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带着这么个口塞,按摩棒也始终不曾被取出,加之全身上下都一阵阵的刺痛,直到清晨才窝在齐霄指给他的小笼子里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只是,他刚刚睡着,便有人把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不待他完全清醒,按摩棒和口塞都已经被拿了出来。一根软管插入后穴,开始往肚子里注水。言棠知道焰情的规矩,十分配合地灌了三次肠,又清洗了膀胱,才难得一身清爽地被送到齐霄面前。
齐霄正漫不经意地把玩着什么东西,双脚搭在月溪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月溪昨夜显然受了不轻的折腾,性器被塞进了一个比不勃起时还要小许多的笼子里锁住,奴隶们极少被允许取出的按摩棒依旧嗡嗡震动着,让委屈巴巴的阴茎流出了眼泪。他身上布满了青紫和鞭痕,此刻正含着齐霄的精液给男人垫脚,嘴唇紧紧地抿着,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为了让齐霄踩得舒服,他屁股和肩膀高高抬起,腰身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优美弧度,一动不动地跪伏着。言棠被送进屋来,看到这一幕,内心却也没什么波动:都是奴隶,谁又比谁更惨些呢?听人传报言棠带到了,齐霄踢了踢月溪,小奴隶会意,敏捷地爬了起来,跪到齐霄身侧。齐霄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大发慈悲道:“咽了吧。”月溪显然没料到这突来的恩典,运动着酸痛不止的腮帮,一小口一小口品味似的咽下男人的精液,以额触地:“奴儿谢主人恩赐。”齐霄却不再理他,将手中的东西丢在地上,对言棠道:“先把昨天的帐算了吧。”那东西摔在地上,言棠虽不认得,想也知道必是昨日齐霄提起的阴茎枷。他只觉得这枷十分沉重,倒没觉出别的厉害来,心下稍宽,硬着头皮道:“先生,奴儿愚钝,不知如何使用。”齐霄靠在椅子上,闻言倒也没什么动作,示意月溪上前教他。
月溪显然是个常受罚的,接过那东西摸索片刻,便听“咔”的一声——那枷从一侧打开了。月溪给言棠看了那开关,又道:“套的靠前些。”言棠不敢耍滑,在龟头下方将东西紧紧合拢。刚一松手,他便疼的整个人都俯下身去。那阴茎枷本是极重,压的性器直直坠在两腿之间,像是要生生将小小的肉棒拽下来似的。
齐霄见言棠吃痛俯身,终于起身走到他面前,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受罚时除非主人捆你,就要保证标准跪姿。这种事也要我重新教你?”言棠疼的浑身直冒冷汗,勉强直了直身子,道:“奴儿知错。”齐霄看的直皱眉,回身取了根笋鞭——这根鞭子与普通的不同,竟像竹笋一般是一节一节层层包裹的,只要使用得当,便能把肉夹在两层鞭子之间,随着鞭子的离开拉扯到极限再弹回。齐霄毫无疑问是个精通此道的,挥鞭朝言棠身上重重一打,言棠疼的又要弯腰,却感受到自己后颈被死死咬住了。那地方平日里除了带项圈极少受到调教,乍然受此刑罚,疼的竟比别处更甚。言棠顿时不敢再乱动,随着齐霄拉扯鞭子的角度慢慢直起身来,阴茎处的疼痛却是愈演愈烈。两处无法顾全,他知道若是还不照齐霄的意思跪好,怕是要吃大苦头,只得强忍着疼摆出个双手背后,昂首挺胸的跪姿来。齐霄却并未放过他的后颈,反倒扯着鞭子拧了两圈,言棠疼的哆嗦,勉强维持着不动,听得齐霄淡淡道:“以后受罚就是这个姿势。只要动了,便重新罚过。”说罢,将鞭子一扯,那块小肉被扯得老长后终于从严丝合缝的两层鞭子中逃脱,在白皙的肌肤上红肿着。齐霄取来黑布,蒙住言棠双眼:“先跪上一个小时吧。”言棠知道这一个小时齐霄决不会叫自己干跪着,早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等着。果然,鞭声破空,一下下重重打在身上,又拧着已经印上红痕的肌肤远去。初几鞭言棠还强忍着,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又记着“动了就要重新罚过”的命令不敢稍动,垂坠的性器更是随着时间的推延而越发沉重,不知何时眼泪竟无声地打湿了黑布。齐霄早有心调教他该如何哭,一鞭抽在言棠前胸,猛然夹住左胸一点。言棠只觉得乳头被压成了个小肉片,顿时神经紧绷,肩头一颤,像是要躲又极力克制住了的样子。“还算聪明。”齐霄轻笑,手上却停了动作,并未将鞭子高高扬起,而是就着那夹着乳头的一节磋磨起了被抽出红痕的乳晕。他时而轻轻拉拽,时而重重戳弄,不多是便磨的言棠低低喘息起来,连乳头的疼痛都仿佛转为了麻痒。“好好记着你现在的声音。”言棠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霄便扯着乳头狠狠一拽,那红果被扯得老长,几乎是弹回了胸前。刚刚被撩拨到敏感的地方对痛楚的感受也更为明显,言棠一声喘息未尽,便发出了哭号,再也跪不住,随着鞭子离去的痕迹扑倒在地上。这哭声乍一听竟是娇中带媚,既凄惨又淫糜。他那小肉棒现下不仅不能射精,连勃起也不能,竟依旧淌着水,在胯下淅淅沥沥的,似是漏尿一般。
言棠本以为自己摔倒后纵是重罚,也会让他稍事休息。不料齐霄为了让他记住如何哭的好听,片刻未停,不知对谁吩咐了一句“一个小时,重计”,便再次挥鞭而下,鞭鞭抽在乳头、腰窝、后穴、会阴、腿根乃至阴茎上。别处也就罢了,言棠虽是被强迫着在痛苦中收获快感,却也不是单纯的疼痛。可那阴茎何等脆弱,又带着枷锁,齐霄一鞭抽上的时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