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至睡着了?”谢如约靠在孟郁年肩膀上,抬头看清明的月色,有些不舍的回去了。
“嗯,把她放到床上去睡吧,我又开了一间房间。”
国庆节,一家三口外出旅行,平日里孟郁年和谢如约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
若不是谢母没空,她真想把小姑娘放在娘家,自己和孟郁年两人出来玩,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谢如约扭头看他,白皙的脸蛋泛起红晕,“放她一个人在房间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的,她睡得熟。”
谢如约心口砰砰砰跳着,两人结婚多年还保持着恋爱时的新鲜感,谢如约更是抵挡不住孟郁年的邀请。
她也想要得很,每次来月经前一段时间谢如约都十分想要,胸口胀胀的,花穴很痒,而且变得越发湿润了。
孟郁年一打开房间的门就把她压在墙上亲吻着,谢如约的嫩肉被他握在手中,温热的手掌整个包住她的奶子。
孟郁年跟饿狼似的,一下下抚摸着她敏感的地方,弄得谢如约浑身颤栗。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两人欢爱的次数变少了,但依旧不能阻止两人之间的火花,越是吃不到越是渴望。
孟郁年就是如此,谢如约看上去依旧诱人,像颗成熟的水蜜桃,粉红又诱人,泛着汁水儿等着孟郁年去采撷。
男人大手锢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墙壁上,孟郁年吻得十分激烈,两人都像口渴的互相取水。
孟郁年炙热的胸膛烫着谢如约的胸口,一下下弄得她十分燥热,硬邦邦的胸膛一碰上她的角娇嫩的奶子就离开,衣服也是凌乱地挂在她身上,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依稀只能听见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嗯……抱我去床上。”谢如约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内裤湿了一大片,逼里更是痒得不行,她急切需要孟郁年的大鸡巴。
孟郁年一把抱住她的软腰,直接一下子把人扔到床上,他跪坐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抚过领带,一下子扯下来,又欲又好看。
谢如约迫不及待地伸脚,白皙的小脚碰到男人的鸡巴,微微蹭一下,又停止,孟郁年眯着眼瞧她,“宝宝,现在煽风点火,等下灭火的时候最好不要哭。”
谢如约爱死他这幅流氓的语气了,她笑眯眯地瞧着孟郁年,“我哭了不更助兴吗?”
“每次我哭了你都更兴奋,不是正中你下怀?”
“欠操的小骚货,是不是老公的小骚货?”孟郁年说完,双手下握住她的腿,直接把人拉到身前,她两天白嫩的细腿直接勾住孟郁年的腰。
男人性器又粗又长,长长一根肉棍子遍布着卷曲的耻毛,看上去野性十足,猛然间插进去的快感让人沉迷,谢如约被弄得浑身发颤。
谢如约舔了舔嘴角,“啊……好大的鸡巴……好好吃呀……”
男人壮硕的性器势如破竹,仿佛将她的身体撕开成两半,花穴被猛然打开,黏腻的汁水溅了出来。
滚烫肉棒撑开她紧致的内壁,湿热的甬道里的肉饥渴的蠕动着,吮吸咬着男人壮硕的性器,孟郁年闷哼一声。
这小逼越来越耐cao,孟郁年简直停不下来。
他抓着谢如约的奶子,揉弄低头啃咬,尖厉的牙齿啃噬着她的奶子。
谢如约樱粉色的奶头渐渐变硬,孟郁年用湿热的舌头裹住然后又慢慢的舔舐着。
谢如约浑身过电一样,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勾人了,娇娇弱弱的最让人想欺负,“啊啊……老公好厉害……鸡巴好大……人家好喜欢……”
孟郁年扶着她的腰,一下下捅进去,仿佛能将她娇嫩的花穴给撑开。
她喘着气,浑身上下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感,以及轻微的溺水感,花穴张合着,一波波汁水儿被男人硬挺的鸡巴捣弄出来。
“老婆,民宿隔音效果不好,小点声儿,”孟郁年一面说,一面贴近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
“谢老师,今天教小朋友读古诗了?”
孟郁年眼睛冒着光,嘴角扬得老高,心里肯定又出什么坏主意呢。
谢如约被cao得浑身发软,头热脑晕,那里还顾得上他危险的眼神,她微微抬了抬臀部,哼着声道,“是呀……教了《静夜思》。”
“读来老公听听。”男人抱起她,把人搬到阳台上,民宿的阳台有一张吊床,外边有风,有鸟叫声,有月色。
“不要。”谢如约拒绝道,他怎么能这么坏呢?这不是毁了人家神圣的古诗吗?
啪——
谢如约躺在摇摇晃晃的吊床上,饱满的臀部上生生挨了一巴掌。
她尖叫一声,满脸春色,她瞧见孟郁年眯着眼看她,滚烫的肉棍子不停地往里捅,啪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淫靡。
“老公……我念诗的话,你快点弄完好不好?”她娇滴滴的软声断断续续的。
“好。”孟郁年将她的腿架起来,他看着两人黏连在一起的性器顿时更觉得肉棍子胀痛难耐,又快又猛地耸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