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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生jian 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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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来得有趣,只好快速的抽插方能产生一点点的

    快感,沈放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只好用双手扶住杨丞琳高翘挺立起来的美臀用力的

    撞击起来,一阵阵『啪啪』的肉击声从他们的撞击结合部位传了出来,把整个洗

    手间震得噼里啪啦直响。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

    体。

    显然是因为阴部烙伤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张开自己的腿,膝盖外翻。但是她

    是北部的女人,与我们南方平地人不同,她们的忍受能力远远超出我能够想象的

    程度,我在北方的经历已经不断地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尼拉们似乎也毫不担心。

    他们解开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样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样是赶马的鞭子,挥

    起来,抽下去,打在肉上还是一样的力道十足,噼啪地响。

    「操得爽吧?过了瘾了吧?走!」

    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边迈出去的头几个步子,腿脚颤抖,腰肢飘摇。

    但是她就是那样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穿过围观的人群,挺着足月的肚

    子,背负着她的父亲,那个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地挤压在她赤裸的肩

    背上。

    我骑着马,尼拉他们步行,在以后两天的徒步路程中,孟虹始终就是那样,

    沉重,蹒跚,但是稳定,坚持,连绵不断。她就像是一架破损的座钟一样,指

    针,发条,和各处的齿轮,都在挣扎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但是它仍然能够运

    转不停。那串拖拽在崎岖山道上,轮流着摆动过来,又摆动过去的脚镣的铁链,

    正好像是它的一个永恒的钟摆。

    她在晚上才能卸下她肩膀上的重负。惠家的人是拿她当畜生看的。在那时

    候,他们总是把拴住她脖子的绳索系到树干上,再反捆上她的双手。赶马人们在

    系绳子打结方面具有无以伦比的天赋,他们只是用一段麻绳,在人的手腕上三缠

    两绕,抽上一个结,她就怎么也挣脱不开了,他们根本就用不着手铐那样的东

    西。

    给他们身边扔下几个土豆。那以后,女人会一直在地下沉默地爬行,她匍匐

    着身体,伸长脖颈,用嘴和舌头到处追逐那些在地下滚动的吃食,努力地用牙齿

    把它们啃咬成能够吞咽下去的碎片。她咀嚼着它们,跪到孟堂身边,嘴对嘴地喂

    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经常会有人去打断他们的晚餐。

    他们给她牵过一匹马去,说:「停下,婊子,干点活儿!」

    她不得不停下,开始吸吮那匹马,直到它射精为止。现在,在另一头吃完干

    粮的的男人们也开始走到这边来,我们就在孟堂的眼睛前边干他的女儿。人和马

    混杂在一起,赶马人们似乎十分习惯和他们的牲口一起分享各种事物,看起来也

    包括了分享女人。因为女人妊娠的肚腹,她不得不趴伏在地下,让我们从后边进

    入她,或者是她骑坐到男人们的身体上来。

    让不让孟堂和她做,尼拉说了算。他抽着烟杆看着他们,说:「行了,我们

    完事了。你去让你爸操你一回吧,我看他憋的挺苦的。」

    经过了藤弄那一回与父亲的公开性交之后,虹对这件事已经不再抗拒。她应

    该是觉得,更多的坚持已经不再有意义。她爬过去舔舐孟堂。因为她的手背在身

    后,她现在连抚摸他都做不到了。

    我们在惠村没有停留更多的时间。我的活儿是一桩生意,赶马人们是十分敬

    业的。尼拉他们只是让孟虹在村边的马栈里放下了她的父亲,那里的人会照看他

    一段日子。给女人换上的,是装满了我的沙姜的竹筐。再给锁着她脖子的项圈

    上,挂上了一个头马戴的铜铃铛。

    后边有一个二十多天的行程,她的钟继续机械地行走,她的脚镣的钟摆摇晃

    在更漫长的山路上。她还是跟大黄拴在一起,女人颈子下边金属摇晃碰撞的脆

    响,也和大黄的响在了一起。

    我对尼拉说:「这个女人怕是真的快到日子了,要是就在路上生呢?」

    「大叔,她是高原人。」尼拉说:「高原女人生完了喝两口热水,就能上山

    去背柴禾捆的。」

    我们在四天以后走出森林,又用了两天的时间走过了高原草场。现在,在这

    整片大山宽阔的坡面上,铺满着的是暴露的铅灰色岩石。仅有的植物,是那些紧

    贴在岩块的阳面,在潮湿的岩缝中生长的苔癣。这里已经是在高原北侧,一个很

    高的高度了。

    虽然只是九月,在山下的坝子里边现在还是闷热的夏天。而在这里,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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