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被传染?现在还是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被他糟蹋得次数更多,不是也没有被传染吗?」郭丽丽说。
「我都尽量不让他碰到,逼他带套,而且只能从后面做。一完事我赶快洗澡,,,」
两个女人不知道的是,这两天威哥的病情也大有好转。『应该会去上班了。』
他想。可是一照镜子把他自己也吓坏了。『只能先整容。』他苦笑了一下又想到,
『这个样子你去饭店还不把人吓死?』
「我那几天已经开始犯病了,情况和威哥的差不多。只是那天给你洗身体之
后,所有的症状几乎一下都没了。感谢教主。一定是它帮了我,救了我和孩子。」
睐婺向着天空祈祷说。
在外打工的那几年睐婺曾经遇到过一个烧老虎灶的,那人自称是教主,拉自
己加入他们的无能神教。但是她没有答应。分手时教主答应为睐婺免除一次病灾。
现在看来是教主发挥作用了。
那天教主已经对睐婺发了功,眼见得睐婺马上要中蛊,但是转眼间睐婺像换
了个人一样指着眼睛离开了。『这附近一定有一个颀长比我还强的人。』但是教
主的功力有限,他无法发现另外那个人。
睐婺没有受蛊是因为她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附近经过。仔细一看竟然
是那个她找了多少日子也没有找到的老乡多多。他竟然也在同一个城市,这使得
睐婺大为惊喜。于是她便忘了教主。
∩是多多并没有看到睐婺。
那几天睐婺一直挣扎在去不去见多多的矛盾之中。她发现多多竟然当了警察
(其实只是个协警),与自己这个打工妹身份已经相差很远了。而且自己年龄还
比人家大,还有个拖油瓶的孩子。所以她每天都去远远的偷看多多,却没有勇气
与他见面。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多多去嫖妓,接着他犯了罪。虽然多多并没有
被公安机关发现,警察后来抓了别的人当了替死鬼。但是睐婺再也没敢去见多多
了,只得从了跟踪多多时在路上遇到的威哥。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睐婺问郭丽丽。
「跑。」
「跑出去以后呢?」
郭丽丽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无路可跑了。
「你不如留下来。这里安全,而且挣钱多。还可以利用你姐姐或者你妈妈的
名头。攒点钱,将来开个自己的企业。你有文化,能行。将来也可以给我们娘俩
一个好的打工的地方。」睐婺说。
「那些男人太危险。」郭丽丽说。她只得是自己被那些男人强奸的事。
「你放心吧。他们肯定都以为你被威哥传染了。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你了。这
里也不是想来便可以来的,要求女孩,青春靓丽、思想开放、并敢于挑战自我」
睐婺说,「再说了。这里还是有规矩的;而且威哥听我的。我保证这里没人敢欺
负你。」
「会不会让我干那种事?」郭莉莉有些担心。
「营业场所不许干任何违法的事情。要搞也要到外面自己找地方去。」睐婺
说,「你自己选择腰牌。红牌不可以带走,兰牌才可以带走。」
郭丽丽答应了。
∩是,睐婺没有想到的是,威哥的地位在生病期间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说话
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80)
⊥在郭丽丽接受了条件,同意登台表演的时候,寻找琼崖的工作悄无声息,
却大规模的展开了。可惜进行得并不顺利。
为了保证完成GDP指标,以及考虑到服务业对社会治安的出色的效能,对
于服务业的发展市政府一直是默许的;当地治安警察对她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甚至?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硕氖焙蚧嵛翘峁┬畔ⅰ?br />;
服务业的存在对于社会稳定,经济的发展是一种基本的保障;而扫黄运动
则必将大大损害当地的经济秩序,减少政府的收入;最终,令人想不到的是,降
低了普通人群的道德标准。因为与扫黄配套的提倡禁欲是极其反人类的。为了掩
盖其反人的本质,当事者必然要编造许多谁都能看得明白的谎言。当谎言太多,
过于露骨的时候;它大大的降低了人们的道德标准。
然而有些人居殿堂之高,是看不到这些的。『扫黄』这个政治运动阴魂不散,
时常在某位大人物的命令下出来兴风作乱。每当这个时候,黑压压的广场上到处
都是被国家机器俘虏的,社会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这些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