敢动手抚摸男人的性器,心中知道口侍一项只怕又要加练,只得专心于口中这一段,盼着能尽量让齐霄舒坦些,自己也能少受些罪。他收着腮帮子裹住男人的性器,抿唇摩擦着男人的柱身,又咽唾沫似的频频收紧喉咙,刺激着男人的龟头,红舌一挑一挑的掠过阴茎周身。直到月溪整个脸都僵了,他终于尝到一丝咸腥——那是齐霄前列腺液的味道。男人也终于有了动作,坐起身子,托着月溪的后脑勺往前一按,腰身也同时向前一挺,顿时月溪良久吞不下的性器全部进入了月溪口中,龟头死死顶着月溪的喉咙。月溪强忍着想要生理性呕吐的不适,拍动着柔软的小舌,裹弄着整个阴茎。他口中早垂下长长的银丝,齐霄这一顶竟蹭了好些在囊袋上。月溪心里发虚,怕齐霄嫌恶,动了动嘴唇,像是要把囊袋一并吞入似的往里收拢着。齐霄却在此时将半勃起的阴茎抽了出来:“还是差。以后每天都用假阳练着。”假阳是焰情的奴隶们常用的饮水器具,做成个阴茎形状,只有将预设的位置都服侍到了才会从龟头喷出水来。齐霄要他“练着”,以后喝水自然不会容易,月溪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应了。
齐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啧了一声,道:“舔干净。”月溪忙再次凑过去,伸出舌尖重新舔舐了一遍。齐霄站起身,性器依旧半挺着,他轻轻踢了月溪屁股一下,命他趴到床上去。月溪顺从地爬上床,白嫩嫩的屁股朝着齐霄的方向高高撅起,双手抓住柔软的臀肉,露出中间红嫩紧致的穴眼来,口中说道:“请主人使用。”齐霄却并未靠近。月溪想起白天被罚的三十鞭,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又不敢贸然回头,只得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隐藏着不安的呼吸。
半晌,齐霄终于走了过来。月溪整了整精神,再次说道:“请主人使用奴儿。”然而贴上他滚烫穴眼的不是硬挺的性器,而是个冰凉的物件。月溪一惊,瑟缩了一下,便尽全力放松了因紧张而收缩的后穴,方便男人动作。齐霄夸赞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将那东西一气儿塞了进去。刚塞进去时月溪还不觉怎样,没过几秒便尝到了厉害——他只觉整个肠道都火辣辣的疼,烧灼的快感几乎窜遍了全身,晶莹的液体缓缓从娇嫩的肠道里流淌出来,小小的性器抬了头,竟是未等齐霄动作便已情动了。“生姜,”齐霄摸了摸他的头,“上面的嘴不好用,下面这张可得好好紧紧。”月溪低低的喘息着,说道:“奴儿但凭主人使用。”齐霄拍了拍他的脑袋,动作温柔,却赫然换了严厉的口吻:“手拿走,三十鞭,报数。”月溪闻言心头一颤,却依旧顺从地答道:“是,主人。”
齐霄这番倒是没特意选些折磨人的鞭子,一根牛皮软鞭通体漆黑透亮,啪的一声抽在月溪屁股上。臀肉不自主的收缩夹弄着嫩姜,随着齐霄的抽打,汁水混合着肠液越流越多。月溪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他的肠道被刺激的肿了起来,却随着鞭打渐渐感受到了火辣的快感。他想抓些什么,又不敢弄皱了精致的被褥,只能攥着拳头,额头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