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开始急促,我觉得时机已到,便抽出裤子上的腰带,
跪在床下,恳求妻子抽打我,没想到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你不会是个M吧?」
听到她说出M这个字眼,看来她已经知道SM,我心里喜出望外,於是不住
地承认,希望她能虐待我。后来我才知道,妻子虽说英语专业,但是多少也懂些
日语的,她看那些岛国的片子,比我看得要明白得多,因为我只是看图,而她可
以认字。
只是,没想到,她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我的面前说:「其实,我早就意
识到了,只是一直不敢说,怕会伤害到你的自尊心,」然后顿了顿:「我能理解
你,但是我做不了S,因为我也幻想着被虐。」
晴天霹雳啊!接下来的是我瞪着眼睛。
那一晚,我们俩谁都没再多说,谁也都没?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倥鏊皇牵捕济挥兴?br />;实。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妻子的产假快到期了,我们把孩子送到父母那里,因为
妻子工作很忙,以后需要父母白天照料,这样可以先让孩子适应一下,妻子也好
在家里备课。
那一个多月里,我依旧是早晨七点半离开家上班,晚上六点半到家,妻子为
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在家替我打点好一切,当然也会偷偷的看我的电影。偶尔
我会有事找妻子,可是她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倒也不是什么急
事,晚上回家问妻子,她说是出去买菜或者逛街,忘了带手机了。妻子的粗心大
意也是由来已久的,我这人也是那种比较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学前的最后一个周五,妻子那天要返校开会,可能是由於很久没有上班的
缘故吧,妻子起得很早,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穿上一身浅色的职业装、感的
连裤袜、五公分的小高跟,很有老师的「范儿」。我开车把她送到学校,看她走
进校园。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就好像要下雨却是下不来的样子,就像男人得了前列腺
病一样,出奇的闷热。中午快十一点了,单位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打电话给妻子
想送她她回家,可是手机又是关机,我以为她在开会,就直接去学校接她,可是
传达室的保安说,老师们都散会了,亲眼看我妻子离开学校有一会儿,按说差不
多到家了吧!於是我又给妻子打手机,还是关机,打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听,一
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我直接回到家,心情非常差,一个人躲在书房,虽然很热,但是连空调都忘
了开。
大约三、四点吧,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彷佛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听见妻子
一边换鞋,一边打着手机,声音不是很大,嘟嘟囔囔的不停地说「是」,还听到
她说:「老公快回来了,要准备做饭了,先不聊了。」
我悄悄的走到客厅,看到她神色慌张的拿着手机,我心里已经很明白了,所
有的预料都是真的了。我说:「你是不是要把通话记录删掉啊?」
「啊!」妻子突然看到我站在那里,神情更为紧张了,手机都差不多要掉了
下来,「我……」妻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此时,我倒是有种谜底揭开的感觉,心里反倒踏实了,我转身坐在沙发上,
心平气和的说:「你自己解释一下吧!」
妻子快步走了过来,半跪在我的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想告诉你
的,但是……」
「但是什么?」我语气加重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呗!」
「嗯,我知道我错了。」妻子哀求道:「求你不要告诉家人,我再也不跟他
联系了。」
「那好,你自己说说吧,你们认识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见过几次了?」
「今天是第三次。」
愤怒啊,竟然已经跟那个男人搞过两次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厉
声说:「第三次?」
「是的,我发誓,今天真的是第三次。」泪水在妻子的眼眶里打转,她望着
我,我能感觉出她没有撒谎,或者说,妻子对我还不会撒谎。
「他是干什么的,多大?」
「他是个大学的老师,好像四十左右吧,」妻子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说了
几个让我震惊的字:「他是个S。」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男人是个S,那我的妻子岂不是跟我
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