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不是个胆小怕事的孩子,恰恰相反,在某些事情上楚瑜反而胆大包天心思沉着冷静到可怕。
楚家黑白通吃,有兵的地方一定会有贼,楚瑜叔叔早些年混了黑道,操纵星际海盗抢了不少好东西,后来金盆洗手退休在家,人均两百岁的时代算个正值壮年便自称老夫,没事逗逗猫狗养养花鸟。楚瑜小时候那叫个眉眼如画玉雪可爱,长的跟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似的,偏偏又胆小害羞,像个娇怯怯的女娃娃。那叔叔没事儿就爱逗小楚瑜玩,说要给楚瑜练练胆子,他们家老楚的孩子还是左手玩枪右手玩女人的。
在幼年到少年之间的四年时间里,楚瑜跟随着长辈游走在地下世界里,他见过无数黑暗的东西,也明白什么叫做人性,这也是后来他被自己的父亲想要拥抱后,第一时间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个可怕的男人对自己怀着怎样可怕的欲望,而楚瑜只能最优解的哭喊着抓住他的手求饶:父亲我还小。
潜意识里楚瑜告诉父亲,等我长大了,您就能为所欲为了。
谁不喜欢小王子呢?
像玫瑰一样娇艳欲滴的小王子?
所以楚瑜父亲才暂时放过了自己的儿子,他想,反正是自己的儿子,一手教养长大断了翅膀的鸟儿,玫瑰离开了阳光必然凋零,金丝雀离开鸟笼将死于自由。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没有一样不符合性欲的小情人啊。
所以楚瑜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
而聪明的孩子必然是忧虑,多愁,乃至于琉璃般脆弱敏感的。
当对方蒙住他的眼睛的时候,那份脆弱和惊惧被无限制放大,小孩先是身体颤抖,雪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把蔷薇花般娇嫩的嘴角咬出血红的色泽。
当男人开始亲吻他时,陌生又熟悉的薄荷烟的味道席卷而来,娇小软嫩的舌尖怯怯的躲在牙齿后面,却被人强行的撬开齿关,卷了起来,连同口水一起用力允吸到疼痛发麻。
男人剥开了楚瑜的衣裳,带着枪茧的手指握住楚瑜半软不硬的肉棒,拇指撸开肉棒上的包皮,同时凑过来呼吸纠缠,和他接了个漫长的近乎窒息的吻。
嘴唇离开的刹那,细微的呻吟脱口而出,几近哽咽,破碎零星而不成语调。
男人亲吻着楚瑜的脖颈,沿着雪白的皮肤落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他允吸的很用力,空气里传来啧啧的响声,皮肤有些许刺痛,然后下一秒,楚瑜就忍不住喘了一声:“别别亲那里!”
胸口两点粉红色的茱萸被锋利的牙齿叼起来,拉成小小的塔尖状,男人沿着乳圈打转,舌头灵活的像一条小舌,将整个乳头舔的亮晶晶湿答答的。
楚瑜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的,他和庄思成在床上是做上位的,而起大部分都是庄思成伺候他,庄思成床上功夫很好,很媚,和身为谄媚者的庄思成不同,情报头子在情事上更偏向于捕猎者,对于如何挑拨起别人的情欲信手拈来,那种自信到自负的掌控欲正是楚瑜所害怕的。
无论袁侯如何伪装,其本质是和楚瑜父亲一样残忍无情的。
死在这位情报头子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就算再打扮的衣冠楚楚笑容春风和煦,那股挥之不散的血腥味就像夜晚里唯一的路灯,明晃晃刺激着楚瑜的视野。
楚瑜的叫声反而刺激了袁侯,这位年近四旬大权在握的心思深沉的男人感到了久违的兴奋,他的心好像被针扎过,密密麻麻的痒伴随着刺激血脉的轻微刺痛,不仅仅是硬要快要爆炸的下身,就连太阳穴都好像一股脑的被热血冲上去,突突的跳着。
袁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有过这种感受了,上一次还是在他成为家主那天,用枪亲手崩掉了亲大哥的头,至亲之人喷涌而出的鲜血既令人作呕又让人兴奋至极。
“亲哪里?这里?这里?”舌尖疯狂骚弄着乳头,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的小孩挺起腰肢,像一条即将下锅的活鱼,艰难蹦哒着,楚瑜的衣服被拔的一干二净,他往上挺腰的时候好像蹦到了某种坚硬的灼热的,像铁块一样体积夸张到可怕的东西。
楚瑜僵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然而袁侯反应很快,一把搂过小孩的腰,顺手捏了一把那奶白奶白的肌肤,掐的楚瑜腰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男人生的精悍健美体态修长,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下腹八块腹肌既不是花架子软绵绵又显得流畅有力。沿着腹肌往下是一片茂盛的阴毛,一根有小孩手臂粗长的大鸡巴硬邦邦的翘起来,龟头沉甸甸的看起来像是巨炮,紫红色的柱身楚瑜一只手直接握不住,上面青筋盘旋着,宛如怒吼的狂龙,下面是两个大卵蛋。他蹭着楚瑜的小腹,小孩儿那处属实不算大个不算小,除了偶尔用一用平时就是手淫自渎的都少。
楚瑜是个娇贵的孩子,平日里眼光又高,在家时有父亲看管着,想爬上楚瑜床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后来读军校千方百计哄着父亲又是磨穴又是腿交就差被cao进里面真正破身了,才得了半走读的恩赐。
楚瑜后来和庄思成混在一块儿的事儿不止楚瑜他爹知道,但凡是思慕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