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了个心头好,江府上下近日皆开始张罗着将军年末娶亲之事。虽那玉修渊同江边雪是个男子还成了亲,但到头不过妾的身份,而且年迈的国师也亲身给与祝福,赠予两人各一块玉佩,实在称不上不妥。
十二月二十八,宜嫁娶。
多年的盼望总算要达成。操劳了婚事一天,仍是神采奕奕的江边雪不禁边微笑边加快通往新房的步伐玉修渊那日在自个儿的操弄下最後是又骚又浪的扳开臀,央求将他布满浓精的肉壁舔弄乾净,还不停胡话着深怕返家後夫人发现,高贵俊美的丈夫竟被人当成哥儿狠cao了个通宵
越想心头越热,脚步渐急,终於在挥退守在主院的奴仆後,江边雪三步并两步,直朝着最里边的新房前去。
眼瞧房内红烛摇曳,门内似有人影,江边雪正要将凌乱的喜服打理好,却听“啊”了声後,男子饥渴的喘息从里头传来,一声渐高过一声,似是需人怜爱,骚浪又难耐
江边雪听了下身瞬间高扬,红袍也不整了,赶紧轻声推门迈入。
只见独自横躺在床的玉修渊喜服半褪,修长有力的腿对门大张着,彷佛不堪什麽侵扰的正不停摆晃着臀,像是想把某物赶离臀间花蕊,却不料他这副双乳挺红、嫩穴不停翦张的模样,直接引来一双手更用力掰开他的股瓣,吸顶自己已快喷潮的骚穴。
“啊!”玉修渊仰头喘息,肉壁倏地紧紧绞住滑溜的舌头,直想往更里头的花心送,无奈那恼人的事物舔弄肉壁几下後却顾玩弄泛红的肉环,无视急促开合的花蕊,急得半醉又被下药的玉修渊什麽骚话都说出口。
“穴儿好痒给我夫君妾要夫君的阳物”
就待硕大的龟头顶入时,忽地两人胸前玉佩光芒大作,冷风吹起红烛灯光全灭,江边雪霎时眼前一黑,不等他再次点燃烛火,却感觉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仰面朝上、双腿大开。正连忙想合上,一阵酥麻从後穴顿时涌上,他不禁为这熟悉且陌生快感软吟了声,简直简直是想被粗硬硕大的某物进来搅上一搅
不行不行不能被当哥儿。被欲望烧得发昏,江边雪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竟被牢牢按在腰侧,而玉修渊也不知所踪。
忍不住伸手安慰下身肉柱,囊袋下的耻处却越发空虚的蠕动,小嘴开阖般吞吐着不存在的肉棒,有谁闯入的话,都能将艳红的媚肉看得一清二楚!江边雪此刻却只能克制自己别将指头伸进穴儿里,可两指丝毫不受控制不断揉搓娇嫩的穴口,甚至撑开指头让肉穴打的更开诱惑着男子进入。
“嗯!”惊呼一声,一股冰凉气息突然凑上发烫的穴口,江边雪睁大眼猛地收缩了下肉壁,瞬间淫水晶莹,那冰凉气息见状也不管穴儿仍闭合着,迳自焦急地往里头顶进。
江边雪努力收紧穴口,喘息着往下身看去,借着月光大开的腿间什麽也不见,而饥渴的肉穴终於被连番顶弄下悄悄张开小口,顺从含住冰凉的顶端。
“不可啊嗯啊!”舒爽到忍不住叫出声来,江边雪模糊的记起自己年少时因还未知晓性别,偷偷在房内用杆面的短棍淫弄穴儿,那时也是如同现在舒服的什麽都恍若未知,只想花心被干得更麻更爽。
忆起快感让人愈发渴望,终於冰凉的事物一点点胀满穴内,江边雪难耐的摆动腰臀,澈底陷入欲望的诱惑,毫无理智的随着抽插淫乱媚叫。
“啊~太满、太满!要被弄死了!啊!!”
只见健硕的男体妖娆的在红被上扭动,布满汗水的肌肤、绷紧的长腿,彷佛正被插弄的花蕊,他欠干的浪荡样都在在诱惑门外偷窥着的男人。?
江边雪被挺进几十下後却感觉深处软肉也急切的想吃那物,但那穴内硬物始终cao不到痒处,使劲掰开臀瓣也只是稍稍多慰藉一些穴肉,得不到的满足让他想起那杆面棍最终被知晓是男子的自己,羞耻的收进这个被当成新房的偏房的事。
淫浪的喘了口气,早已自由的双腿此刻正走往门旁,那里有个木柜,里头放着的正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边走边有淫液从後穴滑落结实的腿间,等江边雪到门边时,那在外不知偷看多久的男子早已按奈不住的两手猛地捅破门纸捉住他两臂,将他牢牢背对卡在两扇门间!
“放开~啊!”只留拳头缝的门无声伸进了个黝黑粗大的鸡巴,使劲地蹭顶江边雪空虚敏感的臀缝,根本无法抵抗被干花心的渴望,他也是在喊了声後就朝後头努力崛起屁股,急忙翦张穴口替大鸡巴按摩。
滑腻的龟头抵在穴口享受了会儿,终於在新郎官急促淫荡的催喊呻吟下狠狠捅进早已湿软个不行的穴儿,一下重过一下破开嫩肉,碾过浪荡的花心,直把人干得如新妇软声淫语,淫水流满无力的双腿。
毫不自知自个儿已比下等妓不如,连谁帮捅开穴也不晓得,江边雪只觉肉穴内真正的阳物cao得敏感的淫肉又爽又痒,尤其花心被惩罚喂精时,炽热的浪潮更是袭卷全身,直想吃更多更多浓精
“嗯啊~操更多!啊~要到了~”越叫得媚鸡巴越是干得舒爽,江边雪此时早忘了身为男子、身为新郎官的贵族子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