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夭夭刚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带着青色胡渣的脸睡在她边上,下意识地她心里就咯噔一下。
昨晚她怎么会和何永良睡一起?夭夭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脑子里努力回忆着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其实昨晚她并没有喝太醉,所有记忆都还是连贯的,两人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两人就这么躺在一个被窝里也不太合适,更何况何永良这人睡觉还不老实,一只大手就放在她胸上,而她穿的那件无肩带抹胸早就滑落到腰上,也就是说此刻何永良的手就这么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胸。
夭夭掀开被子木呆呆地瞪着那只大手,只觉得脑子里的血液奔腾着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何永良还无意识地捏了好几下,胯下也跟着在夭夭的大腿根侧面蹭了蹭。
她爆红着脸抓着何永良的手腕把他的手提起放到一边,可紧接着那人又把手放了回来,就那么熟门熟路地抓着她娇嫩的胸乳。
这什么破习惯,夭夭又去抓他的手,这次何永良手还没从她胸上起开,他就挣扎着不肯把手拿开。
“干嘛呢?好好睡觉。”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夭夭耳边响起,何永良说完就又睡了。
可睡到一半突然发觉不对,他那手就跟安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就弹开了,整个人也跟着从床上坐起来。
“几点了?”何永良背对着夭夭找手表,他可能意识到了什么故意借着这个茬给两人找台阶下。
夭夭抓着被子捂着脸,这事闹的,之前乖乖把手拿开,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何永良从床头柜上取过来手表戴上,又把手机揣进兜里,也不敢看夭夭,自顾自地说道:“我去叫客房服务送早餐过来。”说完他就往房间外走去。
他略带着仓惶的背影,原本夭夭也被吓够呛,可在看见他这个样子时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等人出去后甚至还忍不住笑起来。
夭夭起床走进卫生间去洗漱,又换上一条短款连衣裙,裙摆下的双腿又白又直,等她从房间走到客厅时,早饭已经摆好了。
何永良目光有些躲闪地招呼她过来吃饭,夭夭从善如流地坐到餐桌边,吃饭时两人谁也没提昨晚以及今天早上的事。
“待会儿带你去这附近的景点逛逛,中午就在景区吃午饭,下午咱们再去看节目。”何永良故作平常地讲述着今天的安排。
夭夭什么也没说,可等到临出门前却变卦了,撒着娇地不肯出门。
“昨天走了好多路,脚好痛哦,不想去了。”她躺在沙发上翘着脚丫子晃啊晃的。
何永良没办法只能把今天的行程取消掉,出来旅游本就是玩的,没必要非得把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我给你揉揉,不然明天还走不了。”何永良像平常那样靠着夭夭坐到她脚边,很自然地握着她的脚丫就给揉捏起来。
手底下的脚丫特别娇小,骨骼也柔软纤细,何永良轻轻捏着也不太敢太使劲儿,生怕再把人捏疼了。
“姑父,我记得昨晚你说我腰上有颗痣来着,在哪儿呢?”夭夭侧躺在沙发上,回过头去看何永良,齐膝的裙摆滑落到大腿中段。
何永良转头看过去,发现夭夭也正侧头看着他,粉面桃腮特别可爱,一双大眼睛斜瞅着他,那眼神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揉着脚的大手不自觉就停了下来,他伸手探到她后腰处用指尖点了点腰窝处,“这里有颗小痣。”
“什么样儿的?”夭夭歪着头问他。
“就圆的一小点儿。”他明显记得挺清楚。
“除了看痣……你就没看别的?”她垂下眼睫,脸颊微微泛红。
他脑海中立刻回忆起痣下面包裹在小三角里的小屁股挺圆挺翘,何永良愣住没有回答,他也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自己没看的,谁知不仅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屋里突然安静得落针可闻,他两谁也没先开口,夭夭就那么侧躺在沙发上略带着羞涩神情地看着他,圆溜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不设防的小鹿。
两人间萦绕着股暧昧不清的氛围,何永良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他就那么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指尖插进裙摆,指腹轻轻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
“咳,夭夭渴不?姑父去给你拿饮料。”何永良猛地回过神来,拿开手准备站起身。
“姑父刚叫我什么?”夭夭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小嘴,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何永良张了张嘴,重新喊道:“夭儿。”
夭夭这才抿着嘴笑起来,看她不皱眉头了,何永良暗暗松口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怕看见夭夭皱眉生气,看她眉头上隆起两个小疙瘩心里就跟着揪起,于是不知不觉间,他就忍不住什么都顺着她。
何永良去给她拿来一听可乐,就像伺候公主一样把拉环打开后又给插好了吸管才递过去。
夭夭坐起身微微靠着何永良,接过可乐喝了一口又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