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吧,都没有敢和我的眼光
直接对视,而且小脸上分明还挂着一抹红晕,算了,我还是随便走走吧,免得搞得她手足无措的,「我
去喊你老公起床吧」,一边说,一边我向他们夫妇的房间走去,而那房间正是我昨晚疯狂的地方,朋友
仍然在床上睡得很死,可是我却发现床上的床单已经换过了,「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我想,大概是我走後她换的吧,以免被别人发现那一片「狼籍」,呵呵,正在这时,我发现了朋友
使用的那部数码像机放在床头柜上,我灵机一动,熟练的打开存储盖,将里面的SD卡取了出来,呵呵,
我心中暗笑一声,将它小心的装在上衣口袋里,然後轻轻的将像机放回原处,过来了房间,回到自己的
房间里看翻了两页书,就听见朋友走到门外喊我的名字,我走出去和他若无其事的打了招呼,并且还装
糊涂的说:「奇怪!我怎麽会睡在隔壁房里?」後来我老婆也洗濑出来,好像有点神色慌张的样子,不
过我并没有故意问起昨晚的事,一起吃了早餐,说了一些道谢的话,就过来了朋友的家,真是一次难忘
记的经历。
而且从那次以後,我个人电脑的数码像册「家庭情趣」文件夹下,又多出了几十张我老婆的情色撩
人的照片……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占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
张志学有些迷煳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
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么,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
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里的淫荡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
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里最敏感吗?”
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煳煳地问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
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么。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
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
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