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银城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内,甄若水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随手
翻看一本整洁的记录,上边详细地记载了贵泽布置的对于屋子里每一个女人每天
的调教内容,甄若水认真地核对着每一条内容,不时皱起眉头,看了看孟枝与倒
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罗,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认为,上次对她们的调教,已经过去了
很久,应该马上实施新一轮的调教!
孟枝却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贵泽走后她身上的钢针和电蜘蛛从未拿下,甄若
水甚至都懒得把她从台子上解开,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体内的尿液与奶汁,
始终被拦在体内,她涨红了脸,低声哼哼着哀求着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
五天没有那个了,你帮帮我,把这个打开。」甄若水鄙夷地扫了一眼近乎谄媚的
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两千万的事情说清楚这些汤汤水水就一
直憋在你里面。而且你的调教内容也比那边倒吊着的多一倍!」孟枝当然不懂多
一倍是什么概念,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些让她恨不得早死几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调
教。白罗虽然被稍微照顾一些,仅仅是因为她比较顺从,贵泽才对她手下留情,
同时,也把她作为了一个「正面典型」,也就是说孟枝悲惨地成为了杀鸡儆猴的
第一支鸡。这种反差式的调教氛围,会让每一个女人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因为顺
从与违拗,效果非常直观。
白罗每天接受的都是淫靡调教,从涂抹外用药,到局部的按摩,对肢体没有
任何损伤,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会摘下白罗的尿道塞和乳头上的细绳,让她把
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来,尿液被盛进一个铜盆中,乳汁则被装进了一个大玻璃罐
子。当白罗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会将她倒吊的身子放下来,为她插入两根振动
棒后将她固定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白罗身上的东西非常简洁;每个手腕和脚腕上
各有一个带着铁环铁箍,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为每件刑具
上都有配合铁箍的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
样繁多的刑架中。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
「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
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
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
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阴唇打去,白罗见状
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随着噼啪的肉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
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
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
很累,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
在白罗的两个乳头上,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阴唇上,甄若水
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
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
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眼中
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
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大滴的泪水
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
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白罗的啜泣
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将近三
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的身
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苦打
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已经
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合,
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轻轻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鳄鱼夹,一盆冷水从白罗的胯下倒
灌而来,她一个激灵,悠悠地转醒过来,当她发