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势
就要提裤头。
我说:「好……好,快点!」
她就一下把裤头脱到手里拿着,然后蹲着叉开腿,给我个正面。我把膏药用
盖顶开,挤到指头上,让她转过去把屁股给我。
她不,说那样太难看,我只好扳着她身体,伸到下面。她的阴部还湿润着,
我有点紧张,摸到口口就往里伸,口口很紧,里面好像天地大些。
她扒着我肩膀,头就在我耳朵旁,小声说:「用指头转转,摸匀了。」
我试着转,好像没有膏药,没有粘的感觉,取出指头,给她说,我们就爬地
下找,真的掉地上了,于是又挤上,用两指头夹住,摸着往里插,插进去转,还
是感觉不粘。
她就笑,搂着我笑的直发抖。笑完,我问她平常怎么涂,她又开始笑,边笑
边说:「我是用瓶子口直接往里挤,然后用指头弄。」
这不是耍我吗?
但看她开心的样子,也生不起来气,用瓶子插她,进了半截,搂着要反抗的
她往里挤了半瓶。她气得站起来,我说不捣进去白弄了,她翻着眼睛又蹲下。
我用指头搅和着,就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柔软细腻,口水很淡,我想一直搅
和下去,但有人影从远处过来,我们不得不结束动作。
一起来,她就跑,我也慌了,跟着跑。追上她看后面没人,问她跑什么,她
说也不知道,就开始笑,笑我紧张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是不是又被捉弄了。
她在一个出租车停下下人的时候,非要打车,到她说的地方,自己下去了,
那里好像还不到他们单位,但她一定要下,还不让我送,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车离
开,很远了她还孤零零地站着,然后朝相反方向蠕动着消失。
(九)爱的施舍
我爱上叶小曼了,我知道从我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她,第二次和她散步
就有感觉,现在已经进入心底,搅弄内脏。
搅弄内脏是很痛苦的,给她打电话,她很忙,再打,她就流露出烦的语气;
在庄元家,我就像个不相干的什么人,可以说笑聊天,但不会让我碰她,我本就
没打算碰,但有程梅的热心,弄得我很尴尬。
这些还都是轻的,我开始讨厌庄元,他总是那么随便,搞人家不但给我吹牛
讨论,还以占有者身份大方地为我劝小曼。也讨厌程梅,干嘛那么热心,我就那
么想吗,怎么都不理解人呢。
这种反感我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表现出来,我觉得自己虚伪不得了,也在这
种时候,心里不舒服的厉害,不高兴还得笑,我的心就疼,五脏六腑像是被搅了
一样。
这就是单恋,我明白的,我爱她,她不爱我,我硬凑上去会很难受,这样折
磨几次,我开始找藉口不去庄元家了,我也没心思搞程梅,我说我工作忙,而且
工作好像真的忙起来了,晚上我加班在办公室里做文稿,做完闲着没事,整理自
己东西,才发现有很多工作都不彻底,半拉子,于是该整理的整理,该做的虽然
还没到期,早早开始。
程梅来看过我一次,我不在宿舍,她就打电话,知道我在办公室,居然也能
找来,偷偷地搞,断断续续地搞;楼道处稍有声音就分开,安静了就连接,刺激
的高潮都是在压抑的情况下达到,而且据她所说还多的了不得。
她还想找机会晚上来我办公室搞,我想办法阻挠着,怕出问题,被人发现。
当一切工作都做完,我还是天天待在办公室里,玩会游戏,没有做文件那样
让人投入,结果就又想起小曼,想她蹲下去小小的身体,耳朵边呼哈地气息,绵
绵地阴部,还有那莫名其妙地奔跑和开心的笑脸……想到后来,就连她直直地看
我的眼神,阻挠我碰她的动作,都是那么可爱和吸引人。
庄元出差去了,到外地考察学习,程梅叫我去家里,陪她看电视聊天做爱,
住了一夜。
我想她应该能满足几天,不再打扰我,但没过几天,她又来电话叫我,我想
推脱,但想到她的好,还是去了。
这次小曼也在,我有报复的心思,想着她,没人搞了,该我显摆了,我就
故意挑逗程梅,弄得她不好意思。这时候小曼来兴趣了,非要看我们做爱。
做就做,你不要求我都会做给你看的。我把程梅硬拉进卧室里脱光,然后用
尽我所掌握之交能事,舔、摸、扣、插,搞的程梅高潮迭起,无法自制。而我
的目的也达到了,小曼好像很不开心,能看出笑里隐含着的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